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胡瑶揉了揉他脑袋,语气带笑。蒋汉这一出门,又是晚上才回来,胡瑶照常在堂屋里给他点亮一根蜡烛。蒋家的屋子有些年头了,屋顶的砖瓦有些松动。几只老鼠也不知道怎么的跑了上去,跑动间砖瓦松动的声音更加显然,尤其是主房的房顶。临近傍晚还下起了雨,顺着屋顶松动的瓦缝,雨水漏了下来。漏的雨水不多,胡瑶听着砖瓦砸响的动静,怕的是房顶会塌。她打算等蒋汉回来跟他说一下。今晚他倒是回来得比平时要早,胡瑶点的蜡烛才燃了一小截。
蒋汉对胡瑶打许絮珠一事压根不以为意,还感到欣慰,也不知道胡瑶先前以为许絮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许絮珠确实是想让他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便宜爹,鬼知道她那孩子是跟哪个男人鬼混回来的,他看起来是肯吃那些乱七八糟亏的人么?
就许絮珠那样的女人,他看着都嫌脏。
也不知道她怎么还有脸怀着别人的种还想挤掉胡瑶嫁给他的,他难不成半点都不挑?
蒋汉脸色又冷了冷。
许絮珠一事蒋汉发了话让胡瑶不用在乎,她没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了,蒋小朝还在睡午觉,她拿出了新买回来的纽扣,给他的新衣裳缝上。
细针细线在她白皙的指尖横穿,她垂眸专注,神情娴静温柔,让人看了,心情不免平静变好很多。
就是她这女人没有一点眼力见,做什么单只会想着蒋复朝!
蒋汉看她,重呵了一声。
胡瑶没有听见,仍旧专注着手上的活。
好几秒后倒是响起好大的一声摔门声,她吓了一跳,手里的针戳进指尖,迅速冒出豆大的血珠。
“老大,许光良跑了!”宋四凯还未走近,大嗓门就已经扬了过来。
蒋汉看了眼胡瑶的手,觉得宋四凯今天挺不顺眼的。
“跑了你不会去找?要我教你么?跟我说了他马上就能找着了?”他语气不耐。
宋四凯看他脸色,压低了些声音:“那个女人说要见你,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
“我哪能知道啊,她又不跟我说。”宋四凯摇头。
“知道了。”蒋汉握过胡瑶的手,应下却没有立马就走,拿过她手里的小衣裳往她冒血的指尖摁了摁。
“屁大点事都能被吓到,你胆子什么做的?”他嫌弃地说。
胡瑶急忙将衣裳拿开,可上边还是被印了血迹弄脏了。
算了,反正都是要洗一洗再穿的。
宋四凯说有什么女人找蒋汉,不多时他也跟宋四凯出门去了。
“以后开我家的门小点儿声,撞烂了你镶那当门!”蒋汉不客气警告。
“我之前不一直这么开的嘛。”宋四凯莫名不解委屈。
“你之前有病!”
宋四凯不服了,就开门这么点小事,还专门说他:“老大你不也这样开的门么!”
大家有什么不同的!
“闭嘴,听话就是!”
“……”
他们俩人的身影渐远,胡瑶收回视线,收起完工的小衣裳。
宋四凯方才说话的动静太大,把蒋小朝都吵醒了,他醒来第一时间来找她,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她最喜欢看他笑了,不由地也弯了弯眼睛,搂住他的小身子,将做好的小衣裳给他试。
“谢谢瑶瑶!~”他笑得眼睛弯弯的,欣喜宝贝地紧抱着新衣裳,小嗓音奶奶呼呼的。
“不客气。”胡瑶揉了揉他脑袋,语气带笑。
蒋汉这一出门,又是晚上才回来,胡瑶照常在堂屋里给他点亮一根蜡烛。
蒋家的屋子有些年头了,屋顶的砖瓦有些松动。
几只老鼠也不知道怎么的跑了上去,跑动间砖瓦松动的声音更加显然,尤其是主房的房顶。
临近傍晚还下起了雨,顺着屋顶松动的瓦缝,雨水漏了下来。
漏的雨水不多,胡瑶听着砖瓦砸响的动静,怕的是房顶会塌。
她打算等蒋汉回来跟他说一下。
今晚他倒是回来得比平时要早,胡瑶点的蜡烛才燃了一小截。
这场雨下得突然,他没傻到直接淋着雨回来,不知是在哪拿的一把有些陈旧的伞。
他回来时雨势已经小了,蒋小朝丝毫不受影响,在房里睡得香甜。
胡瑶将盆里装的雨水拿出去倒,抬眸正巧看见归家的他。
沉稳的脚步声渐近,他高大的身影眨眼间走到了跟前。
他轻易自然接过了她手里略大的木盆,直接将水倒在院子里。
“屋顶漏水了?”
“嗯。”胡瑶点头。
蒋汉随意将木盆放在门边,揽过她进房:“改天再修。”
这几年他赚的钱不少,在镇上其实也有几个住处,不过他是个念旧的人,这屋是他去世的老子娘留下给他的,他从小也住这长大,住惯了。
所以即便这几年胡瑶跟蒋复朝怎么闹心,他有多么的烦,外边没事儿了,他还是会回来。
乡间泥路多,他一路走回来,裤脚鞋子还是沾了不少泥巴,蒋家比村里别的人家好很多,屋里是水泥地,他一路进来踩了好多个泥印子。
他去洗澡,胡瑶又拿了扫把地拖清扫干净。
她是个爱干净的人,总见不得脏乱。
蒋汉每次洗澡都很快,没几分钟就洗完了,他回来时胡瑶还在拖地。
他觉得家里头没什么活干,但她总有干不完的活似的,成天兜兜转转。
“别拖了,睡觉!”他扯过她,往床上带。
自上回她病恹恹的到现在,也许多天没碰过她了,他这有媳妇儿的,过得跟和尚没什么两样。
一个有媳妇儿的男人,四年总共睡媳妇儿三趟,这像话么?
不过她之前傻愣愣的又闹腾,很败兴,睡她还莫名有股负罪感,这对于他来说罕见又不可思议。
鬼知道他为什么也这么能忍她!欲望上头也没在外边找过女人。
还是她欠他的!
自觉吃了亏的蒋汉今晚没有放过胡瑶,他自觉自己已经够照顾她了,她这身板,他撞都没敢用力撞,怕真撞坏。
可就他这么照顾她了,她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要不是看她真病恹恹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他都怀疑她是装的!
也没听说过哪家夫妻做那事还能做到医院去的!
果然她就跟别人不一样,豆腐做的精贵!
想到上回还见了血,蒋汉低头看她难掩紧张害怕的模样,力道更放轻了些,狂肆的啃咬也换成了生疏轻吮的吻。
“怕什么,我这是在疼你。”
他声音又哑又沉,带着显然的情欲,侵略的气息直白扑面而来。
说这么露骨羞人的话,他也半点没有不好意思。
胡瑶衣衫半褪,圆润的肩头凝白润滑,他的手扣在上面,轻轻摩挲。
她这一身嫩滑紧致的肌肤,他极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