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心里明白不是这样的。其实不管她做什么,那些夫人都会觉得她做得不对、不合礼。深吸一口气,沈昭昭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从前的事。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让她浪费时间和这些人纠缠的。想明白这点,沈昭昭觉得舒服了不少。裴言一直在观察沈昭昭,看到沈昭昭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般,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心底压抑的那个猜测又涌上了心头。“走罢,宴会就要开始了。”裴言掩下心中所想,带着人往前走去。
你我是夫妻……
听到这句话的沈昭昭有些失神。
她现在只不过是裴言的妾,可裴言却会在众人面前维护她。
而她作为温嘉衍名正言顺的妻子,在别人给她难堪时,温嘉衍只会劝慰她说:“肯定是你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所以别人才揪着你说。”
真的是这样吗?
沈昭昭心里明白不是这样的。
其实不管她做什么,那些夫人都会觉得她做得不对、不合礼。
深吸一口气,沈昭昭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从前的事。
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让她浪费时间和这些人纠缠的。
想明白这点,沈昭昭觉得舒服了不少。
裴言一直在观察沈昭昭,看到沈昭昭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般,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他心底压抑的那个猜测又涌上了心头。
“走罢,宴会就要开始了。”
裴言掩下心中所想,带着人往前走去。
青云山不大,但十分陡峭,山顶上还有一座小道观,香火鼎盛。
长公主孕有一女,此女自小身体不好,便养在了青云山上的道观里。
为此,道观从原本的三亩大小扩到现在的几十亩,旁边还矗立着长公主的别院。
赏秋宴就在这长公主别院,别院有道观两三个那么大。
别院里的路弯弯绕绕的,绕的沈昭昭有些头晕。
她向来不太认路,裴言走走停停,在等她。
于是等两个进去后,里面落座的都差不多了。
一进门,就有侍女带到位置上。
裴言作为首辅,位置理应在长公主的边上,但不知为何裴言和长公主中间还隔了一个位置。
沈昭昭觉得好奇,多看了两眼,只见案桌上放着一袋糖,半开着。
那人像是刚刚离开。
其他人陆续的进了门,沈昭昭及时收回自己的视线。
沈昭昭只见过一次长公主,还是远远的,长相没看清,只记得雍容华贵中带着一股皇家的威压。
到了时间,人人都已入席,唯独裴言边上的那人没来。
长公主缓缓入座,坐下时瞟了眼那个空位,眼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幼子顽劣,诸位可否再等等?”
长公主都开口了,有谁说不敢,只能赔笑着点头。
沈昭昭一瞬间便知道了,那是郡主的位置。
忽地,盘子里出现一块糕点,是裴言给她夹的。
“饿了的话先垫垫。”
裴言的声音不小,有不少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其中一道格外灼热。
沈昭昭假装不知,没吃东西,也没抬头。
没过一会,一道俏丽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母亲!我来了。”
循声看去,是一个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身着嫩黄圆领,披帛随风飘逸,显得人格外轻盈。
看着这衣裙,沈昭昭总觉得在那见过,但想不起来。
长公主笑得柔和:“慢些,快入席罢。”
这显然是嘉禾郡主。
“这是我为母亲摘来的荷花,还望母亲喜欢。”
嘉禾郡主奉上一束娇嫩的荷花。
深秋了,也不知这嘉禾郡主哪来的荷花。
长公主笑意更深了,笑骂一句:“就你小心思多。”
等人一坐下,转头就吩咐开席。
沈昭昭坐在裴言的右边,左边是嘉禾郡主,二人之间隔的不远,不过两个身位。
嘉禾郡主和裴言关系大抵是不错,路过裴言桌前时,嘉禾还跟裴言说了几句。
但声音很小,沈昭昭听不清讲了什么,只见裴言沉默地点了点头。
嘉禾郡主偶尔说两句,裴言也会应答。
两人之间十分和谐。
长公主忽然发问:“裴首辅,你觉得嘉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