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望着统一阵线的我与凌策,冷厉的表情有了一丝皴裂,几乎快压抑不住心里的怒意。还不待她开口,便听一道跋扈的声音响起,“不安分的狐媚,惑得表哥胳膊肘全将外拐,若是再留她,日后这凌家岂不是要跟她姓周?”是万霓裳!只见她被几个侍女簇拥着上前,对老夫人和凌策行了一礼后,满眼挑衅地看着我。我如遭雷击,哭得梨花带雨,“映芙一颗心全系于二爷身上,又怀着身子,还请二爷莫要赶映芙走。”凌策心疼地替我拭泪,“芙儿,你对我情深至此,我又岂会辜负你?”
屋内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我表现出一脸惊慌的样子,赶忙跪在地上,恭敬地低下头去。
老夫人目光森寒地盯着我,“老身还未开口,你便嚷嚷着来领罚,这戏台子还未搭好,你已敲锣打鼓地开唱了?”
听着话中明晃晃的讽刺,我的表情愈发惶恐,眼泪连绵不断而下,“老夫人教训得是,只是映芙犯下大错,心中焦急,所以才有那一番陈情,还请老夫人责罚。”
说完,我将头磕了下去,整个身子不住颤抖,说不出的可怜和脆弱。
方才我的一段话,不仅将凌策的错摘得干干净净,还给老夫人架到了“兴师问罪”的位置上。
我姿态越卑微,老夫人就越发显得咄咄逼人,凌策对我的愧疚与怜惜自然便越多。
果不其然,凌策连忙挡在我面前,直视着老夫人,“母亲,你若想罚,便罚儿子吧。”
老夫人望着统一阵线的我与凌策,冷厉的表情有了一丝皴裂,几乎快压抑不住心里的怒意。
还不待她开口,便听一道跋扈的声音响起,“不安分的狐媚,惑得表哥胳膊肘全将外拐,若是再留她,日后这凌家岂不是要跟她姓周?”
是万霓裳!
只见她被几个侍女簇拥着上前,对老夫人和凌策行了一礼后,满眼挑衅地看着我。
我如遭雷击,哭得梨花带雨,“映芙一颗心全系于二爷身上,又怀着身子,还请二爷莫要赶映芙走。”
凌策心疼地替我拭泪,“芙儿,你对我情深至此,我又岂会辜负你?”
“二爷,有你今日这番话,我此生无憾了。”我满眼感动,埋入凌策怀里,看上去楚楚可怜极了。
万霓裳两眼一瞪,瞬间气急败坏起来,“光天化日的,你对表哥拉拉扯扯,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我抬起湿漉漉的眸,一脸无辜地开口,“万小姐,你说这话可是在讽刺薇小姐?”
万霓裳未曾想我会将话题转到凌薇身上,当下就是一愣。
我借题发挥,继续攀扯,“薇小姐身心俱残,已经是顶可怜的了,想不到万小姐还要拐弯抹角地含沙射影……”
听我这么说,老夫人的脸黑了几分,不悦地转头看向万霓裳,“你来做什么?”
万霓裳嚣张的气焰一瞬熄灭,变得谄媚讨好起来,“姨母,我是来探望薇薇的,婆子不让我进去,我便想着先来看您嘛~”
闻言,老夫人气息更是不顺,冷哼一声。
万霓裳见她老人家生气,对我更是不满,当下指着我对老夫人道,“姨母,自打这狐媚出现,凌家便风波不断,眼下薇薇又被她害成这样,定是她将丧门的晦气带到了这里。依霓裳看,不如将她送到庄子里去,如此才好涤清家里的晦气!”
听到这话,老夫人眸光一凛,眸间闪过意动。
我心一悚。
若被送到庄子,只怕再回凌家便难了。
我登时便露出一双泪眼,面露决绝和悲痛,“映芙早已立誓,此生绝不离开二爷半步,若老夫人执意赶走映芙,我只得以死明志。二爷,永别了!”
说完,我起身就向柱子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