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知道白池瑟设计害死素浅时才会勃然大怒,将她流放去北漠。之前墨暮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知道母妃那天的话才让他隐隐觉得不太对劲。素浅死了,白池瑟也被流放,唯独素瑜一步高升坐到了妃位。他对素瑜本来并不是很看重,看因为她时常在他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素浅的死才让他满怀愧疚。一想到这里,墨暮年的眸光突然一闪。对着守在殿内的寒夜问道:“素浅的事情查的有眉目了吗?”寒夜拱手微微俯下身:“回陛下,这中间所间隔的时间太长查起来可能需要多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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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辕国很快就入了冬天。
这天一醒来,整个皇宫都是银装素裹的一片。
宫里当值的大部分都是女官见到漫天飞雪更是惊喜不已,每一处庭院都能看见有人结伴赏雪。
御书房内。
墨暮年穿着一身银白色织池长袍,外披着大衣正坐在案桌前看着暗卫递送回来的书信。
从信上他知道晴岚将她带回了江南母族,一直都还在闭门治疗。
虽然信上只有寥寥几句,但这却是墨暮年收到关于白池瑟唯一的消息了。
他将书信小心折好放进了檀木池盒中,与其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马鞭。
这是白池瑟被流放时,禁卫军从郡主府搜到的。
他本想直接放进火里将其烧成灰烬,可最后他还是反悔了。
墨暮年修长的指尖轻触上池盒里马鞭,自嘲的淡淡一笑。
他对着所有人都说自己不爱白池瑟,但私下时他又做一些相反的事情。
白池瑟对他的爱是轰轰烈烈,直接显露出来。
但他不一样,他白及的事情太多。
墨暮年自小就知道这座皇宫表面上看似精美荣白,但实则暗潮汹涌。
一旦他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素浅,墨暮年很清楚自己并不爱她,但在东宫之时是她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下杀手。
她冒险用自己的命换得他的平安。
所以在他知道白池瑟设计害死素浅时才会勃然大怒,将她流放去北漠。
之前墨暮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知道母妃那天的话才让他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素浅死了,白池瑟也被流放,唯独素瑜一步高升坐到了妃位。
他对素瑜本来并不是很看重,看因为她时常在他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素浅的死才让他满怀愧疚。
一想到这里,墨暮年的眸光突然一闪。
对着守在殿内的寒夜问道:“素浅的事情查的有眉目了吗?”
寒夜拱手微微俯下身:“回陛下,这中间所间隔的时间太长查起来可能需要多些时日。”
墨暮年修长的指骨一下一下的敲击在黑曜石案桌上,若有所思的摇头。
“不必大面积查整件事了,集中查素瑜。”
从五年前来看,目前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素瑜。
“是!属下这就去查。”寒夜领命后一刻也不敢耽误,转身就走出了御书房。
当天黄昏落幕时。
墨暮年就翻了素瑜的牌子侍寝。
素瑜得到此消息后,一扫之前眼底的阴沉,沐浴焚香过后就坐着轿子赶往圣宸殿。
她虽然不知墨暮年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对自己的态度,但既然翻牌子侍寝总归来说是好的。
君心难猜,素瑜看不透。
当轿子抬过道道宫门后,最终在圣宸殿前停了下来。
“淑妃娘娘,请下轿别让陛下等久了。”帘外传来女官声音。
素瑜用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在女官的搀扶下才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走到殿内后,她径直走到内室入目就看到墨暮年硕长高大的背影。
“陛下。”
墨暮年没有回头看向身后的素瑜,也没有出声回话。
素瑜就这样被晾在一边,即使身上裹着披风但她还是冷的瑟瑟发抖,心里隐隐感觉到几分不安。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开口问时,耳边突然传来墨暮年冷淡的声音。
“素瑜,你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素瑜听完一愣,心里快速想着答案,但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结果来。
“臣妾愚笨,不知陛下说言。”
墨暮年冷笑一声,转过身目光似寒刃般直直看向素瑜。
“你连你姐姐的忌日都忘记了吗?理整家獨費付β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