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曜!我想起来了!”贺嘉曜被他吓了一跳,咬牙说:“你最好真想起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小笑着说:“你一直看着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很像唐初予。”贺嘉曜皱眉,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被他躲掉而后说:“我看到校服才想起来,咱们一个高中的啊!”“那时候唐初予是优培生,家里穷拿的是贺氏的补助读的书,在学校被欺负了一年,那一年脸上都带着伤。”“但后来你放过一次话之后就没人敢光明正大的欺负她了,你还扔给过她一块表你还记得吗?”
她很快接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听着年纪到是不大的样子,不过却透着冰碴子:“何继州,你要不要看看几点了,还弋椛不回家?!”
唐初予看着年纪不大的何继州,面对他家长时有一种带坏小孩的心虚:“何继州舅舅你好,何继州现在喝醉了,可能回不去,请问能过来接他一下吗?”
对面显然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生,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道:“位置。”
唐初予快速报了位置后陪着两个醉鬼坐在街头等家长。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一辆黑色卡宴在旁边停下。
来人似乎是刚洗完澡过来的,穿着居家服,头发微湿乖顺的搭在额前,不看那张板着的很有威严的脸倒像个刚出社会的学生。
“你是何继州朋友?”来人走近问道。
唐初予不太敢确认,有些疑惑:“你是他舅舅?”
那人点点头,随后踢了踢何继州声音森冷:“何继州,上车。”
听到他的声音何继州瑟缩了一下,随后竟真的踉跄着起身朝车子走去。
“你们也一起吧,大半夜的女孩子不安全,我先送你们回去。”何继州舅舅不容置喙道。7
唐初予坐在副驾,两个醉鬼被扔在副驾。
唐初予踌躇半天开口:“何继州舅舅……”
“我叫宋乘风。”宋乘风打断道。
“好的宋先生,我们住城瑰小区,麻烦您了。”
与此同时贺嘉曜也和狐朋狗友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身边的朋友都在笑着恭喜贺嘉曜脱离婚姻的苦海,回归黄金单身汉的身份。
但贺嘉曜那股缠绕着她心脏的憋闷感迟迟难以消散,导致他烦躁不已。
贺嘉曜的朋友为了庆祝他回归单身替他开了场学生主题的派对,每一个女生都穿着校服,化妆浓妆跳着最放肆的舞蹈。
“庆祝曜哥回归单身,重获自由!”
“干杯!”
气氛日渐高涨,酒过三巡都喝得微醺了,一位自小和贺嘉曜一起长大的兄弟看着贺嘉曜盯着舞池中漂亮艳丽的女人突然十分用力地拍了贺嘉曜一下。
“嘉曜!我想起来了!”
贺嘉曜被他吓了一跳,咬牙说:“你最好真想起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发小笑着说:“你一直看着的那个女生是不是很像唐初予。”
贺嘉曜皱眉,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被他躲掉而后说:“我看到校服才想起来,咱们一个高中的啊!”
“那时候唐初予是优培生,家里穷拿的是贺氏的补助读的书,在学校被欺负了一年,那一年脸上都带着伤。”
“但后来你放过一次话之后就没人敢光明正大的欺负她了,你还扔给过她一块表你还记得吗?”
“我那时候想找你借着戴,你不肯,第二天就没了,我问你哪去了,你说随手扔给一个优培生了。”
贺嘉曜发小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剩下唐初予对那个手表的宝贝的样子和两人不欢而散那天晚上唐初予的声音。
“他是阳光、温暖的代名词。”
“我配不上他……我找不到他了。”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