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接扣球迎来了众人围观,周围一片尖叫声。最后,楚樱累得实在不行,眼见逆转无望,便挥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你们赢。”余伊开心得直蹦,脚丫子在柔软的沙子上使劲地踩,没想到居然能赢。到阴凉处休息,商盛大汗淋漓,湿透的白背心紧贴身体,沟沟壑壑,一览无遗。他打开一瓶水,往头上浇了半瓶,头发往上一撸,露出饱满的额头,清晰的五官更显立体和精致。用一个流行词形容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余伊狗腿地为他递水递毛巾,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无限的崇拜。
“我真的不会打,”余伊苦兮兮的,“要不,交换一下女搭档,我过去做卧底?”
商盛为她神奇的脑回路感到无语,拿着球,吩咐她,“你站边上,别动,我来。”
“哦……”可把你能得!
接下来,没了余伊的“助力”,商盛连续得分,很快就追平了。
楚樱看余伊站着不动,专门把球朝她那边打,可每次都被商盛半路拦截,还反扣回来。
“商总,这么专业!”楚樱大学里是校排球队的,虽然不练好几年,但动作专不专业她看得出来。
而且,沙地排球的技术动作更难,对球员的要求也更高。
商盛无论输球还是赢球,脸上都没什么波澜,情绪极其稳定。
“哥,我们轻敌了。”
楚聿拿球,胜负欲被一点一点勾起,“再来。”
余伊见比分逐渐追平到赶超,心情就跟冲天炮一样,那得意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
“再来再来,老公,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沙子柔软,海风温柔,都不及她一句“老公”撩人心。
商盛嘴角一勾,调戏她,“再叫一句听听。”
这时,球来了,余伊躲都来不及,“还没准备好就开始,你们不讲武德。”
商盛慢了一步,飞扑过去接球。
眼看着那要落地的球又被抛上了天,周围一片惊呼。
余伊是一点指望不上,商盛火速起身,高高一跃,又重重扣下。
就像大草原上捕猎的猎豹。
矫健,敏捷,力量,动作一气呵成。
精彩的接扣球迎来了众人围观,周围一片尖叫声。
最后,楚樱累得实在不行,眼见逆转无望,便挥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你们赢。”
余伊开心得直蹦,脚丫子在柔软的沙子上使劲地踩,没想到居然能赢。
到阴凉处休息,商盛大汗淋漓,湿透的白背心紧贴身体,沟沟壑壑,一览无遗。
他打开一瓶水,往头上浇了半瓶,头发往上一撸,露出饱满的额头,清晰的五官更显立体和精致。
用一个流行词形容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余伊狗腿地为他递水递毛巾,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无限的崇拜。
“我不行?”商盛问她。
“行,你可太行了!”
商盛这才满意,把空瓶一放,又从她手里拿水,“再叫一句听听。”
“什么?”
商盛笑意浅浅,光暗示,不指明。
一种莫名的暧昧让余伊心跳加速,脸也红扑扑的。
不似晒红。
楚樱和楚聿也过来休息。
楚樱对商盛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像之前那么怵他,可以开几句玩笑了,“商总,你专门训练过?”
商盛有种荣辱不惊的镇定,“以前玩过。”
“太厉害了,比我哥厉害。”
楚聿面色微恙,“他上场之前我已经打了那么久。”
商盛淡笑,立刻接下话茬,“你哥体力不行,不擅长排球,我赢也是胜之不武。”
楚樱觉得他到底是斯文人,赢了还这么谦虚。
可楚聿总觉得他是在内涵自己,就是找不到证据。
“有机会打一场篮球,你哥擅长篮球。”商盛话是对楚樱说的,但眼神看向楚聿,这是属于男人之间的硝烟。
雄竞!
可惜余伊这个粗线条没听出来,“楚聿拿过最佳投手,校级荣誉,你别轻易下战帖,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来啊,添油啊,加醋啊!
商盛面不改色,“哦?有这么厉害?”
“怎么,怕了?”
商盛冷哼一声,抬手去扇她屁股。
余伊躲开,“你又打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注意点形象。”
商盛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一手给她拍身上的沙子,摸得理直气壮,“一身沙子,你以为那沙子有多干净?过敏了又要喊痒。”
是啊,她好像对沙子过敏。
那次是刚结婚的时候,去一个度假村,算是蜜月旅游吧。
度假村里有一片人造沙滩,她贪玩,赤脚在里面走了一圈,当时没觉得,晚上就开始痒。
一开始不好意思说,毕竟跟他不熟。
到了后半夜,她一直在抓抓抓,扭扭扭,拱拱拱,才被商盛发现。
商盛连夜带她去医院挂急诊。
医生说,对沙子过敏可能性不大,但沙子里有细菌,她大概率是对某种细菌过敏。
简而言之就是,对脏过敏。
商盛旁若无人地帮余伊清理身上的沙子,还让她坐下,仔细地清理她脚上的沙子。
脚丫子里也不放过。
这一幕,那些结了婚的女同事们别提有多羡慕了。
婚后的男人,还能帮你擦脚?
别让你给他擦屁股就谢天谢地了!
余华森看到,连忙用手机拍了下来,连同刚才他们两夫妻一起打球的照片,一起发给了赵书琴。
还给她发了几条语音——“亲家母,我们都多虑了,你看看,他们这么亲密,哪是要离婚的样子?”
——“余伊不懂事,任性,冲动,我这个做父亲的难辞其咎,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好好管教女儿。”
——“年轻小女孩嘛,喜欢吃醋,但话又说话来,吃醋也是因为太在乎阿盛。”
照片和语音发过去好一会儿,赵书琴那边也没有回复。
余华森心里隐隐不安。
傍晚,夕阳西下。
整片海域都是金黄一片,美不胜收。
商盛带着余伊买了新衣服回来,与大家汇合。
余伊焕然一新。
她穿了一套国风马面裙。
上衣白色素雅,小立领把她的天鹅颈完美展现,丝绸质地,透气、轻薄,有光泽,即便是长袖也丝毫不闷热。
下身月白银色的裙面,挺阔有型,裙身的瑞兽腾云花纹非常高级。
这种颜色一点不扎眼,上身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温柔了。
马面裙店的老板娘还给她挽了一个发髻,插了一根素雅的发钗。
要不是他们赶时间,老板娘都想留下她拍一套宣传写真。
她从商店走到这里,被好几拨游客拦着要合照。
一汇合,大家看到她的新造型,都说好看。
清丽可人,端庄大气。
三分像她,已是绝色。
商盛自是喜悦之情不可言说,可一触碰到楚聿看自己老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他就没那么喜悦了。
他握住余伊的细腰,用行动宣示着所有权。
霸道,嚣张,绝对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