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陆祁州不知道自己安慰的是将来年轻有为的总裁,也不知道他这句话让凌悦薇记了多久,从这之后她做事情不再畏缩,不想喝的酒也不会再喝。她蜕变得迅速,成为了一个游刃有余的商场精英,可她却没有找到任何陆祁州留下的号码。这一等就是一年。再次见到陆祁州是在沈知意的宴会上,凌悦薇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很久的男人。她当时喝得太醉,就这样错过了,记忆中只剩下一双温润的眼睛,和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凌悦薇看着面前觥筹交错的酒席,心中焦灼难耐,她想立刻上前去问陆祁州,你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我么?可是宴会一结束,他就扶
凌悦薇其实不是很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捕捉到了“愣头青”这个关键词,她想起那甩手把公司交给她管的父亲,眼圈红了。
“我也才二十四,干嘛要我管这个……我不想喝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却把陆祁州逗笑了。
“真的不想喝了的话就不要喝了,就像你说的,你还年轻呢,做什么都可以。”
那时候的陆祁州不知道自己安慰的是将来年轻有为的总裁,也不知道他这句话让凌悦薇记了多久,从这之后她做事情不再畏缩,不想喝的酒也不会再喝。
她蜕变得迅速,成为了一个游刃有余的商场精英,可她却没有找到任何陆祁州留下的号码。
这一等就是一年。
再次见到陆祁州是在沈知意的宴会上,凌悦薇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很久的男人。
她当时喝得太醉,就这样错过了,记忆中只剩下一双温润的眼睛,和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
凌悦薇看着面前觥筹交错的酒席,心中焦灼难耐,她想立刻上前去问陆祁州,你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我么?可是宴会一结束, 他就扶着沈知意走了。
她鬼使神差地跟上去,楼下满堂宾客,沈知意醉意浓郁,在楼梯口亲吻了陆祁州。
凌悦薇不知道除了爱而不得之外还有什么能描述自己的心情,她酸胀得眼眶都红了,只得窘迫地离开,对此忿忿不平。
“为什么沈知意都不跟我们说她搞对象了?”她气冲冲地说,“偷摸得脱单也太混求了!”
朋友好笑得看着他:“沈总哪儿搞对象了?”
“她那个助理不是吗?”
“助理?”朋友嘿嘿笑着,“凌大小姐,你可太天真了,跟助理睡一睡就算搞对象啊?听没听过一句话,有事助理干,没事——”
凌悦薇看着那挤眉弄眼的模样,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愤怒,她想起饭桌上儒雅的男人,一巴掌扇上了朋友的脸。
后来她爸亲自去人家家里登门道歉,她却再也没有和那个朋友有过来往。
但在这之后的很多年,凌悦薇也没等到沈知意说出陆祁州是她男朋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