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出门。我高高扬起纤细白嫩的颈子,像一只被凌辱的天鹅。哆哆嗦嗦地缠在易北海身上颤抖,在其易南风不可置信的尖叫声中我的大脑几乎融化,攀上了云端。“易哥哥~”易南风僵立在原地,疯狂大叫,甚至随手砸东西,“贱人,贱人,这不可能——”易北海不理她,疯狂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我小脸泛粉,香汗淋漓,水眸迷蒙,将脸正冲着易南风露出一个媚态横生的笑。她气得浑身颤抖,扬起巴掌就要过来把我撕下去,“林清秋你个贱货,看
抱着我出门。
我高高扬起纤细白嫩的颈子,像一只被凌辱的天鹅。哆哆嗦嗦地缠在易北海身上颤抖,在其易南风不可置信的尖叫声中我的大脑几乎融化,攀上了云端。“易哥哥~”
易南风僵立在原地,疯狂大叫,甚至随手砸东西,“贱人,贱人,这不可能——”
易北海不理她,疯狂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我小脸泛粉,香汗淋漓,水眸迷蒙,将脸正冲着易南风露出一个媚态横生的笑。
她气得浑身颤抖,扬起巴掌就要过来把我撕下去,“林清秋你个贱货,看我打不死你!”
我将自己蜷成一小团,缩在易北海怀里无助的哭泣。
亲眼见到自己求之不得的高岭之花为我情动护着我,易南风,这出好戏你喜欢看吗?
我软软地开口,柔弱可欺,“呜呜呜小姐不要欺负我,我害怕,不要找混子打我……”
易北海面色如寒冰,紧紧抱着我大手一拦,不让易南风靠近半步。
易南风的理智在此刻全部崩盘,她接受不了哥哥如此护着我这个贱人,她想冲上来亲手把我千刀万剐,丢掉了所有会贵族千金的礼仪.
“贱人,哥哥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贱人!你被她骗了,这就是个狐狸精,我打死她你才会清醒!”
易北海彻底动怒,这一刻他心里的天平终于完全偏向了我,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大手死死捏住易南风的手腕,几乎要将骨头粉碎,声音冷硬。
“易南风,我说过没有第三次犯错的机会。你伤害我的女人,找混子欺负她,污蔑她的人格,不要再自寻死路了,明天签署文件吧,你不再是我易家的人了。”
“哥哥,不要!你怎能因为这个贱人的一面之词而不要我?林清秋,我应该当场弄死你的!”
易南风拼命挣扎,却不能移动分毫,我清晰听见她右手手骨断裂的声音,只怕以后就算治好,也没有完全恢复的可能了。
我轻轻勾起一抹笑容,作壁上观易南风的丑态。很痛吧,很苦吧?挚爱的男人不爱你,还被弄断了筋骨。可这有爸妈身上的痛吗,有我被混子欺辱的痛吗?
我无法治愈父母离开的伤痕,就必须拉你这个罪魁祸首陪葬!
来吧,赎罪吧。
易北海大手一挥,将易南风狠狠摔在地上。她崩溃大哭,狠狠瞪了我一眼。突然一转身,不管不顾地跑出家门。
“砰——”疾驰而来的轿车将易南风撞到,她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双腿,却只看到满手鲜红的血,“啊…疼,好疼啊。”
我看到她血流如注。
可这司机是跟了易北海十几年的老司机,急着回来接人,没有过错。
易北海皱皱眉,望着易南风身下的一摊血迹无动于衷。“把她送到医院治好,不死就行。”
我站在这里还能听见易南风微不可闻的呻吟,她气若游丝地哭着,无意识咒骂着我。终于,她丢了爱,丢了手和腿,差点丢了命。
可我不在乎,我还会让她付出更多的代价。这是她应得的。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滤昼……
医院内,易北海搂着我,望向单人病房里的易南风。
他沉默半晌缓缓开口,“南风的父母本来是我父母的下手,对我家有恩所以我们把她养在膝下报恩。
她小时候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总黏在我身边。突然有一点就变了,成了叶城闻风丧胆无恶不作易小姐……”
说起前尘过往,这个男人也忍不住迷茫起来,“我对她家的恩情应该是还完了吧……我,我会让她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