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清眼神怔了怔,努力在脑海中翻找着平阳谷一战的回忆,可是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她只记得一个月前,从昏睡中醒过来时就在公国的军营里,一身是伤。她找到机会逃出来,脑海中关于平阳谷一战的记忆却消失的干干净净。宋月清的后脑突然疼痛起来,她捂住头,痛得倒在床上。是什么……她好像忘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侍从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公国使者团已到上京,前来商谈和谈事宜,公国四皇子前来拜会您。”
宋月清眼神怔了怔,努力在脑海中翻找着平阳谷一战的回忆,可是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她只记得一个月前,从昏睡中醒过来时就在公国的军营里,一身是伤。
她找到机会逃出来,脑海中关于平阳谷一战的记忆却消失的干干净净。
宋月清的后脑突然疼痛起来,她捂住头,痛得倒在床上。
是什么……她好像忘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侍从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公国使者团已到上京,前来商谈和谈事宜,公国四皇子前来拜会您。”
公封邑的脸几乎是瞬间沉了下来,深深看了一眼蜷做一团的宋月清,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花厅。
公封邑到的时候,陆南弦正喝着茶——坐在主位上。
直到公封邑走近,陆南弦才懒懒散散地站起身,拱了拱手:“见过……太子殿下。”
公封邑冷冷瞥了陆南弦一眼,没有任何回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坐到了他刚刚坐的主位上。
陆南弦毫不在意,施施然转了个身,缓缓开口:“听闻宋将军现在就在东宫?啧啧,真不愧是铁血沙场的女人,伤成那样,远距八百里也能找回来。”
提起宋月清,公封邑冷目横眉:“是你抓了她?”
陆南弦一时大笑不已:“太子殿下此言差矣,不是我抓了她,是我将她从平阳谷救了回来。不过,宋将军的身子真是让人迷恋,有滋有味,就是可惜,让她逃走了。”
“嘭”一声,公封邑手边的茶盏砸在地上,水花四溅。
在陆南弦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记拳头就已经落在了脸上。
公封邑怒不可遏,揪住他的衣襟又是一拳,陆南弦吃痛,反身还手。
清凉院。
夜色渐浓,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宋月清坐在窗边,愣愣看着雨线如丝,眉间纠结。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一段空白的记忆……
突然,门被人推开。
她一转头,看见公封邑走了进来,嘴角处有一小块淤青。
她起身上前,神情不自觉紧张:“你这是怎么了?”
公封邑沉着脸看向她,双手扳过她的肩头,眼神如刀:“宋月清,你拿什么换你自己活着回来的?是公国布防图,还是你的身体?!”
宋月清愣在原地,只觉一阵寒意从心尖传到指间。
她身子绷紧,她不记得自己怎么活下来的,可她绝对不会背叛公国的。
她挣开他双手的桎梏:“我绝不会做这种事!”
公封邑却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蓦地伸手拉开她的袖子,看向她的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怒意滔天:“那你告诉我,你手腕上的守宫砂为何不在!”
宋月清脸色一白,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腕果真一片光洁!
夜雨陡然变大,雨水打在屋檐,如鼓点般响起。
公封邑的眼睛已经被怒火烧红:“是陆南弦对不对?你把自己卖给了他!”
宋月清摇头,脑中一片混沌。
“你还装!”公封邑一把甩开她的手,眼中满是嫌恶。
宋月清一下不稳,摔到了地上。
公封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森冷:“既然如此,我会让父皇解除婚约,公国的太子妃绝不能是个为了活着不择手段,出卖自己和家国的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