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医生轮流上阵试图取下简太太腹腔内的胎儿,却发现胎儿坚如磐石,怎么也无法挪动半分,一个男医生想强用劲的时候还被胎儿狠咬了一口。戴着医用手套的手瞬间染满鲜血,这位可怜的医生手背上被咬掉了一块肉。而那诡异的胎儿正扒在产妇被破开的肚皮上,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地发出鬼叫声,向在场所有人发出警告。场面吊诡。在场医护头皮发麻,有胆子小的已经尖叫着跑出病房。“简先生,你看这……”简文廷死死盯着那狰狞可怕的鬼胎,忽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手术刀,直接就往前冲去,“去死吧!”
深夜。
原本应该寂静昏暗的病房区内一片灯火通明,喧吵不断。
几乎全院的专家圣手都聚集在特护单人病房内,为病人进行床旁手术。
都等不到将病人推到手术室就紧急手术,可见病人的状况有多凶险。
病房门开开关关,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各种设备药液血浆持续输入,整个病房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简文廷在病房外急得六神无主。
他完全不明白,妻子明明还未到预产期,不过是近来有些不适前来保胎,怎么会突然会变得这么严重?
无征兆的腹痛大出血,血流得满床都是。
回想适才妻子倒在血泊中的画面,简文廷依旧心有余悸。
这时,却听病房内传来阵阵惊呼。
“怎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
“天啊。”
“太可怕了。”
简文廷正满心焦急时,一个护士从门内推门出来,她面色青白无血,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一幕。
她颤着声请简总进去。
简文廷腿几乎瞬间软了,但还是强撑着入内。
入门便见一片血肉模糊。
胡主任镇定着语气为他解释,“……我们给产妇做了紧急剖宫产,但打开腹腔的那一刻就发现眼前这幕。产妇腹腔仿佛被野兽撕咬过一般,大量出血,血肉模糊……产妇腹中胎儿在撕咬生吃产妇血肉。”
还吃得津津有味,诡异至极。
鬼胎!
简文廷第一时间想起江谣说过的话。
“这是鬼胎!把它打掉,立刻马上!”
鬼不鬼胎不知道,这胎儿确实吓人,再这么放任下去产妇的性命难以保住。
必须将胎儿跟产妇分离。
“不行,胎儿取不下来,啊——”
几个医生轮流上阵试图取下简太太腹腔内的胎儿,却发现胎儿坚如磐石,怎么也无法挪动半分,一个男医生想强用劲的时候还被胎儿狠咬了一口。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瞬间染满鲜血,这位可怜的医生手背上被咬掉了一块肉。
而那诡异的胎儿正扒在产妇被破开的肚皮上,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地发出鬼叫声,向在场所有人发出警告。
场面吊诡。
在场医护头皮发麻,有胆子小的已经尖叫着跑出病房。
“简先生,你看这……”
简文廷死死盯着那狰狞可怕的鬼胎,忽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手术刀,直接就往前冲去,“去死吧!”
“啊——”
他动作快,鬼胎却比他动作更快,一跃便跳上简文廷的肩,简文廷忙伸手去挡,却被这嗜血的小畜生死死咬住。
“简先生……”
“别管我,救我妻子。”简文廷非但不甩开鬼胎,反而死死抱住,强忍痛喊道。
他虽不懂医,但也看得明白妻子的生命指征在急遽下降。
产妇在病床上就快没命了。
这个信号让原本慌乱的医护人员迅速冷静下来,再顾不得其他上前抢救。
忽然,被桎梏住的鬼胎却突然发出一道尖利鬼叫,瞬时间,电流滋响,灯管齐爆,火花四溅,原本灯火通明的病房内瞬间陷入黑暗。
胡主任用止血钳紧紧夹住简太太的出血口,乱中指挥助手镇定,试图转移病人。
那该死的鬼胎还在阴恻恻地笑,仿佛在看什么得意的杰作。
简文廷只想弄死它,却伤不到对方分毫,还叫鬼胎挣脱了束缚。
鬼胎在病房内飞蹿,移动炮弹般无差别攻击。
病房内乱做一团,尖叫声不断。
原本开关自如的病房门也封堵住一般,任在场人怎么动作也打不开。
在众人陷入绝望时,一道抱怨声响起,“啧,早听我的把这鬼胎打了,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害得我大半夜还得特意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