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一顿,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很怕苏蕴聆像是昨天一样,发狂,伤害自己。想到这,傅戚修只好顿在原地,柔声劝:“蕴聆,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吗?你相信我,你是真的生病了。”“跟别人不一样?”苏蕴聆愣了愣,眼底闪过迷茫,反复读着这句话。傅戚修期待的看着苏蕴聆,希望她能明白。但令她失望的是,苏蕴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傅戚修说:“我跟别人不一样是因为他们都病了,他们都不听话,不听话是要挨打的,我听话,我就不会挨打!”
苏蕴聆的声音并不算尖利,相反十分温柔。
可不知怎的,却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插进了傅戚修的心脏。
他复杂的看着苏蕴聆,心中莫名感到疼痛。
傅戚修后退了两步,双手举起,小心开口:“好好好,我不过来,你不要激动。”
苏蕴聆看着傅戚修,攥紧了手,心中万分复杂。
手册上写着的,丈夫不会迁就自己任何的行为,可是傅戚修这个反应,明显和书中的不对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才醒来,这一切都变了。
傅戚修见苏蕴聆没有反应,小心翼翼的开口:“蕴聆,你昨天发烧了,医生说你烧到了四十度,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
他的语气极其的小心翼翼,字里字外透露着对苏蕴聆的关心。
苏蕴聆看着傅戚修,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有事,谢谢戚修。”
傅戚修听着苏蕴聆官方的声音,心中一痛。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傅戚修再次开口:“那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
苏蕴聆闻言眼底更加诧异,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
因为在她的女德手册上,从来没有这种情况的出现。
苏蕴聆一时间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傅戚修看着苏蕴聆的反应,心疼更甚。
他没有多问,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了助理的电话;“带份病人能吃的早餐上来。”
说完,挂断了电话。
傅戚修望着苏蕴聆惨白的脸,小心的挪动着步伐慢慢靠近。
即使这样,苏蕴聆也是如临大敌一般,浑身紧绷,好像下一秒,苏蕴聆就要拔掉针管,逃离病房。
傅戚修垂下眼帘,遮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知道,现在对苏蕴聆,不能操之过急。
傅戚修将凳子搬到离苏蕴聆两步的距离,声音轻柔:“蕴聆,你听我说,你现在生病了,要去看医生,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苏蕴聆歪了歪头,不明白傅戚修的意思。
她明明很健康,只是有些发烧,而且这种程度的发烧在女德学院经历了太多,好几次她差点烧死。
好在女德学院的人因为要她活着,每次都会给她叫医生。
只要不死,她怎么难受都是应该的。
是她做错了,没有遵守好规则……
想到这,苏蕴聆看向了傅戚修,声音低沉:“不用了,我没有生病,我很健康。”
傅戚修闻言,又是一脸痛色。
原来,她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生病了吗?
看着苏蕴聆憔悴难过的样子,傅戚修真的很像上前抱住她。
他是这样想了,也是这样做了。
可当傅戚修上前两步,苏蕴聆就很戒备的看着他。
他脚步一顿,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很怕苏蕴聆像是昨天一样,发狂,伤害自己。
想到这,傅戚修只好顿在原地,柔声劝:“蕴聆,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吗?你相信我,你是真的生病了。”
“跟别人不一样?”
苏蕴聆愣了愣,眼底闪过迷茫,反复读着这句话。
傅戚修期待的看着苏蕴聆,希望她能明白。
但令她失望的是,苏蕴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傅戚修说:“我跟别人不一样是因为他们都病了,他们都不听话,不听话是要挨打的,我听话,我就不会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