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们就会出宫,她还有机会解释,不到迫不得已,她绝对不能承认。“他怎么可能发现呢?我和言晚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她死死咬着唇,用疼痛去抑制慌乱,强迫自己冷静。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哪里想得到,第二日她根本没能清醒。出宫时,有人疑问,都被萧远琛以“王妃偶感风寒,不宜久留宫中”搪塞了过去。等赵玉宁清醒时,面前是一个个被扣在地上的丫鬟、婆子们。其中就有她最为器重的赵嬷嬷,赵嬷嬷脸上带着伤,显然之前已经被教训过。
赵玉宁借着衣服的遮挡,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疑惑仰头。
“是我呀,王爷。”
萧远琛直接气笑了:“本王给你三息,三息内,你不说,以后也不用说了。”
“王爷……真的是我……”
“一!”
赵玉宁慌忙跪爬过去,伸手去摸他的腿。
萧远琛退开两步,低头俯视她:“二。”
“王爷……”
“三。”
萧远琛话音落下,转身就走。
“王爷!”
赵玉宁撑着地起身,踉踉跄跄地追过去。
可惜,萧远琛已经彻底走远。
也不知他交代了什么,赵玉宁打不开房门,她被软禁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敢的,这里是皇宫。”
赵玉宁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在房内团团转。
她不敢大吵大闹,宫闱内出了差错,她必死无疑。
明日,他们就会出宫,她还有机会解释,不到迫不得已,她绝对不能承认。
“他怎么可能发现呢?我和言晚明明长得一模一样。”
她死死咬着唇,用疼痛去抑制慌乱,强迫自己冷静。
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哪里想得到,第二日她根本没能清醒。
出宫时,有人疑问,都被萧远琛以“王妃偶感风寒,不宜久留宫中”搪塞了过去。
等赵玉宁清醒时,面前是一个个被扣在地上的丫鬟、婆子们。
其中就有她最为器重的赵嬷嬷,赵嬷嬷脸上带着伤,显然之前已经被教训过。
而她自己则被捆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
“王爷,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玉宁脸色苍白。
萧远琛却没有看她,只是朝一旁佩剑的元康使了个颜色。
元康立马上前一步:“行刑!”
早已做好准备的燕王府侍卫们利落地把赵嬷嬷等人压在长凳上,一人扣押,一人开打。
厚实的板子划过空气,用力砸在赵嬷嬷的腰臀部。
“啊!”
赵嬷嬷发出凄厉的惨叫。
打板子是有技巧的,打在臀部也就是青紫,打在腰部却能硬生生将人脊梁骨打断。
要是刻意想打死人,十板子砸在脊梁骨就能把人打成两截。
赵玉宁一见这架势就知道萧远琛来真的,其他人她不在乎,但是对赵嬷嬷,她是有几分感情的。
赵嬷嬷是她的奶娘,从小陪在她身边,感情上比亲娘都不差。
眼看着赵嬷嬷已经被打得吐血,她再也忍不住。
“萧远琛!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萧远琛坐在檀木交椅上,微微斜靠,带着闲适和漫不经心。
“我想要什么,你心知肚明。”
“我……”
赵玉宁咬着牙,想要讨价还价,同一时间却传来了赵嬷嬷高昂的痛呼声。她着急地看过去,发现赵嬷嬷已经奄奄一息,再打下去必死无疑。
“好,我告诉你!”
“停下。”
萧远琛眼睛微微眯起,让众人退了下去,小院中只剩下他和赵玉宁。
赵玉宁死死咬着嘴唇:“前几晚侍寝的确实不是我。因为我生病了,妇人病,我无法侍寝……”
萧远琛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可以找大夫给我把脉,脉象说不了谎。”
赵玉宁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