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没关系的,我不怪你,婚礼我们可以换一个日子在举行,只要你没事就好了。”但不管她怎么说,江景丞都没有任何回应。看她的眼神里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的柔情,他冰冷的盯着要姚静的脸。“婚礼,取消。”姚静眼神一震,紧张的抓住江景丞的手,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到底怎么了?景丞,你明明很爱我的,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胡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她猜到江景丞现在的态度可能和颜晚有关。江景丞冷笑:“你是不是想说,如果颜晚告诉我,你就是当年霸凌她的人,我也千万不要相信?”
江景丞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
江景丞,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才能把那么不愿意去国外的颜晚逼走?!
不知过了多久,江景丞回到婚宴酒店的时候,宾客们都已经离开。
江家父母脸色铁青的坐在一旁,而姚静穿着婚纱楚楚可怜的流着泪,看到江景丞回来的时候,她才终于站了起来。
江父看见他,脸色立刻变得铁青:“江景丞!你是要丢尽我的脸吗,大庭广众之下逃婚,你疯了是不是!”
江景丞没去管暴怒的父母,而是直接走向姚静,脸色寒凉无比。
姚静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开始胆寒,但还是装出一副非常关心他的模样:“景丞,你究竟怎么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关系的,我不怪你,婚礼我们可以换一个日子在举行,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但不管她怎么说,江景丞都没有任何回应。
看她的眼神里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的柔情, 他冰冷的盯着要姚静的脸。
“婚礼,取消。”
姚静眼神一震,紧张的抓住江景丞的手,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到底怎么了?景丞,你明明很爱我的,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胡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
她猜到江景丞现在的态度可能和颜晚有关。
江景丞冷笑:“你是不是想说,如果颜晚告诉我,你就是当年霸凌她的人,我也千万不要相信?”
果然!
姚静脸色唰的一白,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自从遇到江景丞之后,她一直装善良装柔弱伪装的很好,只要咬死不承认,颜晚又哪里来的证据证明自己霸凌过她?
她的双眼很快沁出泪水:“不是的,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欺负过颜晚,你也知道的,颜晚她喜欢你,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呢?”
“她,她就是想挑拨我们而已!”
“够了!”江景丞狠狠的甩开她,用力之大让姚静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看着面前女人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江景丞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蠢了,他竟然会被这样的女人骗?竟然没有看出她这副柔顺善良的躯体下,扭曲又肮脏的灵魂!
他掏出那从颜家带出来的一沓照片,狠狠摔在姚静脸上。
“有了这些,你还敢不承认吗?”
姚静捡起地上的一张照片,上面的画面正是她狠狠掌掴颜晚的样子,她霎时一窒。
连江父江母看到了那些照片,脸色都立刻变得很难看。
他们也算看着颜晚长大,把她当成自己的半个女儿,万万想不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姚静,竟然下手这么狠毒。
“天呐,晚晚……”
江母看的泪花都出来了,随即震怒的看向姚静,一向知书达理的江母甚至伸出腿要踢她。
“你这个魔鬼,你竟然这么对晚晚,还想嫁进我们江家?滚出去!你给我滚!”
第十二ʟʋʐɦօʊ章
看见那些照片,姚静就知道自己彻底瞒不住了。
她痛哭着一边被江母踢一边从地上狼狈的爬到江景丞脚边,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整个人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对不起,景丞,那都是我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做过的错事,我早就知错了,真的早就知错了。”
“我太爱你了,也太害怕会失去你,所以我不想让颜晚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她紧紧的抱着江景丞的腿,江景丞弯腰垂眸,冷冷地看向她。
“姚静,我永远都不可能会原谅你。”
他的表情森凉无比,令人陡然生出寒意,那一双曾经饱含爱意的眼睛,此刻满是阴狠。
他怎么可能原谅一个,这么欺负过颜晚的人。
光是想想自己曾被她的假面欺骗,他都觉得无比恶心。
“我会让你下地狱,会让你在未来的每一天,都活在噩梦里。”
他冷声说完最后一个字,用力狠狠踢开了她。
姚静颤抖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颜晚留下的那些证据,其实足够江景丞把姚静送进监狱,但他没有这么做。
故意伤人,她最多关一段时间就出来了,然后呢,换一个地方,继续过崭新的人生?
不。
不可能。
她不配。
姚静这种人,只能永远活在痛苦的深渊,为曾经的自己做过的事一遍遍的赎罪。
江景丞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在那里,她要接受最痛苦的治疗,还要遭受点击,江景丞去看过一次,彼时姚静已经被折磨的消瘦无比,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江景丞就在窗外,那么冷冷地看着她。
“姚静,好好享受率粥你的报应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也没有踏足这里。
……
很长一段时间,江景丞都在试图想要联系到颜晚。
但她的电话早已经打不通,他只能去打赵兰的电话,一开始她还会接,但不会告诉江景丞有关颜晚的事情。
后来,连赵兰也换了号码,他彻底失去了联系到颜晚的最后一个方式。
他甚至去美国找过几回,但是异国他乡,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躲着自己的女孩,何其困难。
无果而归。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江景丞一天比一天颓废,整个人都消沉了下来。
父母看不过去,想让他打起精神。
“景丞,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晚晚的这件事我们都很难过,但你也是被姚静骗了,这不是你的错,你怎么到现在还想不开?”江母担心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江景丞双眸黯淡,忽然道:“妈,你知道吗,颜晚她最害怕去陌生人多的地方。”
他的声音似有哽咽:“以前,我带她出去跨年,外面有好多不认识的年轻人围在一起,她都会觉得害怕,还要我把她护在怀里,安慰很久她才没那么紧绷。”
“可是,她现在居然一个人去了美国,她该有多害怕,她走的时候,又该有多绝望?”
江母不忍的看着儿子:“可是,晚晚既然决定了,说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