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桉面不改色道:“老师让你先在我府上住些日子。”他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府内。程司宛挣脱不开,心中焦急不已,总觉得她这是羊入虎穴了,声色内敛道:“你快放我回去,我才不要住在你的府上,谁知你会不会……”贺玉桉忽然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她道:“会不会如何?”他见她脸色蹭的变红,心下好笑,难得郑重道:“司宛放心,那日只是气急,我等得起我们的大婚之夜。”程司宛愣了一瞬,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安排进来明月阁,周围有侍卫看守,她这下是插翅也难飞了。
贺玉桉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软垫上,眸色逐渐幽深。
他附身贴近她的鼻间,直勾勾盯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
“司宛,你要如何才能信我?”
程司宛咽了咽口水,脸颊烧的滚烫,嗫嚅道:“信你什么?”
她话音刚落,温热的唇瓣贴上,她的瞳孔蓦地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贺玉桉眼神一暗,再次加深了吻。
两人气息交融,车内气温逐步上升,
程司宛震惊到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了呼吸,直到贺玉桉起身,才恍然回神。
猛地从软榻上坐起,她颤抖着手指向他,结巴道:“你,你你,简直无耻。”
为什么要亲她,他不是不喜欢她吗?
贺玉桉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此刻高束的衣襟松散,喉结滚动,眸中欲色翻涌,又被狠狠地压制了下去。
他淡淡道:“如此你可信我?”
程司宛愣了片刻,这才理解了他话中含义,心头一阵慌乱,沉默着没有回答。
贺玉桉也不逼她,往后两日一直克己守礼,再未作出出格举动。
一直跟在马车旁的顾轩松了一口气,看着缓缓驶入皇城的马车,用力一扯缰绳去了军营。
……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程司宛从梦中惊醒,睁眼便是男人放大的俊颜,吓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贺玉桉亲手替她理了理鬓边散乱的碎发,温声道“到了。”
“哦。”程司宛反应过来,连忙下了马车,仿佛身后后恶鬼追赶一般。
她停在贺府的门前,不解的看向贺玉桉道:“不送我回程府吗?”
贺玉桉面不改色道:“老师让你先在我府上住些日子。”
他牵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府内。
程司宛挣脱不开,心中焦急不已,总觉得她这是羊入虎穴了,声色内敛道:“你快放我回去,我才不要住在你的府上,谁知你会不会……”
贺玉桉忽然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她道:“会不会如何?”
他见她脸色蹭的变红,心下好笑,难得郑重道:“司宛放心,那日只是气急,我等得起我们的大婚之夜。”
程司宛愣了一瞬,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安排进来明月阁,周围有侍卫看守,她这下是插翅也难飞了。
……
明月阁。
程司宛看着满桌的绫罗绸缎,珠钗玉器,眼底已毫无波澜。
这几日,贺玉桉是每日下朝后,都会来陪她用膳,嫣然一对真正的夫妻。
可程司宛明白,她如今无名无分,不应沉迷于他的温柔中,可却控制不住的越陷越深,直至深陷泥潭再也无法脱身。
她把玩着一块鱼形暖玉,心头始终萦绕着忧虑,令她不安。
她起身走向花园散心,绕着绕着却迷路了。
程司宛顺着小路前行,走到了贺玉桉的书房。
她推开房门,不见他的身影,目光不自觉被书桌上的画作吸引,隐约看去好像是名身形窈窕的女子。
她走上前去,拿起来画卷,看着画纸上巧笑嫣然的女子,心头一颤。
这竟是她的画像。
程司宛眸低涌上笑意,余光瞥到了木桶中另一幅卷起的画,露出的一角也是女子裙裳。
她心念微动,忍不住期待,拿起画卷,缓缓展开,出现的却是另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