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莺心里不由骂了句,凭什么也罚她?只是再多的不满,绛莺这会也只能老实的去思过堂,安兰瞧着绛莺这般,很是心疼。“我倒是没想到,你是个玲珑剔透的小丫头。”林鸿涛打趣间走到了绛莺身侧,想着绛莺的伶牙俐齿,更多的是觉得有趣。结果再仔细一看时,发现绛莺竟然跪在地上默默流着眼泪,好不可怜。绛莺十分懂得要如何把握装柔弱的度,这会哭的楚楚动人,眼角微红,轻轻一抬眼,就看得林鸿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了。
符婉容顿时反应过来绛莺的意思,转而对林鸿涛说,“世子爷,你可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夫人!”
“如今侯府里的丫鬟都敢来怨恨我,敢问我这个世子夫人是不是还不如一个下人?”
林鸿涛不由得蹙眉。
他不是不清楚裴静柳的那点小心思,可符婉容此刻也确实有些过分了。
目光瞥见旁边的绛莺,这倒是个会来事的姑娘。
想到这些,林鸿涛冷淡开口,“下人没规矩,婉容不要与她们计较。”
“静柳今日冲撞世子夫人,罚跪两个时辰,你这婢女亦有过错,去跪堂抄录。”
两个婢女受了罚,保全了主子的颜面,符婉容也点到为止,不再纠缠。
绛莺心里不由骂了句,凭什么也罚她?
只是再多的不满,绛莺这会也只能老实的去思过堂,安兰瞧着绛莺这般,很是心疼。
“我倒是没想到,你是个玲珑剔透的小丫头。”
林鸿涛打趣间走到了绛莺身侧,想着绛莺的伶牙俐齿,更多的是觉得有趣。
结果再仔细一看时,发现绛莺竟然跪在地上默默流着眼泪,好不可怜。
绛莺十分懂得要如何把握装柔弱的度,这会哭的楚楚动人,眼角微红,轻轻一抬眼,就看得林鸿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了。
林鸿涛顿时哄着,“只是面上罚你而已。”
“我看分明是爷偏心,静柳姑娘做错了事情,怎么连我也要一并受罚?”
闻言,林鸿涛不禁轻笑,“你方才分明是在煽风点火,若是不罚你,这把火只怕还要烧到我身上来。”
说着,他伸出手把人从蒲团上拉了起来,环着她纤细的腰肢细细摩挲着。
若不是一会夫子会过来,他倒是想要试试在思过堂云雨是何滋味。
绛莺娇嗔地擦着眼角,“我不过是个奴婢罢了,自然是盼望着让主子高兴些……”
循规蹈矩里带着几分骄横,倒也算得上是几分小情趣。
只是这话说出来也是有水平的,要是抱怨主子,就是另外的意思了。
林鸿涛也知道,符婉容这几天就处死了一个婢女。
对于她的残暴也算是有所了解,绛莺在她手底下的日子可想而知。
可想纳绛莺为妾,就得让符婉容先怀上子嗣,可她的血脉,他不想要。
“也罢,你歇着吧,往后这种事情别再插手。”说完,林鸿涛就离开了思过堂。
绛莺闻言确实规矩地跪在了蒲团上。
有些话主子只是客气几句,要是真的应承了,那可就是太不懂事了。
从思过堂离开时已经是晌午了。
绛莺身形摇晃地往外走,撞见了裴静柳,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日头晒得脱皮了。
裴静柳狠狠地瞪了绛莺一眼,绛莺恍若未见的往回走。
刚刚踏进院门,便看见回来时嘲笑符婉容的那两个婢女倒在地上,俨然是死了。
绛莺并不觉得意外。
隔墙有耳的道理都不明白,根本救不了。
“你今日做的不错,咱们做奴婢的,必须把主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胡妈妈突然说话,绛莺被吓了一跳。
“世子夫人念在你衷心的份上,特意让我来帮你上药。”
绛莺连忙道,“不劳烦嬷嬷了……”
话音未落,胡妈妈将她直接推到了床上,直接把绛莺的裤腿挽了起来。
看着她膝盖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如此一看,世子爷并没有对这婢女上心。
胡妈妈潦草地给绛莺擦完药后看了眼符婉容,符婉容这才把装着银子的荷包递给绛莺。
绛莺顿时欣喜若狂地猛地下跪谢恩,“多谢夫人!奴婢一定为夫人万死不辞!”
见状,符婉容轻笑了两声,“你倒是不错。”
绛莺立刻磕头再度谢谢夫人的赏赐。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符婉容狠狠地捏住。
“只要你乖乖效忠,本郡主就赏你些骨头吃,明白了吗?”
绛莺连连点头,感觉到符婉容的指甲都要刺入她的皮肤里面了。
“往后,你就是我身边的一等婢女,一定要好好伺候。”
“奴婢谢过夫人!”
绛莺重重磕头,低头的瞬间牙关紧咬。
符婉容,离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