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一剑刺穿了我的小腹,我痛的心神恍惚,张大了嘴巴,却喊不出一声,只觉生不如死。最让我绝望的,是父皇古井无波的眼神。“来人,把永清关进大牢,别让她死了。”“将镇北候府上下,下狱彻查。”“将贵妃和永延,禁足云霞殿,任何人不得出入。”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隔壁的潇潇一刻不停的大喊。“衙役大哥,大哥,这里有人要病死了!”“你们不能不管,她是公主,皇上吩咐过不能死,她要是死了,你们难辞其咎。”
话音未落,就见我身后的戏班子提着大刀冲了进去。
杂耍班子也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了诸多武器,逆着出逃的人群冲进了合欢殿。
刺客,入目所及,所有进宫的百姓,全是刺客。
天子脚下仍有饿殍,无数妙龄少女不过是有些像我,便被无情掳走,生死不知。
破庙里的乞丐不乏勤俭耐劳,聪明灵秀之人,可还是食不果腹,无处安身。
这就是太傅口中的,太平盛世?
顾不得深思,我一棍打晕了弓箭手,抢走弓箭冲进了合欢殿。
殿内一片狼藉,护主的宫女死了一大片,父皇脚下躺了几个妃子,侍卫和刺客打的不可开交。
“嗖。”
为避冷箭,父皇就近将皇后扯到身前,皇后的大腿被射穿,冒出大片黑血。
我环顾四周,爬上房梁,举弓搭弦,射死了数名黑衣刺客。
殿内血腥味越来越浓,箭射没了,我就捡起大刀跟刺客对砍。
烛火被打碎,天昏地暗,我杀红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御林军匆匆赶来,包围了合欢殿。
“我要为林侯爷报仇雪恨!”
男子遍体鳞伤,依然高举着大刀,“狗皇帝,你害死了世子爷,我杀了你!”
我离得近,一刀砍下了他的头,被鲜血溅了一头一脸。
他的头死不瞑目的滚到我脚下,我定睛一看,这个人我见过,是镇北侯府的府兵。
膝盖一软,我跪下行礼。
“永清,救驾来迟,父皇恕罪。”
“父皇!”大皇子姗姗来迟,挡在父皇身上,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
“父皇天纵英明,百姓安居乐业,怎会有刺客?”
“依儿臣之见,怕是小六被逐,二弟愤愤不平,联合镇北侯府起兵谋反!”
“若刺客得手,二弟弑父篡位!”
“若刺客无能,便让小六演一出临危救驾,好得您宠信,蛰伏宫中,伺机而动!”
父皇衣不沾血,漠然无情,像是在看刍狗。
我被算计了。
请君入瓮,一箭双雕,彻底将我,贵妃和二皇子,镇北侯府,一网打尽。
甚至连潇潇,献舞班子,刺客,府兵,都是皇后一党一手安排的。
“求父皇明察秋毫!”
“噗!”
大皇子一剑刺穿了我的小腹,我痛的心神恍惚,张大了嘴巴,却喊不出一声,只觉生不如死。
最让我绝望的,是父皇古井无波的眼神。
“来人,把永清关进大牢,别让她死了。”
“将镇北候府上下,下狱彻查。”
“将贵妃和永延,禁足云霞殿,任何人不得出入。”
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隔壁的潇潇一刻不停的大喊。
“衙役大哥,大哥,这里有人要病死了!”
“你们不能不管,她是公主,皇上吩咐过不能死,她要是死了,你们难辞其咎。”
“大哥,大哥你别走,你给我一桶烈酒,一罐金疮药就行,大哥,我求你了!”
我失血过多靠在墙上,昏昏沉沉,奄奄一息。
父皇吩咐过我不能死,可我勉强支撑了半宿,也没等来太医。
即便侥幸活下去,父皇下令彻查,宫中定会用刑,我这幅身板,还能经得住几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