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那揽着裴瑾言的左御之,用一种愤然的口吻说:“你就是为了报复我,特意找了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野男人来刺激我?”左御之冷眼看着陆以琛,说:“敝人姓左,名御之。”陆以琛冲他吼了一声,“有什么区别?!”望着蛮不讲理的陆以琛,裴瑾言眉头皱了起来。原以为他会就此放弃,没想到事与愿违。她说:“陆以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就是报复我!”陆以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眼底是绝望,是伤心,也是悲愤,更多的是难以接受。
来人是陆以琛。
他下车,来到裴瑾言面前,说:“瑾言,我想同你谈谈。”
只一天不见。
陆以琛脸上胡子拉碴。
像是刚宿醉醒来,憔悴的不行。
嘴角与下巴位置的伤痕,无声的倾诉着,过去曾发生过什么。
裴瑾言心想,他脸上挂的彩,是左御之干的?
心中刚泛起一丝疼意,又被她压下,“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好谈的。”
这句话,像是一睹无形的墙,将陆以琛和她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明明,近在咫尺。
却是,远在天涯。
裴瑾言一而在再而三的拒绝,令陆以琛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他看了眼那揽着裴瑾言的左御之,用一种愤然的口吻说:“你就是为了报复我,特意找了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野男人来刺激我?”
左御之冷眼看着陆以琛,说:“敝人姓左,名御之。”
陆以琛冲他吼了一声,“有什么区别?!”
望着蛮不讲理的陆以琛,裴瑾言眉头皱了起来。
原以为他会就此放弃,没想到事与愿违。
她说:“陆以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就是报复我!”
陆以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眼底是绝望,是伤心,也是悲愤,更多的是难以接受。
“言言,你气我没有及时赶回来,我能理解,可是你究竟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有多么难熬?”
他眼底的伤心欲绝不是假的,裴瑾言的心也难受起来。
忽然放弃一个爱了那么久的人,说不伤心那是自欺欺人。
就在裴瑾言动摇时,手心被人重重握了一下。
望着那紧握的手,裴瑾言蓦地回神。
是了。
她已经结婚了。
既然为人妻,就要有做人妻子的觉悟。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上的翻滚,对陆以琛说:“抱歉。”
爱你是真的。
不爱你也是真的。
就当老天让她做了一个华丽的梦吧。
梦醒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一句抱歉,像是一把刀,硬生生的剖开了陆以琛的心脏,并将他剁成了肉泥。
肆无忌惮的疼痛侵袭而来,似要将他搅成肉泥。
他冲裴瑾言的背影喊了一声:“明明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能舍得我难过?”
他是天之骄子,是如此骄傲的一个人。
可为了裴瑾言,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尊严。
换来的结果却是,裴瑾言决绝的背影。
“哈哈,哈哈——”
望着头也不回的裴瑾言,陆以琛笑出声来。
巨大的疼痛快要淹没他。
他怎么都想不到,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子,说放弃,就放弃了他。
“哈哈,哈哈——”
她怎么能。
她怎么可以。
如此绝情呢?
就在这时,面前出现一个人。
“以琛哥,你来了。”
陆以琛抬眸,看着面前的裴瑾媛。
裴瑾媛被他眼底的伤痕惊的后退一下。
想到自己的目的,她攥紧拳头,又上前一步,说:“以琛哥,姐姐不爱你,她要真的爱你的话,又怎么可能嫁给别人?”
陆以琛身体一僵,半晌没有说话。
裴瑾媛见目的达到,接着说:“以琛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背叛你,我发誓。”
“你说什么胡话。”
见陆以琛转身,裴瑾媛忙急切的告白:“我已经二十岁了,我不小了。”
陆以琛疲惫的说:“回去乖乖上学去。”
裴瑾媛大声说道:“其实姐姐早就跟那个人认识,私底下,他们早就在一起过。”
陆以琛脚步一顿,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说真的?”
裴瑾媛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说:“我有他们在一起的照片。”
没等她说完,陆以琛就拽过她手机。
待看到裴瑾言同左御之在一起吃饭的画面,他本就破了的心,像是被谁撕成了碎片。
每一片,都在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