“你敢……”突然一声拳头到肉的声音,江秋月立马感觉身上的桎梏消失,李总捂着头倒在洗手间角落,痛得他左右打滚。谢宁礼扶住江秋月的肩膀,脸上尽显担忧之色:“没事吧?”江秋月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微微摇头道:“我没事。”“……”谢宁礼不发一言直接将江秋月打横抱起往外走,“不在这了,我们回去。”江秋月腿软得走不动路,直到谢宁礼要到电梯前的时候才想起了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说:“先放我下来。”脚一落地,江秋月踩了好几脚才踩实,谢宁礼以为是她不想让自己靠近,即使再担心也没有再碰到她,而是问道:“怎么了?”
电影拍了近三个月终于杀青。
按照惯例,大家会坐在一起吃一个杀青饭。导演居然还记起了只拍了一天就杀青的谢宁礼,让江秋月邀请来一起吃饭。
江秋月开口,谢宁礼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当晚便来赴宴。
他们和导演投资方坐一桌,酒过三巡,投资方李总喝得有点上头,非说女主角演的太好,非要和导演换个位置坐到江秋月身边。
他跌跌撞撞过来,就着惯性蹭到江秋月的手臂。她闻到李总身上的味道,连忙往谢宁礼身边去了点。
“秋月啊,你这演得是真不错,下次我再投资,还让你演女主!”
江秋月秀眉紧蹙,正想找个借口,手突然被右边的谢宁礼扣住,她看去,谢宁礼温和地对她点了一下头,随即开口说道:“我们换个位置。”
她突然觉得安心下来,火速和谢宁礼换了个位置。
李总坐到江秋月身边,正欲找个借口倒在她怀里,没想到被一只硬邦邦的手推直了身体。
谢宁礼眼底凉意尽显:“你自重。”
李总清醒了一些,看到是谢宁礼,脸黑了三分,但迫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只好压了下来。
江秋月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感受着旁边传来的似有若无的视线坐立难安,跟谢宁礼打了声招呼便去了卫生间。
她捧起一捧清水悬在半空,看它顺着手背慢悠悠划过,镜子里的人清醒了不少。
江秋月随意从洗手台上抽了张纸巾擦手,准备给谢宁礼发消息直接离开。
她正靠在洗漱台打字,突然一个人冲过来醉醺醺地抱住自己。
李总将她箍得很紧,单薄消瘦的江秋月哪里是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的对手,动弹不得。
“李总,看清楚我是谁,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可他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分不出脑子来过滤江秋月说的有效信息,甚至还把那张充满酒气的嘴凑了过来。
江秋月好看的天鹅颈往后仰,尽量拉开和他的距离。
“你敢……”
突然一声拳头到肉的声音,江秋月立马感觉身上的桎梏消失,李总捂着头倒在洗手间角落,痛得他左右打滚。
谢宁礼扶住江秋月的肩膀,脸上尽显担忧之色:“没事吧?”
江秋月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微微摇头道:“我没事。”
“……”谢宁礼不发一言直接将江秋月打横抱起往外走,“不在这了,我们回去。”
江秋月腿软得走不动路,直到谢宁礼要到电梯前的时候才想起了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说:“先放我下来。”
脚一落地,江秋月踩了好几脚才踩实,谢宁礼以为是她不想让自己靠近,即使再担心也没有再碰到她,而是问道:“怎么了?”
江秋月表情冷凝,没有回答直接往回走,重新回到那个小小的卫生间,李总一滩烂泥地醉倒在那里,嘴里一直不停地呓语。
下一秒,江秋月一脚踢在李总的肚子上,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声音很小,但在李总身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洞,预示着到底有多痛。
谢宁礼感觉后背一凉,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想到江秋月会回来专门揍他一顿。
江秋月狠狠踢了好几脚,嘴里振振有词,嘴里念叨着:“让你不长眼,欺负你姑奶奶……”
等踢够了,转身看着发愣的谢宁礼:“天凉李破。”
谢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