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的话陆洛晚也没有再说什么,陆氏现在亏空的太大了,一直这样拖着每天都亏损,股票一直在下跌,陆氏是陆父的心血,舍不得将其申请破产。而这边一幕被江知珩看到了,随手拍了照片发在群里,并且艾特了沈以谦【你老婆约了信托公司的人,但貌似没有谈好。】正在开会的沈以谦只是淡淡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回复。群里的覃温纶开口调侃道:【冰肌玉骨,如花似玉的老婆……你不考虑好好过日子,离婚简直是可惜了。】沈以谦看到这条信息了,原本就阴沉的脸颊瞬间黑了几分,回复道:【你喜欢你去追。】
陆洛晚将陆骁送回学校后,返回了画廊。
在中午刚吃完饭后,沈以修过来了。
店员小琪在看到充满阳刚之气的沈以修时,眼睛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沈以修则半开玩笑地说:“我身上有什么这么吸引你,从进门一直盯着我看。”
小琪被说的脸颊立马红了起来,开口解释道:“不好意思,觉得你长的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沈以修笑了笑,最终也没有拆穿她有着拙劣的撒谎技巧,而是跟着陆洛晚去看他那幅画了。
陆洛晚跟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沈以修对画作是一窍不通,全程只是礼貌地点点头。
最后陆洛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让他检查了一下画,没什么问题就让人打包了。
沈以修更是爽快地付了钱,将画带走了。
陆洛晚看到到账的金额后,毫不犹豫地转到陆父的账户上。
虽然不多,但也能应着急。
下午三点多,陆洛晚将画廊产权拿着托人约了信托公司的人。
来到一家咖啡厅,对方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陆洛晚落座后谦意地说:“抱歉来晚了。”
“没有,是我早到了。”信托公司的人绅士地喊来服务员,询问着:“喝点什么?”
“一杯生椰拿铁,”陆洛晚利落地说着。
陆洛晚将大致的情况跟对方说了,听完后对方摇了摇头,开口道:“抱歉,这个我们也很担风险,陆氏集团目前的状况来说,无论是银行还是信托都不愿去冒这个风险。”
听闻他的话陆洛晚也没有再说什么,陆氏现在亏空的太大了,一直这样拖着每天都亏损,股票一直在下跌,陆氏是陆父的心血,舍不得将其申请破产。
而这边一幕被江知珩看到了,随手拍了照片发在群里,并且艾特了沈以谦【你老婆约了信托公司的人,但貌似没有谈好。】
正在开会的沈以谦只是淡淡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回复。
群里的覃温纶开口调侃道:【冰肌玉骨,如花似玉的老婆……你不考虑好好过日子,离婚简直是可惜了。】
沈以谦看到这条信息了,原本就阴沉的脸颊瞬间黑了几分,回复道:【你喜欢你去追。】
覃温纶揶揄地发送了一条语音: 【活畜生……你还是别耽误她了,双手赞成你们离婚。】
陆洛晚这边的事情才刚刚结束,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是育儿嫂打来的电话。刚一接通,那头便传来育儿嫂焦急的声音,说是瑾一不知怎么突然发起烧来,小脸蛋烧得通红,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并且一直在哭喊着找她。
接完电话后的陆洛晚,心瞬间揪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有任何思索。她的眼神中立刻充满了焦虑与担忧,转身便朝车子的方向狂奔而去,一把拉开车门,迅速启动车子,直接调头从繁华的市区一路朝着郊区飞驰而去。车子驶上高速后,陆洛晚紧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也不知不觉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不断地加大油门,恨不得立刻飞到瑾一的身边,一颗心仿佛被无数只爪子狠狠揪着,满心都是对瑾一的牵挂与担忧。
而且这2年里她陪在瑾一的身边实在太少,一边提防着沈家一边提防这陆父,不想她的女儿成为陆父要挟沈家的筹码。
只想尽快离婚带着她的女儿换个地方生活。
陆洛晚开了2多个小时车,终于来到冀城市一医院,原本哭闹的瑾一此刻正闭着眼眸安静地窝在育儿嫂的怀中打着点滴。
陆洛晚小心翼翼地从育儿嫂手中接过,头抵着她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
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是病毒感染引起的发烧。
眼眸温柔地注视着原本白净的脸颊,因为发烧的缘故小脸蛋现在红扑扑的,看着格外的让人心疼。
而陆瑾一小朋友在点滴还没有打完时,缓缓地睁开眼眸,在看清是陆洛晚后,小脸使劲地往她的怀中蹭,软糯糯地喊着:“妈妈,妈妈……”
“妈妈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陆洛晚拿起一旁的水杯,示意她喝水,她的嘴唇被烧的有些干皮。
听话的陆瑾一乖巧地张嘴含住了吸管,一点一点地喝着。
2周多的陆瑾一喝完水后说道:“妈妈,我的身上没有那么烫了,舒服多了。”
陆洛晚轻抚着她额头的绒毛,眼里满是宠溺,询问着:“想妈妈了是吗?”
“嗯,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分开?”2岁多陆瑾一基本的表达是没有任何问题了,与大人交流也是毫无障碍。
“快了,后面会一直陪在瑾一身边。”
“好。”陆瑾一高兴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京城,
沈以谦下班之后,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带着这份协议来到了那座结婚三年却从未踏足过的婚房别墅。
当芙姨看到他时,脸上露出惊讶和好奇的神情,笑着调侃道:“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了啊?居然回家了!”
沈以谦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语气平静地回应:“这毕竟是我的家,难道我不能回来了,她人呢?”
说着,他轻轻地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然后随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环顾四周,眼中流露出一丝陌生感。
芙姨连忙回答:“少夫人今晚不回来,在陆家住。”就在一个小时前,她接到陆洛晚打来的电话,说晚上不会回来了。
芙姨看着沈以谦,还是关切地问:“沈公子,你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给我下一份面条吧。”沈以谦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打火机,熟练地点燃一支香烟,缓缓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团烟雾。
芙姨看到他抽烟,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皱起眉头说道:“别抽了,再抽你的肺都要变黑了!”她对沈以谦这种不健康的习惯感到非常不满。
然而,沈以谦却不以为意,他依旧我行我素地抽着烟,似乎完全不在乎芙姨的劝告。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片刻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