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跟尧音同名同姓的人,且神明志中记载,尧音二字,无论仙凡,皆不可用。这是天道为子女赐的名字,若有人擅用,定将被天道所弃。可尧音就这么好好的用了这个名字这么久,也不见有半点坏事发生,反倒是修为一日千里。就在三人沉默时,尧音的剑匣中忽然发出一阵响动。云为深看过去,疑惑道:“这是?”尧音想了想,还是将剑匣按开,她尽量轻描淡写的开口:“此行上九嶷山巅,鸣霄剑认我为主了。”云为深和云婆婆看着那柄神威凛凛寒光闪闪的鸣霄剑,一时间表情都僵住了。
云婆婆骤然瞪大眼,片刻后,她打开云为深的手,声音都发颤:“你是说……”
云为深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为何数千年来神女都悄无声息,唯有尧音上九嶷山时引动天地异象?”
“为何尧音对前尘尽忘?却能记得跟神女殿下有关的许多事情,为何她明明只是刚接触修炼一道,却以惊世骇俗的速度一日千里。”
云婆婆喉咙仿佛被人掐住,又像是一股巨大的激动,让她脸色涨得通红。
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云婆婆,云爷爷,我回来了。”
两人如同触电一般往后退了半步,转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背着剑匣的尧音。
一时间,气氛十分诡异。
尧音似有不解,她歪了歪头:“你们……怎么了?”
云婆婆刚要开口,就被云为深拉住,他勉强挤出笑容,道:“尧……我们进去再说可好?”
他这样和蔼甚至于有些恭敬的态度,让尧音觉得十分不适应。
她点了点头,跟着二老进了房间。
云为深和云婆婆对视一眼,才慢慢开口:“此番在九嶷山,引发天地异象的,是你?”
尧音点头。
“神女可有现身?”
尧音摇头。
“那神女殿下可有留下什么话给你?”
尧音还是摇头。
云为深点了点桌子:“那你是不是神女?”
尧音……倏然瞪大了眼。
云为深轻咳一声,有些问不下去了。
他自己都觉得这句话问的太过离奇,更何况尧音。
可他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跟尧音同名同姓的人,且神明志中记载,尧音二字,无论仙凡,皆不可用。
这是天道为子女赐的名字,若有人擅用,定将被天道所弃。
可尧音就这么好好的用了这个名字这么久,也不见有半点坏事发生,反倒是修为一日千里。
就在三人沉默时,尧音的剑匣中忽然发出一阵响动。
云为深看过去,疑惑道:“这是?”
尧音想了想,还是将剑匣按开,她尽量轻描淡写的开口:“此行上九嶷山巅,鸣霄剑认我为主了。”
云为深和云婆婆看着那柄神威凛凛寒光闪闪的鸣霄剑,一时间表情都僵住了。
他们看向尧音,心里的猜测成了现实,却有种突然见了金山的震撼失语感。
联想到刚刚问尧音身份时,她的表情,两人的神情更惶恐了一点。
尧音合上剑匣,看着两人,还是决定不将自己的身份说明。
毕竟,如今自己算是新生,而眼前的二人,亦师亦父母。
尧音轻声开口:“我也不知为何鸣霄剑会认主,倒是好像在九嶷山巅之上,隐约有一道声音说让我好好修炼,日后定不会亏待我。”
云为深眨了下眼,深深吐出一口气,恍惚间,只觉得僵住的手脚都能动了一般。
任谁知道捡回来的小徒弟是供奉多年的神像,也会接受不能。
如今看来,尧音应是神女选定的徒儿,至于名字一事,或许也是神女示意。
云婆婆也是恢复了思维能力,她猛地抓住尧音的手,颤着声音开口:“好尧音,你快让我再看看鸣霄剑,那可是神女殿下曾经的佩剑呐!”
尧音无奈笑笑,正要打开剑匣,却听见客栈楼下响起一阵喧闹。
“奉圣上命,寻修道者,前往对抗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