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显然不这样想,她察觉到了宋雨慈不想再开口,但她不在意。“你看起来过得并不好。”要怎么形容这种语气呢?就像是一个母亲充满了怜惜和慈爱的语气。宋雨慈顿时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鼻尖不由得有些泛酸。她抬手很快地揉了下,掩去自己的情绪:“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和我是没关系。”女人慢慢敛了神色,“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去的父母在天上看着你这些年遭受的一切,会是什么心情?”宋雨慈浑身狠狠一震。父母是她心里最不能触碰的那一块,不知有多少次,她都在梦里梦见父母哭着和自己说,不要再为他们报仇了,这样不值当。
闻言,宋雨慈轻蹙起眉。
什么叫……终于见到她了?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女人:“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女人殷红的唇向上勾了勾,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宋雨慈从没见过,但莫名觉得熟悉的脸。
“现在不就认识了吗?”
宋雨慈却没说话。
看女人的装扮非富即贵,像是和凌宥恩身处同一阶层的人。
现在没人不知道宋雨慈和凌宥恩之间的关系,有人接近她……估计也是为了从凌宥恩身上讨要点什么好处吧。
想到这儿,宋雨慈淡淡收回目光,没了再继续攀谈下去的心思。
可女人显然不这样想,她察觉到了宋雨慈不想再开口,但她不在意。
“你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要怎么形容这种语气呢?
就像是一个母亲充满了怜惜和慈爱的语气。
宋雨慈顿时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鼻尖不由得有些泛酸。
她抬手很快地揉了下,掩去自己的情绪:“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和我是没关系。”女人慢慢敛了神色,“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去的父母在天上看着你这些年遭受的一切,会是什么心情?”
宋雨慈浑身狠狠一震。
父母是她心里最不能触碰的那一块,不知有多少次,她都在梦里梦见父母哭着和自己说,不要再为他们报仇了,这样不值当。
宋雨慈不是没想过放弃,可是一看到凌意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她就恨。
恨不能亲自杀了凌意把她带去父母墓前谢罪。
宋雨慈双眼通红地盯着女人:“你到底是谁?”
女人正要开口,余光中却瞥见跟着宋雨慈的那些人往这边走。
她重新戴上墨镜站起身:“看来今天来不及告诉你了,明天我会再找机会见你。”
“宋雨慈,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说完,女人转身离开,留下宋雨慈坐在原地发怔。
直到回到病房,晚上凌宥恩走进病房,她都没能想通那个女人的话。
不会害她?难不成还能救她?
宋雨慈摇摇头,心想自己真是有些魔怔了,谁敢和凌宥恩作对帮她?
凌宥恩坐在病床边,双眸深邃地看着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比我自己更清楚。”宋雨慈却根本没看他。
凌宥恩气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想发作又顾及着宋雨慈。
前几天他就没忍住发了一通脾气,结果不顾他怎么骂,她都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在他骂完之后,才说了句——
“把我杀了,你就不用生气了。”
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要死要活,凌宥恩当即就摔了门走了。
和以前不一样,宋雨慈不怕他了,就连他用她父母的骨灰威胁都没用,甚至她还说:“你想做就做吧,反正人已经死了,到时候我亲自下去和他们赔罪。”
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怕的?
凌宥恩白天在集团忙,晚上又回来看着宋雨慈,这样熬了几天实在没受住,昨天才叫南炀来。
本来今天他也想找人替的,可这心里不知道怎么,就是想见她一面。
来了,却又是这样。
凌宥恩眸色一暗,夺过宋雨慈手里的书就丢出去,然后掀开被子欺身而下:“我看你恢复的不错,这么伶牙俐齿。”
“你现在要是求我,我可以马上把凌意送进监狱。”
两句身体贴在一起,温度逐渐燥热起来。
可宋雨慈的眼神却还是冰冷的。
她直视着凌宥恩,突然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你现在是在拿凌意来讨好我吗?”
“凌宥恩,你别是爱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