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好事,这可是给王爷侍寝,王爷还从未有过女人。”“呵,等小姐的身子好了,这陪睡的人,你觉得能活下来?”粉衣丫鬟惊恐地瞪大眼睛:“姑姑,你是说……?”赵嬷嬷没有多说,只是轻声道:“小姐不可能留下任何破绽。”粉衣丫鬟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按常理,贵族们最讨厌和自己相似之人。
赵玉宁在街上碰到我和母亲时,让人打我一顿,或者将我们远远赶走才是正常,又怎么会拿出钱财给我娘治病,并且将我带入府中?
当时,我就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赵玉宁手里拿着一把随时可能砍下的刀。
但是,看见母亲因为吃了名医开的药而显出几分红晕的脸,我妥协了。
我答应卖身给赵玉宁,成为她的丫鬟。
我娘的治疗费用,价值百金。
这年头人命如草芥,百金已经可以买下数不尽的奴仆。
我知道,我在王妃这里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热水也不能浇灭我对未知的恐惧。
“哼,有什么好紧张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站在浴桶左侧的丫鬟冷哼出声。
她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二人能听见。
我看了眼几丈外,正在低头搅动什么的赵嬷嬷,眼睫微闪,微启红唇。
“姐姐,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害怕等会儿给王妃丢脸。”
那丫鬟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用毛巾细细擦过我的胸口,在最顶端停了好一会儿,这才往下擦。
身子趁机压低,故意说道:“你只需要咬牙忍着即可。”
忍着?
我咬着下唇内侧。
会很痛吗?
那没事。
我很能忍痛,在被赶出言家时,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但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还能跳进冰冷的河水中,一遍遍地下潜,将猪笼中的石块搬出。
我娘被人设计私通,宗族将她浸了猪笼。
如果只是痛,我能忍!
“擦拭干净,过来躺着。”
赵嬷嬷已经看了过来,那丫鬟再不敢多话。
我撑着浴桶站起身,微熹的光亮下,一身肌肤白嫩极了。
迈步出了浴桶。
“不用穿衣。”
“是。”
我收回伸向亵衣的手,就这么走向赵嬷嬷。
一个月来的调教,我已经不再如最初那般害羞,躺下时也很是干脆。
早已熟悉的玉枝划过我的腿。
这次和往常不同,没有冰凉,反而带着一丝丝热意。
很快结束。
赵嬷嬷让丫鬟过来给我全身涂抹上脂膏,非常细致的涂抹,一寸寸划过,一丝错漏也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额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一种难言的感觉传来,如同蚂蚁在啃噬,微微的麻、更多的痒。
好想……
好想……
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双手揪住垫子,褶皱四起。
空气都好似变得热烫,我听见了赵嬷嬷的呼吸声,也听见了那个丫鬟的呼吸声。
她们……
也被我感染。
“忍住!”
赵嬷嬷声音都沙哑了,隔着绸帕拍了下我。
她力道掌控得极好,让我稍微清醒,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是……”
我喘息着,颤抖着,在丫鬟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
“吃下去。”
一枚黑色的药丸抵住我唇瓣。
我迟疑了。
赵嬷嬷仿若看出了我的防备,淡声道:“这只是帮你度过今晚的药。”
我抬眸看向她,直视她的眼睛,缓缓张嘴,吃了下去。
吃下后,我就渐渐晕了。
赵嬷嬷让丫鬟一左一右扶着我,她自己则走到边上的书架处,对着其中一个花瓶扭了扭。
书架“咿呀”一声打开,露出后方的隐秘通道。
我被架着往内走。
走了很久。
那粉衣丫鬟咬了咬唇,忍不住抱怨:“姑姑,你为什么不选我?”
赵嬷嬷拧眉:“你当这是什么好事?”
“当然是好事,这可是给王爷侍寝,王爷还从未有过女人。”
“呵,等小姐的身子好了,这陪睡的人,你觉得能活下来?”
粉衣丫鬟惊恐地瞪大眼睛:“姑姑,你是说……?”
赵嬷嬷没有多说,只是轻声道:“小姐不可能留下任何破绽。”
粉衣丫鬟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