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茗茗微微皱了皱眉,睁开眼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向若儋……?”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看着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严茗茗,向若儋神色有些疑惑,抬起手去轻抚她的脸颊。“你哭过吗?”严茗茗别过头去,没有回答。“你的手怎么了?”向若儋皱着眉,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语气中满是心疼。但下一刻他又看到了严茗茗小腿处被鲜血染红的衣裙。“你的腿又是怎么回事?!”此时向若儋更加急切地问道。他记得坠tຊ落过程中自己一直都将严茗茗保护得很好,落地前也是将她护在身前。
不知过去多久,雪地中的向若儋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而严茗茗就躺在自己胸前,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搭在他身上的却是磨破血的双手。
他眼中满是困惑与心疼。
向若儋轻轻摇了摇沉睡的严茗茗:“茗茗……岁岁?”
严茗茗微微皱了皱眉,睁开眼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向若儋……?”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看着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严茗茗,向若儋神色有些疑惑,抬起手去轻抚她的脸颊。
“你哭过吗?”
严茗茗别过头去,没有回答。
“你的手怎么了?”向若儋皱着眉,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语气中满是心疼。
但下一刻他又看到了严茗茗小腿处被鲜血染红的衣裙。
“你的腿又是怎么回事?!”此时向若儋更加急切地问道。
他记得坠tຊ落过程中自己一直都将严茗茗保护得很好,落地前也是将她护在身前。
怎么会……
“让我看看……”
他刚想起身,背后却传来一阵疼痛。
“你别动!”严茗茗赶紧将他的肩膀扶着,让他轻轻躺下。
“你的后背被一根冰刺捅破,流了好多血。”她有些哽咽道。
向若儋看着自己身上被撕碎的衣布包扎着,他有些明白过来:“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发现了一株曾在药草集上见过的灵药,叫做寒灵六叶花,它可以治好你,这些伤就是采药草的时候摔的罢了。”
严茗茗将满是血的双手缩回,又用身上别处干净的衣裙将腿上的伤微微遮住。
见她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向若儋再也忍不住喉间哽咽般的震动,泛红的眼角沁出一滴泪。
即使是在残酷的战场上被敌人割伤,即使是断手断脚,即使数次差点死在沙场上,他也从不曾掉下过一滴眼泪。
可眼前这个曾经被他伤害到遍体鳞伤的女子,明明还那么怕疼,竟为了他做到如此地步。
严茗茗神色凝滞,这是……向若儋为她而流的眼泪吗?
“让我看看你的腿。”向若儋声音颤抖,哽咽道。
她只好撩开用衣裙遮住的腿,此刻一道细长却极深的伤口与里面较为模糊的血肉豁然暴露了出来,令人触目惊心。
“岁岁,是不是很疼?你将灵草全给我了,你怎么办?”向若儋喉咙酸涩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我的都是小伤,不会死人的,可你的不一样。”严茗茗握住他的手,认真道。
见他为自己感到如此难过,严茗茗心中还是有一丝欣喜的。
不管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将我当成你的亡妻,至少现在,你的泪是为我而流的。
为这个采药草救你的我而流。
“好啦!你还是赶紧休息吧!”严茗茗扯出一个笑,装作无事的样子。
向若儋当然不肯放心:“可是你的伤至少得包扎一下……”
严茗茗此时才乖乖撕了块布随意包扎了一下。
“这下安心些了吧?快好好休息吧!只有你快些恢复好了,我们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严茗茗语气轻柔,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是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中唯一温暖的存在。
“岁岁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活着走出去的!”
他眼神坚定,强忍住心中的痛楚开口道。
这里并没有什么吃的,也没有第二株灵草,向若儋必须快些好起来,才能平安将严茗茗带出这个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