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凛叹气,“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真的是这样吗?这份不对劲萦绕在心头。一直等到下午回到警局,收到了法医的新报告,我仿佛证实了一些猜想。“伤口平滑,尸体被切割的极其整齐。看这张照片,尸体表面几乎看不到任何开放性创口。从关节处精准入刀,完整摘取受害者内脏……这么炉火纯青的肢解技术,很难不怀疑凶手的身份。”我盯着法医手里那张照片,和师父异口同声说出:“医生。”师父看了看我,“也可能是屠夫。总之有切割动物或者人体的经验。”
齐凛叹气,“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这份不对劲萦绕在心头。一直等到下午回到警局,收到了法医的新报告,我仿佛证实了一些猜想。
“伤口平滑,尸体被切割的极其整齐。看这张照片,尸体表面几乎看不到任何开放性创口。
从关节处精准入刀,完整摘取受害者内脏……这么炉火纯青的肢解技术,很难不怀疑凶手的身份。”
我盯着法医手里那张照片,和师父异口同声说出:“医生。”
师父看了看我,“也可能是屠夫。总之有切割动物或者人体的经验。”
“没错,死亡原因初步推断是失血性休克。”
陈易凡发出一声唏嘘,“多疼啊,直接拿刀活活砍死了。”
法医点点头又摇头,“根据檸檬㊣刂尸块关节部分的切痕呈现较为浅的V型,说明凶手的确使用了斜面类型的刀,骨骼上有条状沟痕,还表明使用了砍刀……”
他顿住,欲言又止。
“虽然分尸极其专业,但凶手在死者生前,对其进行了毫无章法极其残暴的凌虐行为。”
陈易凡有些好奇,拿过法医手里的其他照片,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呕吐起来。
“你别看!太他妈恶心了。”不等我凑近,他连忙还给了医生。
师父在一边沉思什么,夜渐渐黑下来,下班时,我瞥到了窗外在街边站着的齐凛。
我连忙拿了外套就跑出去。
“你怎么来了?吃饭没?”一说话便是白气,我搓了搓手。
他边笑边将我搭在手臂的衣服抽出来给我穿上。
“冷为什么不穿好再出来。还没吃,想等你一起。”
我微微仰头看他认真地为我竖起衣领,眉眼好看的紧。
北林大学,医学系……
“你等我一下。”
话说完我便转身回去,他喊住了我,没弄完衣领的手僵在半空,原本的话在嘴边似乎又回去了。
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我会等的,你跑慢点别摔倒。”
然后下一秒便能被冷风吹散似的。
“师父!我有个怀疑的人。”我进了办公室,直接对师父说了心中所想。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响起,警局接到报案,环海公路一辆赛车发生侧翻,里面的人当场死亡。
师父缓缓挂断电话,对着我:“小陆,死的人是你……弟弟。”
我的弟弟也就是继母的孩子,今年18岁,不学无术,整日神出鬼没不知在做些什么。
警局之所以接到报案,是因为怀疑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经技术部核查,赛车经过改装,不仅加大了马力,刹车片也被更换。
赛车是一个富家子弟的车,他被抓来问话时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真服了又不是我改装的,陆庚云他自己说要体验刺激,不能因为车在我名下就说我害了他吧?警官我和他无冤无仇啊!”
“注意态度,你和他具体什么关系?”陈易凡代替我在审讯室审讯。
“能有什么关系,”他不屑地嘲笑,“他一个穷鬼,就是巴结和被巴结的关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