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釜沉舟,仿佛有浑身的斗志。在吃人的社会里,爬我也要爬出条路。陆戕摆摆手,接过副官手里的枪管,在我口腔中来回搅动,害得我呜呜说不出话。他咬唇一笑,粗粝的手指抵住我喉咙,“难道那废物不举?”他皮靴交叠,轻轻踩在我白玉般的膝盖上,黑白相间,挑逗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心绪。我今日穿了一身高开叉烟粉旗袍,烟粉本是再温柔不过的闺秀色,可高开叉陪在我姣好的身材上,清纯与放荡结合。我像一条美人蛇一般,滑腻地从他身子
我破釜沉舟,仿佛有浑身的斗志。在吃人的社会里,爬我也要爬出条路。
陆戕摆摆手,接过副官手里的枪管,在我口腔中来回搅动,害得我呜呜说不出话。
他咬唇一笑,粗粝的手指抵住我喉咙,“难道那废物不举?”
他皮靴交叠,轻轻踩在我白玉般的膝盖上,黑白相间,挑逗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心绪。
我今日穿了一身高开叉烟粉旗袍,烟粉本是再温柔不过的闺秀色,可高开叉陪在我姣好的身材上,清纯与放荡结合。
我像一条美人蛇一般,滑腻地从他身子蜿蜒而上。
娇笑着冲他耳朵吹了一口气,
“陆爷,秋奴任你差遣。”
陆戕身子一僵。什么啊,不是都说陆军阀万花丛中过吗,怎么这反应,还是这般青涩。
我塌腰抬头,眼眼尾泛红闪着水光,端是媚色。
羞红脸岔开玉白的双腿,一点点一点点,在他那中间地带的滚烫上蹭了一下。
红唇凑近他强装镇定却微微颤抖的眼皮,一呼一吸间,都是甜醺醺的香。
“陆爷,我可是完壁之身。你不想尝尝滋味吗,抢走易北海的女人,难道不刺激吗?”
陆戕恶狠狠地盯着我,“贱人,你就这么不知廉耻?”
我轻笑,“婊子无情。”
“陆先生,是您说我是婊子的。”我凑过去吻他的发旋,白嫩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再嘴硬的男人,也会被我的软融化。
陆戕镇定下来,又挂上一抹浪荡军痞的笑,大手环住我细软的腰肢。
“来吧陆爷,易北海都没尝过的美味呢……”
“要了我,我就告诉你易北海的所有事。”
我声音忽远忽近,一口含住滚动的喉结。听说喉结大的男人都很有本事,看来陆戕比起易北海更是不差嘛。
他喟叹一声索性不抵抗。
“你这婊子还有点本事。”
我白嫩的小手顺着他精壮的胸膛向下滑,在腹部的伤疤下轻轻滑动。
“陆大帅,春宵苦短啊。”
陆戕虬结饿肌肉迸发,他剑眉倒竖,浑身的热血突然冷下来。
他攥住我头发狠狠将我扯到地上,“谁允许你碰我的?”
我痛苦地捂着身子,楚楚动人地哭喊,“陆大帅,清秋好痛~”
他冷漠地看着我,手不自然地拂过那处伤疤。
看来,那道伤痕有故事。
“大帅,你要打我骂我看不起我任意。”我闭上眼睛,睫毛轻颤。
“若以后还想知道易北海的事,尽管问我就是。”
陆戕静默良久并不做大,不一会儿,军靴哒哒地离开了。
留下一张镶金的名片和一千大洋。
我轻笑一声,不复刚才的痛苦。那么凶悍还不是上钩了?
陆戕在我这里失态了,暴露不少破绽。也许下次再见面,就能挖出他为什么如此痛恨易北海了。
唇上还残留着他喉结的触感,我轻笑一声,抚摸一下玉指。究竟是谁利用谁,还真说不准呢。
……
陆戕离开后茶馆后,街旁小厮都心惊不定,怀疑是哪里不对惹着这位阎王。“大帅,您这,您吃的可好?”
陆戕脚步一顿,手指研磨一下。
“把里面那位小姐的账结了。”
他的披风掀起一阵风,却怎么也降不掉身上的热。被那女人勾起的欲火,和他以往玩得截然不同。
该死,他明明是来干正事的。
易北海他妹在叶城欺男霸女,把平民百姓弄的人心惶惶,听说前不久还开车撞死人,易家压下去了,他还没来得及调查。
易北海也不是什么清白的主,留洋回来开商行黑白通吃,更听说还和那倭寇有勾结,当真丢叶城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