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岑恩。”好像说什么话都不对,只能干巴巴的道歉。江岑恩却道:“不用为这种小事道歉,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躲着不敢见我呢?”徐朝霖沉默不说话,跟他往常一样,闷葫芦。“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为难你。”江岑恩重新拿起床上的书本,继续看着。她和徐朝霖之间,好像已经无话可说了。“离婚报告你签了吗?”江岑恩又问道。“我不同意离婚。”这句话,徐朝霖倒是说得斩钉截铁,他紧盯着江岑恩,满眼的认真和坚定。
“岑恩!你没事……”徐朝霖心急如焚,直接闯入病房。
江岑恩好端端的半靠在病床上,地上是一个四分五裂的暖水壶,刚刚的巨响就是暖水壶落地,内胆爆炸的声音。
那句‘你没事吧’在与江岑恩四目相对时,就这样卡在了喉间。
“终于舍得露面了?”江岑恩的脸上没有笑,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看着徐朝霖那通红的双眼和满脸的胡茬,憔悴不行的模样,江岑恩还是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心疼。
“你早就知道我在这了对吗?”徐朝霖无言,看向江岑恩的眼神晦暗不明。
“对。”江岑恩将手中的书放下,朝徐朝霖招了招手。
徐朝霖抿了抿唇,缓缓靠近江岑恩,坐在了她旁边。
这明明是他日夜梦中的场景,正到了这一步,自己却又不敢面对。
“昨天李婶子早饭准备排骨粥配一个白鸡蛋,午饭总准备茄子烧豆角外加一碗海带汤,晚饭呢豆腐烧肉,再配一个小青菜。”
江岑恩勾着手中细数着昨天的菜式。
“单论昨天,这些都是我在家时候,常做的菜式。”
“李婶子做事挑不出漏洞,对我的喜好又了如指掌。”
江岑恩歪了歪头,看着徐朝霖,她的眸光晦暗不清,叫徐朝霖看不清内里的情绪。
“你最了解我的喜好,不是吗,朝霖。”
“而且,我是一名军人,基础的侦查能力还是有的。”
徐朝霖迎着江岑恩的目光。
两个人时隔四个月,才真正重新见面,重新说上话。
他只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岑恩。我……”徐朝霖想说什么,可是却被江岑恩打断了。
“但是你似乎搞错了,我做这些菜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为你喜欢。”
江岑恩笑了笑。
徐朝霖呼吸一滞,却是无言以对。
“对不起,岑恩。”好像说什么话都不对,只能干巴巴的道歉。
江岑恩却道:“不用为这种小事道歉,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躲着不敢见我呢?”
徐朝霖沉默不说话,跟他往常一样,闷葫芦。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为难你。”
江岑恩重新拿起床上的书本,继续看着。
她和徐朝霖之间,好像已经无话可说了。
“离婚报告你签了吗?”江岑恩又问道。
“我不同意离婚。”这句话,徐朝霖倒是说得斩钉截铁,他紧盯着江岑恩,满眼的认真和坚定。
可江岑恩的眼中,早就没有了往日对他的爱恋。
“我放你自由,你也放我自由,不好吗?”
“我不要这种自由。”
“我不离!”徐朝霖撇开脸,满脸的倔强。
看着徐朝霖,江岑恩不明白,为什么人总是要等到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
“那沈春燕呢?”江岑恩看着他,问道。
“我……”徐朝霖还没开口说话。
陈城大咧咧的就闯进了病房,三人顿时陷入尴尬的场景。
“岑恩我给你带了个……好消息……”陈城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也明显知晓了自己闯了货。
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想要退出去:“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江岑恩却是松了口气,叫住陈城:“有什么好消息,直接说吧。”
她问出那个问题只是一时冲动,她到底还是不希望从徐朝霖的嘴里听见沈春燕的名字。
“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