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挣扎。本在我腰间温柔游走的手掌,力道突然的加重。「怎么?你不喜欢这样野蛮的方式吗?那个野蛮人顾辞是不是也这么对你?」他的力气很大,我的挣扎丝毫没有作用,疼痛和恐惧占据了我的心,只得发出呜咽声。李元承突然停了下来,放开了我。我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跪下抓着他的衣袖,我一遍一遍的问他顾辞如何了,我求他放过顾辞和弟弟,求他送我回北封,求他让我去找我的夫君。六年前,我为了不去北封,不吃不喝,做着无声却没人在意的抗议。
我不禁发笑起来。
他终于忍无可忍,将我猛的抱起到案前,将案上的东西全部推到在了地上,双手越过案台撑在我两侧,将我推倒禁锢在了上面。
我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抓着,举过头顶。他的另一只手正在一层一层的解开我的衣服。
我拼命的挣扎。
本在我腰间温柔游走的手掌,力道突然的加重。
「怎么?你不喜欢这样野蛮的方式吗?那个野蛮人顾辞是不是也这么对你?」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挣扎丝毫没有作用,疼痛和恐惧占据了我的心,只得发出呜咽声。
李元承突然停了下来,放开了我。
我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跪下抓着他的衣袖,我一遍一遍的问他顾辞如何了,我求他放过顾辞和弟弟,求他送我回北封,求他让我去找我的夫君。
六年前,我为了不去北封,不吃不喝,做着无声却没人在意的抗议。
如今,我不吃不喝,只为回到北封去。
那里有我的顾辞。
良久,他甩开了我,狠狠的看着我说。
「你的父亲是叛军头目,你弟弟已经被压入大牢,等待处置,你是罪臣之女,一样罪不可恕。至于顾辞?怕是早都死在北封城下被乌鸦分食了!但念你多年陪伴太后,替合宜公主和亲劳苦功高,免你一死,但活罪难逃,从今日起,你便幽禁在宫中,不得踏出房门半步,也不可自轻自贱,你若死了,我便将你弟弟五马分尸,你若少吃一口饭菜,我便杀你一个荣家族人,你好自为之!」
言语如刀,刀刀见血,刺的我五脏六腑都血淋淋一片。
自此他便将我幽禁在宫中,不许任何人出入,每天只有一个送饭的嬷嬷和两个婢女全程看着我,防止我自寻短见。
这天,来的人不是李元承,反倒是他那日日来请安,却连我的面都见不到的太子妃,穆云。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眉眼间却掩盖不住的英气,端庄地坐在我的房间里,无不彰显出她才是这宫里的主人。
她淡淡开口:「跟我来。」
我本不想理会,可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安,便随着她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密室。
密室里挂满了画,每一张画上的人,都是我。
从少女时期的天真烂漫,到嫁去北封时的愁容满面,再到如今的憔悴不堪,一颦一笑,一悲一喜,都被描绘得淋漓尽致。
我的心,猛地一颤。
穆云又从画旁的箱子,拿出了一堆信件扔在我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
每一封信上,都写着我的名字,字迹熟悉而陌生,是李元承的字。
我慌乱地拿起一封信,信纸已经泛黄,上面的墨迹却依然清晰可见。
「沐儿,今日宫中宴会上,你最爱的那支舞,被旁人跳了,我看着,却怎么都觉得,不是你,便失了颜色。」
信中记录的,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却字字句句,都透着思念、爱意。
这些年,他从未放下过我。
穆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些年,他为你画下这些画像,写下这些书信,却从未寄出过一封,因为他知道,你不会原谅他。」
「他日日夜夜都活在痛苦和自责中,你以为他真的想娶我吗?他只是想利用我的身份,保住你的性命!」
「荣沐清,你到底要他怎么样,你才能满意?」
我看着满屋的画像和信件,只让我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