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您可不能不信我,我跟了您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您,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她肯定是彩衣啊!”彩衣?!听到这个名字,上官梦瑶倏然感觉一股凉意由脚底向上升,直至头顶。许是寒意太甚,她的手脚蓦地变得无力,仿佛失去了与身体的联结般,就像曾经在梦中感受过的一样。“犹回首,莫相忘,玉人肌,映心殇……”听过无数遍的《鸳鸯配》自脑中响起,然而这次,仿佛她就是这首曲子的原主人一般,有种异常熟稔的感觉。
上官梦瑶莫名感到紧张,她身子微怔,像是屋内两人正在谈论的事情与她有干系。
在她的脑海中,一双眼神凛冽的明眸在一副血腥的画面中一晃而过,一串清脆的笑声不停回响。
上官梦瑶心里倏然一惊,情不自禁地将一只手抚在胸前。
那眼神和笑声,她感觉异常的熟悉。
“元帅,您可要替我想想办法,那件事情,我都是照您的吩咐去做的,现在我遇到这样的事,您可不能不管我。”
往常为人强硬的崔副官似乎是遇到了让他感到束手无策的难题。仅凭声音和语气,上官梦瑶都能感受到他无助的心境。
“荒唐!如果是其它事情,我会不为你出头吗?可你这是什么事?”
“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军人!还是我上官凌的人。满嘴鬼啊神啊的,我看你是还没睡醒吧!”父亲显然已被惹恼。
“元帅……使不得啊!可不能不敬鬼神。您不知道,这些天的晚上,那个穿戏服的女人,一直在我的屋外游荡……我日夜都不得安生。”
“您看,这符咒是我向开元法师特意求来辟邪的……”
“开元法师?”上官凌饶有兴致地问。6
“嗯,开元法师!您要是需要,我……”崔副官正煞有介事地说着,屋里紧接着传来纸张被撕碎的声音。
“使不得啊元帅,那是我的保命符啊!”
“狗屁法师那么灵,怎么不帮你治治脑子?!我们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狗屁法师做了什么?崔副官,你需要的是医院,还有医生,不是什么狗屁法师!”
“元帅!您可不能不信我,我跟了您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您,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她肯定是彩衣啊!”
彩衣?!
听到这个名字,上官梦瑶倏然感觉一股凉意由脚底向上升,直至头顶。
许是寒意太甚,她的手脚蓦地变得无力,仿佛失去了与身体的联结般,就像曾经在梦中感受过的一样。
“犹回首,莫相忘,玉人肌,映心殇……”
听过无数遍的《鸳鸯配》自脑中响起,然而这次,仿佛她就是这首曲子的原主人一般,有种异常熟稔的感觉。
上官梦瑶的嘴角情不自禁上扬,弯成好看的弧度,可她的眼神却是与之不相称的忧虑。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此般吊诡的模样。
彩衣,是那个扮相艳绝无双的彩衣,君尧在苦苦寻找的亲妹妹?
她不是失踪了吗?怎会跟鬼神之说联系在一起?
“你闭嘴,什么彩衣!”父亲大声呵斥,窗柩微微震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是彩衣,就是彩衣!彩衣的鬼魂来找我报仇来了……”
“闭嘴,你疯了吗!”
崔副官的声音戛然而止,屋内只隐约传出“呜呜”的叫声。
“人生戏,戏人生,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伴着脑海里盘旋不绝的绮丽哀婉的曲调,上官梦瑶迈着轻盈婀娜
的步子,推开虚掩的门,冲进屋内。
此时,上官凌正死死捂着崔副官的口鼻,崔副官憋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尽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