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葶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徐瑾萱则是抱住谭卓渊胳膊,躲在他身后:“卓渊,姐姐死了吗?我好害怕啊。”但她心里想的是,谢思葶死得真好,再也没有人跟她抢谭卓渊了。谭卓渊则是身子已经站不稳,他面色苍白地问三公主:“能带我过去看看么?”三公主亲口说谢思葶死了,那基本十拿九稳了。婚礼随后中断,谭卓渊被禁军押着去了太医院的停尸间。他是医者,看到遗体反应没那么强烈。但他清楚地辨识到,这个已经没了生气的人是谢思葶。
“本宫曾以为是她背叛了我,没想到,竟是你们一家逼死了她!”
谢母脸色大变,她颤着嘴唇:“谢思葶死了?这不可能!”
谢思葶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徐瑾萱则是抱住谭卓渊胳膊,躲在他身后:“卓渊,姐姐死了吗?我好害怕啊。”
但她心里想的是,谢思葶死得真好,再也没有人跟她抢谭卓渊了。
谭卓渊则是身子已经站不稳,他面色苍白地问三公主:“能带我过去看看么?”
三公主亲口说谢思葶死了,那基本十拿九稳了。
婚礼随后中断,谭卓渊被禁军押着去了太医院的停尸间。
他是医者,看到遗体反应没那么强烈。
但他清楚地辨识到,这个已经没了生气的人是谢思葶。
谢母则是一下子就吐了,一边吐一边哭喊:“女儿啊,你的命好惨啊!”
徐瑾萱站在角落里,她拿起桌上叠放整齐的血书裙摆,咬着指甲仔细阅读。
谢思葶那个贱女人,居然搜集了那么多针对她的证据写遗言,死了就死了,还给她留下一大堆烂摊子。
禁军看到角落里的徐瑾萱,指着她:“你,跟我们去刑房受审!”1
徐瑾萱听到禁军这话,立马吓得松手,裙摆飘落到地上。
她神色凌乱,随后努力做着可怜的笑:“为什么要审问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谢母也一下子护住徐瑾萱,她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都已经死了个女儿了,你们总不能让我再失去一个女儿吧?”
谭卓渊皱眉,确实,瑾萱一直在医院治病,不可能犯什么事。
突然他注意到地上的裙摆,他拿起,发现是一份遗言。
【侯府嫡女谢思葶今日赴死,皆因养女徐瑾萱……】
谭卓渊迅速看完遗言的全部内容,他怒气冲冲走向徐瑾萱:“你不解释一下吗?”
谢思葶的遗言里除了徐瑾萱到侯府后对她的种种陷害,包括徐瑾萱和谭卓渊的奸情,以及她无数谩骂诅咒谢思葶的话。
徐瑾萱哆嗦着唇:“我……我……被陷害了,那些不是我做的!”
谢母凑过去,她将遗言一行一行看下去,脸色也震惊:“瑾萱,你怎么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怎么能用那么恶毒的言语骂你姐姐?还有你们俩的私情是怎么回事?”
徐瑾萱一下子跪在地上,她抱着谢母的腿:“娘你原谅我吧,当初都是我脑子坏了才这么做的啊!”
谢母痛彻心扉:“瑾萱,我是真把你当亲女儿的,我让你跟谭卓渊结婚也是希望你病情快点好起来,结果你居然是要把谭卓渊从思葶那抢过去?”
谭卓渊眸子里变得无比冰冷,谢母或许会原谅徐瑾萱,但是他不会原谅了。
因为那些他和她的亲昵,当初是徐瑾萱拿癔症相逼才勉强答应跟她做的,没想到最后反而成了徐瑾萱拿来伤害谢思葶以至于逼死她的利器。
他开口:“徐瑾萱,你是害谢思葶自尽的凶手。”
徐瑾萱眼眶红红的,她大哭:“你们也知道的,我12岁那年就没了阿爹……”
这时,三公主却冷笑走上前,拿出一卷羊皮卷:“这是你的手书吗?”
徐瑾萱一下子停住哭声,看着手机屏幕浑身颤抖。
是她的手书,居然被公主殿下找到了!
她连忙就要去抢:“不许看,都不许看!”
然而禁军已经制伏住她,谭卓渊则是从公主那接过羊皮卷,瞳孔震颤地念着徐瑾萱手书里的内容。
“正元十一年二月初八,新年开始了。我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决定——杀死自己的阿爹。”
“阿爹平常携带的水壶里,我加了软骨散,寺庙路上常有山匪出没,到时候他被乱刀砍死没人能看出来。”
“不出意外,阿爹一死,他生前愚昧的忠心,就会让侯府可怜我这个他的孤女。”
“到时候我就可以进入侯府,被侯府收养,再也不用在脏乱差的房子里度过余生,摇身一变成为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侯府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