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那是许阿姨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我拒绝了,可她擅自把人带来。”“她说你我非亲非故,只有我有了对象或者结婚了,我们之间才不会被说闲话,”“小叔,我有哪点不懂自尊?不懂自爱了?”孟浩威看着她,眸光一顿,久久无言。客厅陷入沉寂。直到门外有警卫员来找孟浩威,离开前,他才出声:“不用管这些碎语,你不嫁人都可以,我养你一辈子。”“至于去北京玩,等今年除夕放假,我再带你去。”
沈佳泞转头,就看到孟浩威冷着一张脸站在身后。
“小叔,我不是……”
还不等她解释,孟浩威就大力攥住她的手腕。
不顾在场人的反应,将她带回了军区大院。
一进门,重重的关门声震的窗户都抖动了几分。
孟浩威眸色冷沉:“沈佳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女孩子要自尊自爱。”
手腕被攥疼,又被不问缘由的教训,沈佳泞鼻子有些发酸。
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那是许阿姨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我拒绝了,可她擅自把人带来。”
“她说你我非亲非故,只有我有了对象或者结婚了,我们之间才不会被说闲话,”
“小叔,我有哪点不懂自尊?不懂自爱了?”
孟浩威看着她,眸光一顿,久久无言。
客厅陷入沉寂。
直到门外有警卫员来找孟浩威,离开前,他才出声:“不用管这些碎语,你不嫁人都可以,我养你一辈子。”
“至于去北京玩,等今年除夕放假,我再带你去。”
说完,他就走了。
沈佳泞站在原地,无声笑了笑。
但凡孟浩威再多问一句,或许就知道,她去北京不是玩,而是考上了北大。
算了,既然不关心也不用再多说。
他要成家,她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本来就会分别。
幸好,她是先做这个分别的人。
……
翌日,沈佳泞起床后刚到客厅,就看到桌上摆着香溢弥漫的早餐,还有孟浩威挺拔身影。
一切好像回到从前,还没有许可欣时的样子。
但沈佳泞知道,回不去了。
这不过是孟浩威对于昨天对她说那些重话的道歉。
她坐在餐椅上,沉默吃着早餐。
孟浩威逡巡了一圈,忽然道:“看来家里被可欣重新装扮了,你看看自己房间缺什么,一起换了。”
“不用了。”沈佳泞想到不想就拒绝。
孟浩威只是诧异一瞬,之后也没强求,两人就此沉默。
吃过早饭,孟浩威很快就去部队了。
沈佳泞也没呆在家,她回房抱出一个箱子,里面装着她小了旧了的衣服。
打算捐去给红十字会,帮助有需要的人。
她要在离开前,将这间房子里自己的东西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她在红十字会做了会义工才回来,刚进大院,院里一个军嫂朝她跑过来,语气急促。
“佳泞,你可算回来了,你小叔救人时受伤了,你赶紧去卫生院看看吧。”
沈佳泞连忙赶去卫生院。
到了医院,医生对她说孟浩威腹部的伤口有些感染,人还在低烧,需要物理降温。
沈佳泞点头,一整晚都不停徘徊在病房和热水房,一遍遍将毛巾打湿,拧干。
帮孟浩威擦拭胸膛、额头,手心来降温。
她累到凌晨三点,眼皮越来越重,熬到孟浩威退烧后才浅浅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曦的光洒进病房。
孟浩威睁开眼睛,看见胸膛处的一抹柔软,黑眸骤然发紧,连忙伸手推开了她。
沈佳泞被一股大力推醒,一睁开眼就对上孟浩威森冷的眼神。
“沈佳泞,我说过不要再做这么没皮没脸的事情。”
昨晚,她太累了,竟然趴在孟浩威胸膛睡着了。
沈佳泞知道他是误会了,张嘴要解释,这时,换药的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陆队,你好福气,女朋友为了照顾你,一整晚都没休息,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这话一出,孟浩威脸色更寒:“她不是我女朋友。”
小护士脸上一阵尴尬,连忙说不好意思,换了药后就走了。
房门再次被关上,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佳泞看着孟浩威紧皱的眉头,接着解释:“小叔,我……”
孟浩威却再次打断她:“沈佳泞,你要和谁去北京玩就去吧,我不拦你了。”
良久,沈佳泞释然一笑,回:“好。”
她是要去的,他也的确是拦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