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现在要交接班,我忙完了过去找你。”先忙完工作要紧,不然会被骂的,母亲找自己,肯定是问昨晚的事。“好,那你先忙工作,我在2004病房。”林雅芝很体谅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周明宇关心问:“你妈妈生病了?”顾晚宁摇了下头,“那个断肋骨的是我继父,我妈应该是来照顾他的。”“那个光头是你继父?”他惊讶极了,昨晚那男人一直对医护人员骂骂咧咧的,真的很招人讨厌。今天一大早,光头男人病房里来了一个很漂亮淡雅的中年女人,自己进病房时,正好看到那位夫人打了两耳光光头男人。
她这是嫌他软?
“我跟你不一样……不信你试试?”
顾晚宁抓着他硬邦邦的胸,就跟摸一块石壁似的,一点手感都木有,立马从他胸口缩回手,在自己胳膊上捏了捏。
陆衍看着她粉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眸,只感觉身体突然腾起了一股子邪火!
喉间不自觉发紧。
“顾晚宁,你很喜欢在车里是吗?”他不想回去了,突然把车子拐去了一处没人的公园路边,下车,把她拉了出来,
“乖,下来。”
顾晚宁听话的下车,有些站不稳,身体摇晃了几下,看了圈昏暗的周围,有些害怕的问:
“这、这是哪里?好黑,我要进车里……”
她就像只怕黑的兔子,转过身就要再钻进副驾驶,陆衍倏然把她拽进怀里,大手一推,车门嘭一声关了上,倏然贴着她柔软的身体把她抵在车门上,低头咬了下她的唇,嗓音低沉而暗哑:
“刚才不是还很浪吗?这会儿想逃?晚了……”
……
翌日清晨。
陆衍生物钟到了七点左右自然就醒了,他洗漱完出来,再推开她卧室门,里面又没人影了。
“昨晚醉成那样都能爬起来?”昨晚他们在公园路边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回来后,他本来还想再要她几次的,那女人却睡得像个猪似的,他对没反应的女人没兴趣。
陆衍理着白衬衫袖口走去客厅,看到餐桌上放着早餐,还有一张便利贴,上面只简单写了两个字:
谢谢!
“谢谢?”陆衍眉梢高高一挑,她昨晚醉得不轻,不会不记得他们在路边干了什么吧?
没让她留下记忆,有点失望。
拉开椅子坐下,打开粥碗上的盖子,今天早上是鸡粥,温度刚好,他舀起一勺尝了口,不咸不淡,味道十分的鲜美。
盘子里还有一份七分熟的煎牛排,他拿起刀叉切了一块尝了尝,挑眉——
她倒是很自觉,上下班从不蹭他的车,上班也不来撒娇讨好自己,她不来,他反倒有点期待了。
……
医院里。
周明宇看着今天气色很不好的顾晚宁,问她:“你是生病了吗,要不要请一天假?”
“不用了,缓一缓就好了,我昨天才实习一天,今天就请假影响不好,我们快点交接吧,等会儿还要去给病人做基本的检查,陆老师查房很严厉的,他昨天就把秦璐给骂哭了。”
她有点怕被骂,当众被骂,真的很丢脸啊。
对于昨晚在路边做的事,她今天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早上起来时,感觉下腹很胀痛。
她以为自己是昨晚撞到了。
“那是她活该。”周明宇又跟她正经说道:
“对了,昨晚新入院了两个男患者,一个三根肋骨严重断裂错位,另一个屁股里插进一个海豚摆件,送来的时候,那东西还在男人屁股里插着呢,别提多滑稽了。
周医生昨晚给断肋骨的患者做完手术后,把他分到了我们组,119号床,这是他的病历,你看看我写的详不详细?有没有什么错误?”
顾晚宁听到他的话,想起了继父和那个姓殷的,薄唇微抿,他们怎么会来这个医院?
还分到了自己组!昨晚的事,继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接过病历看了遍,没什么问题,手机突然响起,拿出来看了眼,见是妈妈,立马按了接听:
“喂,妈,什么事?”
“阿宁,你来医院上班了没?”林雅芝关心问,女儿入职那天就给她打电话了,本想等她放假了,再给她做顿好吃的,庆祝一下,没想到现在要在医院里见面了。
“上班了,妈你也来医院了?”顾晚宁问,周明宇挑眉,她妈妈来医院了?自己还从来没见过她妈妈呢。
“嗯,昨晚就来了,你现在忙不忙?”
“有点,现在要交接班,我忙完了过去找你。”先忙完工作要紧,不然会被骂的,母亲找自己,肯定是问昨晚的事。
“好,那你先忙工作,我在2004病房。”林雅芝很体谅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明宇关心问:“你妈妈生病了?”
顾晚宁摇了下头,“那个断肋骨的是我继父,我妈应该是来照顾他的。”
“那个光头是你继父?”他惊讶极了,昨晚那男人一直对医护人员骂骂咧咧的,真的很招人讨厌。
今天一大早,光头男人病房里来了一个很漂亮淡雅的中年女人,自己进病房时,正好看到那位夫人打了两耳光光头男人。
估计是惹急了那男人,他抓着女人的头发就猛往墙上撞!
当时要不是自己在旁边,及时阻止,那位夫人还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呢。
这么说,被打的是晚宁的亲生母亲?
她母亲和继父感情不好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打架?
“……嗯。”顾晚宁苦笑,无奈点头,默默深吸了口气,“先交接吧。”
……
二十来分钟后,她先和周明宇做完了交接,他回去休息了。
顾晚宁乘电梯上了20楼,这层楼都是小单间,里面有些简单的家具,一天一千块!不包括用药和检查等费用。
渣继父不是欠了一屁股债吗?竟然住这么贵的病房!
顾晚宁在走廊的椅子上看到一身素白针织开衫,长发微卷,身姿高挑纤细,与自己八九成像的母亲,目光落在她额角的白纱布上,神色顿时紧张、沉了几分。
快步过去抓着她手,心疼问:“妈,是那个男人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