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来,先躺下,娘慢慢告诉你,”李氏把沐云浅扶躺下,慢慢的给她说,“是大人救了你,也是他通知我来照顾你的。他好像进宫去了,听说白侯爷在皇上面前告了他一状。不过,我想大人应该可以应付的。”沐云浅听了,心里十分的不好受。萧逸轩不仅帮了自己,还因为这被参了一本,那自己实在太对不起他了。“云浅,喝点粥病才好的快。大人的事慢慢想,不着急。”沐云浅这才感觉饿,全身都没有力气。对,她要赶紧好起来,她还要和白侯爷斗一斗。在大牢里也许她斗不过白侯爷,但是在大牢外,那就不见得了。
萧逸轩给自己缓冲的一会儿,才把沐云浅的衣服用剪刀剪开,沐云浅身上的肉没有一块可以看出原来皮肤的颜色,全是青紫发黑,有的已经溃烂。
萧逸轩自责不已,他本来想吓唬沐云浅一下,让她知道自己的好,没想到就让她在牢里待了三天,就伤成这个样子。白侯爷这个人果然狠毒,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动大刑,不是一个好东西。
沐云浅即使在昏迷中也感觉疼痛,一直呻吟。萧逸轩放轻动作,沐云浅的呻吟才稍微减少一些。“何洛,你为什么……背叛我,何洛……”
萧逸轩凑近沐云浅的嘴边去听沐云浅的话语,但是只是模模糊糊的听见一个何洛,像是一个人名。难道这个男人是沐云浅的心上人?还是他曾经伤害过沐云浅?
萧逸轩把这个人名记在心里,继续给沐云浅擦洗伤口上药。
“娘,救我……”
沐云浅不停喊疼,萧逸轩更加自责。
明知道白侯爷不是一个仁慈的主,为什么要给她置气呢?现在她伤成这个样子,你高兴了?
萧逸轩脑海中有两个人在斗法,一个穿白衣的比较善良的说:萧逸轩,你真是不应该和她置气。你这样一个宦官,又不能给她幸福,就算她想离开你,你也应该成全她。你怎么能看着她落入虎口而袖手旁观呢?
另一个比较邪恶的黑衣小人也说:她沐云浅就是这个丑八怪,我萧逸轩长的玉树临风,我虽然是在东厂当差,但是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她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还想和我和离,她配吗?我不让她吃点苦头,就不知道我这人有多好!
白衣小人反驳:太小人了吧。人家又不知道你在伪装,就算沐云浅很丑,人家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人吧。人家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可以?
黑衣小人上前给白衣小人一个棒槌:闭嘴。你真是虚伪。什么是幸福?我萧逸轩要什么有什么,她沐云浅什么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想走就走?我当初娶了她让她有了银子可以安葬她父亲,现在她自己翅膀硬了,想走就走,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白衣和黑衣小人吵闹个不休,萧逸轩也是一会自责,一会又感觉自己没错。但是沐云浅那是实实在在的感觉疼。
晚上,萧逸轩给沐云浅喂了一点粥以后,才让她喝的药。到半夜的时候,沐云浅由于伤口感染又发起高烧来,萧逸轩只能拿着酒精给她降温。她的衣服汗湿了,萧逸轩也只能给她重新换衣服,上药。一夜折腾,自不消说。
半晌沐云浅醒来的时候,屋里并没有人。沐云浅望望四周,并不是在牢里,也不是在自己家,好像是在萧逸轩的一个屋子里。
沐云浅看看自己,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已经上过药了,衣服也是新的。沐云浅挣扎着起来,李氏就进来了。
“云浅,你可醒了。早上我过来的时候,你还在发烧,这会终于不烧了。饿不饿,娘给你煮了粥,我去给你端过来。”
“娘,不忙。我怎么从大牢里出来的,白侯爷没有阻拦吗?是萧逸轩救了我吗?我昏迷之前好像看到萧逸轩了,萧逸轩人呢?”
“你别激动,来,先躺下,娘慢慢告诉你,”李氏把沐云浅扶躺下,慢慢的给她说,“是大人救了你,也是他通知我来照顾你的。他好像进宫去了,听说白侯爷在皇上面前告了他一状。不过,我想大人应该可以应付的。”
沐云浅听了,心里十分的不好受。萧逸轩不仅帮了自己,还因为这被参了一本,那自己实在太对不起他了。
“云浅,喝点粥病才好的快。大人的事慢慢想,不着急。”
沐云浅这才感觉饿,全身都没有力气。对,她要赶紧好起来,她还要和白侯爷斗一斗。在大牢里也许她斗不过白侯爷,但是在大牢外,那就不见得了。
李氏欣慰的看着沐云浅,她要赶紧去庙里烧香,感谢菩萨让她的女儿逃过一劫。
御书房里。
皇上坐在龙椅上,身边搂着他最近最宠爱的妃子淑嫔。白侯爷和萧逸轩各跪在一边。
萧逸轩是毫无畏惧,对于白侯爷的来势汹汹是不屑一顾。皇上忙着和淑嫔亲热,一心只想了断这个公案走入,和自己的爱妃卿卿我我。
白侯爷首先开口,极度的愤怒,“皇上,请你给臣做主。臣前几个月去落雨镇游玩,却被萧总督的夫人买通两个入一起陷害臣。臣想把萧总督的夫人绳之以法,但是总督却护短,把他的夫人从大牢里带走了。皇上,请你查明真相,给臣一个公平。”
皇上皱着眉头,怒喝“萧逸轩,可有此事?”
萧逸轩不紧不慢的答道,“皇上,确有此事。但是此事另有隐情,还望皇上让臣禀明。”
“说!”皇上大手一挥。
“皇上,事情并不是白侯爷说的那样。白侯爷耽于玩乐,沉迷酒色,但是却因为银钱不够,被花楼的老鸨给赶了出来。这事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不知道白侯爷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假传闻,竟然以为是我的夫人买通了老鸨。这事白侯爷找不到证据,就对臣的夫人严刑拷打,致使臣的夫人几近丧命。还望皇上明察。”
“你胡说,萧逸轩。”白侯爷狰狞了脸,对着皇上又说,“皇上,萧逸轩根本就是混淆圣听。萧夫人精英了一家小饭馆,臣去那里用饭,没想到那里的厨子厨艺不好,臣说了他几句,他就辱骂臣,臣一生气,就让人教训了他两下。萧夫人因此对臣生了嫉恨,所以才陷害微臣。皇上,臣世代为皇上效力,你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啊!”
皇上被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公案给搞得头疼,不耐烦的问道,“萧逸轩,白侯爷说的可是实情?若是实情,你夫人确实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朕一定不会轻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