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僧,刚才多有得罪,我有事想来讨教,咳咳。”院里的香火气息十分严重,熏的许长凌差点喘不上来气,感觉胸口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施主,借一步说话。”方丈看出了许长凌的不适应,将他带到了寺庙里面一处空闲的禅房,许长凌有些艰难的盘腿坐下。“大师,为何,为何象征着两人姻缘的飘带会一直断开,我明明确认过一切无异。”方丈将许长凌上下打量了一番,双手合十:“施主,平僧所见,您身上的杀戮太多,它影响了您的心智以及您自身的姻缘。”
“为何会这般,这是为何?”
许长凌看着逐渐远去的飘带,心里震撼不已,为何象征着他们之间的绷带,会突然断开?
难道苓儿她真的,真的一点也不想原谅我了?
就来拿老天爷都不想让自己这种人再去打扰苓儿了吗?可是他,他知错了,不要不要对他这么残忍!
“一定,一定可以的!”他要继续尝试,刚刚一定是意外,一定是这般!
许长凌原本平缓下来的心,再次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脚步有些踉跄的朝寺庙之中跑去。再次拿到两根红飘带,他这一次将它们绑的更加牢固,然后再次跑到姻缘树之上,无不例外,在飘带触碰到姻缘树时,就会毫无征兆的断开,一方远去,一方依旧留在此处。
许长凌压下眼里的酸涩,脸上的表情比笑还难看。
“为何?这到底是为何?苓儿,你就如此恨我吗?”
许长凌试了很多次,都没有将象征着两人的红飘带给绑在一起,就好像宋云苓永远回不来,永远不会等他一般。
“将军,这种姻缘之时,可以去请教一番庙里的主持,他对这方面很有见解。”
一个老百姓认出了这位就是他们保家卫国的大将军,连忙将自己的所知告诉了他。
许长凌本就大病初愈,脸色本就没有血色,如今被这匪夷所思的画面再次刺激,脸色实在让人难以直视。
许长凌感激的朝那人昂首一番,便大步流星的朝寺庙之中走去。
许长凌闯进寺庙。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僧人朝他磕首:“施主,老衲等你许久了。”
见他这幅等待已久,早就知道自己会来的样子,就连不信神佛的许长凌都不得不佩服他的神奇之处,让他不由心生敬畏,不敢再造次。
“大僧,刚才多有得罪,我有事想来讨教,咳咳。”
院里的香火气息十分严重,熏的许长凌差点喘不上来气,感觉胸口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施主,借一步说话。”
方丈看出了许长凌的不适应,将他带到了寺庙里面一处空闲的禅房,许长凌有些艰难的盘腿坐下。
“大师,为何,为何象征着两人姻缘的飘带会一直断开,我明明确认过一切无异。”
方丈将许长凌上下打量了一番,双手合十:“施主,平僧所见,您身上的杀戮太多,它影响了您的心智以及您自身的姻缘。”
“但似乎是有人为施主虔诚去祈福过,施主身上的杀戮才没有危及自身性命,这只有满怀巨大的毅力和诚意才可以做到,施主何其有幸。”
杀戮?许长凌想起当年宋云苓为了自己去尼姑庵修行之事,露出一丝苦笑,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他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为他的苓儿,苓儿对他的爱,连上天都为之感动,只有自己,像是被蒙蔽了双眼,辜负她,任由别人伤害她。
许长凌心口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用拳头大力的抵压住,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弥漫了一股血腥味。
方丈将他的手挥开:“施主,您身上缘分太轻,除了为国捐躯的意志以外,情感太过凉薄,而那位姑娘的情意太过贵重,不是施主能承担的起的。”
“无论何时,都注定无缘,施主,缘分不可强求,姻缘更是如此。”
许长凌呼吸急促,像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怎么可能,他和苓儿怎么可能缘分如此浅薄!
“大师可有办法,让我,再次与她结缘.....”
方丈闭上了眼睛:“那位姑娘在另一个世界注定会幸福美满,施主要是参合过多,自身下场只会更加凄惨,老衲言尽于此,施主请回吧。”
听完这些话,许长凌的眼里一塘死水般,再也没有了任何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