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言跟孟思蒽面对面坐着,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又不在这咫尺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昱言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你是在告诉我,这短短的三天里,你就放下我了?”孟思蒽克制住有些颤抖的手,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没有,但是我决定要放下你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艰难,但还是带了释怀的笑意。看着孟思蒽这副模样,裴昱言开始心慌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孟思蒽,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孟思蒽追在他身后。而他也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去回应孟思蒽的热情。
孟思蒽说话的声音很轻,落在的裴昱言的心上却无比沉重。
他微微蹙眉:“你是认真的?”
孟思蒽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头。
露台上很安静,偶尔传来会馆里的各界的交流声。
裴昱言跟孟思蒽面对面坐着,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又不在这咫尺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昱言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你是在告诉我,这短短的三天里,你就放下我了?”
孟思蒽克制住有些颤抖的手,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没有,但是我决定要放下你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艰难,但还是带了释怀的笑意。
看着孟思蒽这副模样,裴昱言开始心慌起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孟思蒽,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孟思蒽追在他身后。
而他也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去回应孟思蒽的热情。
可这一刻,孟思蒽明明是笑着,却让他觉得冰冷又疏离。
裴昱言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打动她,只能放软了语气。
“别闹了,蒽蒽,这不好玩。”
“我没有闹。”
孟思蒽淡淡瞥了裴昱言一眼,随后笑着起身,言貌道:“小叔,你来英国都不提前说一声,我只能下次再招待你了。”
说完,孟思蒽不再做停留,起身便离开了露台。
她一路离开会展,裴昱言都没有追出来。
司机在外等候许久,孟思蒽疲惫地坐上后座,紧皱着眉头,慢慢合上了双眼。
她知道,刚才自己的那几句客气话,对裴昱言是致命一击。
为何裴昱言总是在她决心放弃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方才在压抑的情绪,此刻尽数涌上心头。
那些跟裴昱言嬉笑怒骂的场景,还有所有的悲伤绝望与心动,都在脑海中复苏。
场景变换,转眼就到了家。
孟思蒽什么都没说,径直上楼回到房间,思绪万千,极不安稳的睡着了。
……
楼下。
孟父孟母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他们看着二楼微弱的灯光,就知道孟思蒽也已经回来了。
今天发生在会展的事情,他们二人也都知晓。
孟父替孟母倒了杯水,叹气道:“裴家那边都松了口,说随便小孩儿的想法了,我们……”
“不行!”
还没等孟父说完,孟母就厉声打断。
“蒽蒽在裴家小儿子身上吃了多少苦头?现在他要蒽蒽回去就回去?那小子要是真的爱我们蒽蒽,怎么会舍得看着蒽蒽难受这么些年?”
孟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但主要还得看蒽蒽怎么决定。我们跟裴家到底有些来往,人家儿子千里迢迢跑过来,我们也不好太过冷漠。”
孟母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随后道:“招待肯定还是要招待的,但你要想撮合蒽蒽跟那臭小子,我告诉你,休想!”
翌日,孟思蒽起了个大早。
今天家里热闹非常,阿姨们忙前忙后。
孟思蒽也没在意,辗转反侧了一夜,满脑子都是裴昱言。
怕他来找自己,又怕他不来,理不出个头绪,头疼得厉害。
孟思蒽躺进沙发里,看着电视继续发呆,肚子咕噜叫了起来。
门口响起一阵动静,孟思蒽朝厨房里的阿姨喊道:“阿姨,我爸妈应该回来了,汤可以先端出来了。”
话音刚落,身后脚步声响起,孟思蒽慵懒道:“爸妈,你们散步回来了?”
她缓缓转头,看清来者后猛然坐起,呼吸顿时不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