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屋外的林予泽见温母倒地抽搐,立马转身离开。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温辞了。温父听见动静后,只见到微弱呼救的温母蜷缩在地,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照片。他慌忙开车驶向医院,途中,前方一辆黑车突然变道刹车,窜到了温父前面。温父踩刹车不及,眼睁睁就要撞上去——“呲——”的一声,大力摩擦地面的轮胎声响起。左边又突然驶出一辆库里南,加速朝前面黑车一撞。“砰”的一声,黑车碎片飙飞到温父挡风玻璃前,有惊无险。
温辞的心顿时沉到谷底。
她踉跄着拦了出租车,往医院去。
林予泽揉了揉自己撞上花坛边沿的腰,摸到一手的血。
他咬着牙,脸色狠戾,走到失控冒烟的车旁,抽出一沓纸币,往里面递去。
“没撞到人,报酬减半。”
说完,他往一旁啐了口血,死死盯着温辞离去的方向。
医院。
温辞心乱如麻,步伐虚浮,就要跪倒在地。
却被一双手稳稳托住。
随后,又落入一个略带凉意的怀抱。
傅之景的大衣沾了些血,却还是一身冷冽的松木香。
一丝血腥气都无。
温辞只感觉自己胸腔内都鼓胀着松木的气味。
她的心,莫名安定下来了。
“阿辞,他们没事。”
傅之景将她裹在怀中,胸口一片濡湿。
而后,温辞的声音沙哑地传出:“傅之景,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个小时前。
温家。
“棠棠?快,快进来坐,外面冷。”温母热切地拉住赵棠的手。
赵棠却直接将手一甩,眼神轻蔑地抽出一张照片。
“妈妈,你不知道吧,你亲生女儿在外面靠着当妓女陪睡上位呢。”
这张裸照刺得温母心头一梗,呼吸急促起来:“这,这……”
躲在屋外的林予泽见温母倒地抽搐,立马转身离开。
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温辞了。
温父听见动静后,只见到微弱呼救的温母蜷缩在地,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照片。
他慌忙开车驶向医院,途中,前方一辆黑车突然变道刹车,窜到了温父前面。
温父踩刹车不及,眼睁睁就要撞上去——
“呲——”的一声,大力摩擦地面的轮胎声响起。
左边又突然驶出一辆库里南,加速朝前面黑车一撞。
“砰”的一声,黑车碎片飙飞到温父挡风玻璃前,有惊无险。
傅之景下了车,从容地敲了敲温父的车窗。
……
病房外。
温辞得知来龙去脉,心情沉重。
她转头,傅之景正闭目养神。
他不露出那双锋利的眼眸时,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忽地,她瞥见一抹血色。
温辞的心被狠狠重锤了一下,找来碘酒棉签,替他包扎额间伤口。
“你别动呀……”
话音刚落,她拿着棉签的手就被眼前人捉住。
傅之景不知温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里盛满了留恋。
“我……”温辞忽觉暧昧,想要起身,却被他扣着,动弹不得。
她脑中一团乱麻,就讷讷地问。
“你,你为什么出现得那么及时……”
傅之景倏地松开她。
良久,他才出声:“巧合。”
温辞心中古怪,追问:“巧合?那上次也是巧合?”
傅之景忽然移回目光,凝视她:“因为我不想再后悔了。”
温辞仿佛被击中,难道,傅之景也是重生而来的?
不,不可能。
怎么会有人和她同时重生?
正在此时,病房门被推开,温父冲出来径直扇了温辞一巴掌。
傅之景阻止不及,只得将温辞护住:“疼不疼?”
“温辞!你看看你拍的什么!我没有你这么寡廉鲜耻的女儿!”
一张裸照被摔在眼前。
温辞捂着脸,眼泪扑簌扑簌地掉,心都被反复揪紧揉搓。
温母虚弱的声音传来:“阿辞,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顿时,被冤枉的委屈倾泻而出:“我没有……这是电影片段内容合成的。”
“我根本没有做过任温让你们蒙羞的事情……”
见她哭,傅之景心口像烧着一团火。
他将照片揉进手心,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向你保证,底片销毁,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拿这个威胁你。”
温父愧疚无比:“阿辞,对不起,是爸爸错怪你了……”
次日。
律师将拟定好的协议推至一脸惊恐的赵棠眼前。
“签字吧。”
“即刻起,温家解除与赵棠的收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