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宁心沉睡的脸颊,他坐在一旁,伸手抚摸着触感。久违又熟悉的触感让秦翌琛感触颇深,眼中的心疼溢了出来,脸上不再是表情严峻,柔的让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出来。“你啊,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不说,现在受罪了可如何是好?”秦翌琛温眸似水,怜惜的盯着舒宁心。双手紧握住被子外的小手,放在手心上摩挲着,每一根手指的细纹都是那么的熟悉,让他仿佛感觉还在一年前,那个娇嗔柔情的女人还在。而不是醒来之后,浑身带刺的舒宁心。
陆泽言看着程锦时,笑的意味不明。
“锦时!”
舒宁心这时走了出来,叫唤着程锦时。
昏昏沉沉的像是随时要倒下来一样,程锦时起身快步走到舒宁心的身边。
“怎么了?”
舒宁心揉着额头,半倚靠在程锦时的身上,已经不知道该思考什么。
看情况不对劲的秦翌琛直接从程锦时的怀里将人夺了过来,一把抱着人就往外走。
陆泽言跟程锦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跟上。
秦翌琛抱着舒宁心,看着舒宁心的情况,秦翌琛的心里焦急万分。
驱车往医院奔去,闯红灯,超速的举动让跟在后面的二人更是震惊不已。
到了医院,秦翌琛将人抱到诊室。
医生看着秦翌琛,被他脸上的表情吓的竟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可能是被人下.药了,你看看,这情况不对劲。”
秦翌琛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舒宁心用这种手段,秦翌琛心中那股无名火像是要将诊室都燃烧殆尽,甚至是整栋楼。
问清楚了秦翌琛的位置,陆泽言带着程锦时到了诊室,就看见秦翌琛正在黑沉着面色盯着拉帘。
“怎么了翌琛?”
秦翌琛的举动太怪异,让他不得不问,也只有他才敢问出来。
秦翌琛看着程锦时,冷冷的说道:“药!”
呃?
只是愣了一瞬间,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
“原因呢?”
陆泽言不明白,在所有人的眼光下,对舒宁心这样做,就不怕事情败露吗?
秦翌琛也想知道原因,只是看程锦时愿不愿意说了。
程锦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很难看,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看着秦翌琛的眼里带了些愧疚。
“不好意思,我想亲眼看着宁心醒过来。”
对舒宁心下.药这个事情,也只有一个人做得出来,至于为什么,程锦时苦笑,应该是想要毁了舒宁心吧。
无奈的捏了捏鼻梁,程锦时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宁心清醒以后,又会怎么样,他不敢想。
按照宁心的性子,程锦时一阵头疼。
又无奈般的叹息,苏皓洲的小性子一旦使起来是真的不顾后果,加上程氏跟苏家也有合作。
“程锦时,难道你不应该给一个说法吗啊?”
秦翌琛看着程锦时,冷箭袭来,冻得程锦时心上一抖。
“我想亲自跟宁心解释,秦少,这是我程家的家务事,还望秦少切莫插手。”
他感激秦翌琛,能够第一时间看出不对劲,事情孰轻孰重,他都不愿意让秦翌琛来多管闲事,何况秦翌琛现在来说只是一个外人,即使跟宁心相熟,以前也认识,但,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是吗?维护一个外人,把自己老婆害到这个地步,这就是你所谓的家务事?程锦时,你是高估你程家还是觉得我低估了你?”
秦翌琛不怒反笑,觉得可笑至极。
当初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女人现在活成了这幅模样,自己只能干看着这让他很不舒服,心疼之余却什么都不能做。
陆泽言将秦翌琛的反应全部都看在眼里,只能感叹造化弄人。
“好了,翌琛,既然程总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们先回去吧,只是程总,你应该明白,我们这么说只是关心,之余程总怎么处理都是程总的事情。”
说着,强拽着秦翌琛离开了医院,程锦时脸色阴暗不明,转身看着还在昏迷的舒宁心,给舒宁心留了张纸条就离开了病房。
程锦时一走,秦翌琛就返回了,看见纸条上面的字,冷冷的哼了声,最后将纸条撕了放入口袋。
看着舒宁心沉睡的脸颊,他坐在一旁,伸手抚摸着触感。
久违又熟悉的触感让秦翌琛感触颇深,眼中的心疼溢了出来,脸上不再是表情严峻,柔的让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出来。
“你啊,什么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不说,现在受罪了可如何是好?”
秦翌琛温眸似水,怜惜的盯着舒宁心。
双手紧握住被子外的小手,放在手心上摩挲着,每一根手指的细纹都是那么的熟悉,让他仿佛感觉还在一年前,那个娇嗔柔情的女人还在。
而不是醒来之后,浑身带刺的舒宁心。
他的苏佳,现在的舒宁心,不该承受这些事情的。
秦翌琛知道,自己伤她才是最狠的,也没有立场要求她做什么,但,秦翌琛只是想要她好好的,然后离婚!
唯一的执着,只要是舒宁心离婚了,就还是自己的苏佳。
舒宁心此刻像是活在梦魇当中,闭着眼,眉头紧皱,似乎梦中的一切并不美好。
秦翌琛观察到这一切,试图的想要叫醒舒宁心。
“宁心,醒醒?”
可舒宁心仿佛自己回到了过去,舒家破产,爸爸被带走了,妈妈承受不住打击跳楼了。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亲眼看着爸爸被带走,看着妈妈跳下高楼。
那种全世界就只剩下自己的感觉,何其的痛苦。
回到跟秦翌琛住的地方,空荡荡的房子,男人一见人去楼空。
秦翌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自己疯魔了一样找他,想要给自己唯一的安慰。
不管是谁,给自己的消息都是查无此人。
冷风吹在街道上,来到了妈妈跳楼的下面,舒宁心也想过,跟妈妈一样,上去一跃而下,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没多久,爸爸在狱中去世的消息传了出来,万念俱灰,舒宁心活的像个行尸走肉,每天都浑浑噩噩的过着。
直到有一天,程锦时过来,跟自己说协议结婚的事情。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程锦时喜欢的人是苏皓洲!
舒宁心本不想答应的,在翻找爸爸遗物的时候,看见了关于西北案子的相关人员。
可,爸爸出事了,就连被牵连的几个伯伯也差点难保,唯一一个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的,就是一直对她和善的程伯父!
程锦时的父亲,程正!
经过多方打听,舒宁心才知道,原来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