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白泽已经猛然出拳,狠狠砸在君烈川英俊的脸上。君烈川苍白如雪的脸上顿时起了一圈红色印记,后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他抬手摸了摸脸,不怒反笑:“恼羞成怒,被朕说中了?”看着君烈川这幅摸样,白泽只觉得他已经走火入魔,无可救药。“女娲观不欢迎你,你走吧,以后都别再来。”他冷声警告。君烈川却不以为然:“只要让朕带清儿走,这个地方以后不来也没什么。”见他油盐不进,白泽也不想再劝。他转过身,冷声给守门的弟子下令:“关门吧,你们师叔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雪如飞絮,神女山上一片雪白。
君烈川捏着那张写有孩子的生辰八字的画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又仔细核对了一遍,宣和五年十一月月二十四日。
分毫不差。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君烈川高大的身体狠狠晃了晃,差点栽倒在雪地里。
一直小心翼翼珍藏的孩子生辰八字,也被落在地上,被白雪覆盖。
他猩红着眼,强撑着想要起身。
可跪了一晚上,膝盖以下已经毫无知觉。
君烈川用手支撑着膝盖,咬着牙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殿里走。
可到了门口,还是被守门的黑袍弟子拦住。
“师父师伯有令,禁止你入门。”
君烈川勉强扶着门才能站直,冷峻的脸上满是惊慌。
“里面下葬的人究竟是谁?不是清儿对不对,她一定还活着,她说了会等朕来找她!”
黑袍弟子满脸漠然,根本不理会他。
君烈川捏着门的指骨发白,直直望着殿内。
白泽小心翼翼的将庄清梦的牌位放在往生殿中,虔诚上香叩拜。9
身后的弟子也紧跟着叩拜,神情哀痛肃穆,不似作伪。
君烈川死死的盯着那牌位,扶着门框的指骨发白。
“清儿说过她与天同寿,你们一定是骗朕的!”
似乎是这套说辞说服了自己,他嗤笑一声。
“白泽,你为了骗朕真的煞费苦心,朕不会信的。”
说着,君烈川抬手撤下殿门口的挽联。
“你们怎么敢给清儿办葬礼?!她是朕的皇后,你们怎么敢……”
他一向沉稳、冷峻,站在那里周身气势不怒自威,从没像今天一样失态过。
两位守门的黑袍弟子见状,刚忙上前拉住他:“别撕了,别在清梦师叔的葬礼上闹……”
可两名弟子还年幼,全然拉不动身高六尺的君烈川。
“这是神女山,纵使你是人皇,也该敬重这里三分!”弟子严厉提醒君烈川。
男人浑然不理,强忍着膝盖骨上钻骨一般的疼,铆足劲往殿里冲。
嘴里还在不断喊着:“清儿!清儿,我来接你了。”
“我已经把君凝霜送走了,你信我好不好。”
“只要你出来,我们马上就能相守了!”
动静大的完全打断了里面的唱经声。
张天师白眉紧蹙,沉声下令:“白泽,去叫他滚。”
“是。”
白泽强硬起身,走到观口。
君烈川见他过来,双拳静静蜷握成拳。
“白泽,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对清儿是什么心思,你故意办葬礼给朕看,不就是想要朕放弃清儿,朕告诉你,这绝无可能……”
话音未落。
‘嘭’的一声巨响。
白泽已经猛然出拳,狠狠砸在君烈川英俊的脸上。
君烈川苍白如雪的脸上顿时起了一圈红色印记,后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抬手摸了摸脸,不怒反笑:“恼羞成怒,被朕说中了?”
看着君烈川这幅摸样,白泽只觉得他已经走火入魔,无可救药。
“女娲观不欢迎你,你走吧,以后都别再来。”他冷声警告。
君烈川却不以为然:“只要让朕带清儿走,这个地方以后不来也没什么。”
见他油盐不进,白泽也不想再劝。
他转过身,冷声给守门的弟子下令:“关门吧,你们师叔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下一秒,君烈川森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今天朕要是见不到清儿,明天朕就会带人来铲平女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