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是谁,你一个男人当众欺负一个女人,怕是不合适吧!”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瑾言微微睁开眸子,朝着庞光大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眼前横梗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庞光大肥腻的手腕,让他想要泼咖啡的动作蓦的僵住,怎么挣扎都挣不脱那人的钳制。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苏瑾言蓦的一惊,竟然是——司尘。“疼疼疼,你松开我,松开我......”庞光大越是挣扎,手腕上的钳制力就越大,痛的他痛呼出声。
这信息也太不对称了,妈是不是被人骗了,怎么给她介绍这样的男人。
男人却无所谓的笑了笑。“女人才看长相,男人只要有钱就行,样貌都不重要。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庞光大,今年三十,渝城的庞氏集团就是我们家的,你应该知道的吧!”苏瑾言眨了眨眼,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没听说过!”
庞光大脸色明显黑了几分,满脸诧异的看着苏瑾言。
“没听说过?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看你资料上显示,你已经二十五了,这么大年龄还没嫁出去,你不会是有病吧?”
苏瑾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本就对男人猥琐的眼神不满,听男人这么说,更是觉得下头。
“大叔,我二十五岁嫁不出去就是有病,你三十岁没娶老婆是不是因为不行啊?”
男人蓦的瞪大了眼,对着苏瑾言怒目而视。
“大......大叔?你叫谁......谁大叔呢,说......说谁不行呢?”
苏瑾言丝毫没有被男人盛怒的样子吓到,笑着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你这样的我确实不应该叫大叔......”
庞光大脸色明显的好转了几分,却听到苏瑾言又道:
“按照你这幅尊荣,我该叫你大爷才对,叫大叔都算是乱了辈分,你说是吧!”
“呀,大爷,我看你不仅身体不行,怕是还有些口吃吧,说话都利索了。不过你别着急,虽然我不知道庞氏集团是养猪的,还是养脑残的,但是我认识几个中医既能治肾功能障碍还能治白痴,要不介绍给你?”
开口就是贬低别人,这样tຊ的男人苏瑾言才不会给他脸。
庞光大陡然站了起来,砰的一声将手里的资料扔在桌子上,气的脸色涨红。
“臭女人,你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骂我,你还想不想进我们庞家了?”
苏瑾言丝毫没有被庞光大的气势所慑,微微朝椅背靠了靠。
“刚不是介绍了吗,膀胱大,我一样就看出来了。既然你没有看上我,那刚好,我正好也没有看上你,今天的相亲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资料上不是说这女人乖巧听话吗?没想到尽然这么牙尖嘴利,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庞光大本就狭小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直接眯成了一条缝,突然笑了。
“这才刚见面,还没有深入了解,苏小姐这么急干什么。”
“我听说你之前跟了顾韫程三年,上赶着想做顾韫程的女人,却被顾韫程抛弃了,所以才来相亲的?”
听到顾韫程的名字,还有那刺耳的“被抛弃”三个字,苏瑾言脸上的笑容蓦的一僵。
庞光大将苏瑾言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嘲讽道:
“我还真是好奇,你跟顾韫程这么多年,还是处女吗?不会已经是二手货,被顾韫程玩儿烂了的吧。”
“我告诉你,如果你是二手货了,那绝对是不可能嫁到我家的,不过看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的份上,顾韫程不要你,我倒是不嫌弃可以跟你玩玩,只是想嫁进我庞家是不可能的,毕竟我庞家家大业大,可不想要一个被别人玩了烂了的女人,免得被人笑话。”
苏瑾言知道庞光大下头,可没想到说话竟然这样恶心,他将女人当成什么了?被他们男人肆意玩弄的玩物吗?
还有,她与顾韫程分开的事明明才发生不久,庞光大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他的?
对上庞光大嘲讽而得意的眼神,似是笃定了苏瑾言会被他这话刺伤和激怒,苏瑾言却并不想如她的意,明亮的双眸微微眯起,透着几分鄙夷。
“庞先生平时都没有照镜子吗?就你这幅尊荣,你这体格,走在外面不就是笑话吗,你还怕人笑话你?你这样的让人玩儿别人都要嫌弃找不到你的豆芽菜大的小鸟,你还玩儿女人?你就真的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吗?”
庞光大没想到苏瑾言竟然敢直接怼他,脸色被气的一阵青一阵,忽的抬手猛地砸在桌上,惊得咖啡溅的满桌都是,怒吼道:
“贱人,要不是知道你以前是顾韫程的女人,就凭你一个跟了男人三年,还被男人甩了的烂货,就算苏家将你扒光了送到我的床上,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你还有脸来嫌弃我?”
“你以为是我想要来跟你相亲吗?是你们苏家上赶着求着我来的,求着我娶了你,可你这贱人不知好歹,简直是找死!”
话落,庞光大一把端起只剩下一半的咖啡,抬手就想要朝苏瑾言泼过去。
庞光大的速度很快,苏瑾言该沉浸在庞光大的话里,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当众发难,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闭上眼,微微侧身,做好了会被泼一身的准备。
谁知,过了许久,预料中被泼一身的狼狈并没有来临,却传来庞光大恼怒的声音。
“你是谁,放开我!”
“不管我是谁,你一个男人当众欺负一个女人,怕是不合适吧!”
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瑾言微微睁开眸子,朝着庞光大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眼前横梗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庞光大肥腻的手腕,让他想要泼咖啡的动作蓦的僵住,怎么挣扎都挣不脱那人的钳制。
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苏瑾言蓦的一惊,竟然是——司尘。
“疼疼疼,你松开我,松开我......”
庞光大越是挣扎,手腕上的钳制力就越大,痛的他痛呼出声。
“还泼吗?”
司尘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虽然平静,却暗暗透着警告的意味,让庞光大骤然觉得后背发寒,手腕上的力度被钳制的力度也更大了几分,痛得他冷汗直流。
“不.......不泼了,你放开我!”
庞光大小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妥协。
“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司尘慢慢松开了手。
可就在他松开的瞬间,庞光大眼中泛起一丝怨毒的光,手腕一转,咖啡就朝着司尘的方向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