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生!”永庆帝怒不可遏地怒吼一声。林海生,这正是林御史的名字。一瞬间,整个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林御史瞬间慌乱不堪,急忙下跪,双手紧紧地抓着朝服的衣襟,声音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臣着实是毫不知情呀,这些事情真的与臣毫无瓜葛啊!臣长久以来始终严格恪守本分,一心一意地为朝廷效力,从未存有哪怕半分的私心啊。”“接二连三!近日你林府为何会接连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永庆帝瞪大双眼,声色俱厉地斥责道。
清晨,天还未亮,皇宫的大门缓缓打开。百官们身着朝服,手持笏板,鱼贯而入,安静而有序地走向朝堂。御前侍卫们庄严肃穆,手持长枪,威风凛凛。
朝堂上,永庆帝高坐龙椅,龙袍闪耀着金光,一脸威严。百官们按照品级站立,整齐划一地行礼,高呼万岁。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早朝正式开始。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永庆帝的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此刻坐在龙椅上,面色惨白如纸,双眼深陷,显然是一夜未眠,面容憔悴不堪。
只见大理寺卿柳臻稳步从队列中走了出来,他神色庄重,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臣有本要奏。”
永庆帝听到后,微微抬起头来,紧接着说道:“说。”
“启奏陛下,大理寺少卿姜至,在对京都女娘失踪这一案件进行追查之时,勇闯虎穴,在津地查抄了奸商的府邸,还搜获了五百万两白银以及众多的字画玉器。姜少卿心系社稷,担忧南方水患,便当机立断,修书一封给南方的太子,将这笔巨款全数送往了南方,以助灾民。”
柳臻的这一席话一经说出,朝堂之上即刻好似原本平静的湖面被投掷进了一块巨石,瞬间就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永庆帝原本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的脸色眨眼间仿佛被注入了活力似的有了些许血色,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在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惊愕地说道:“五百万两?”
“正是,陛下。”柳臻的回答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就在这时,林御史跨步站了出来:“陛下,臣觉得此事甚是不妥。这五百万两白银乃是通过抄封奸商所获得的,按常理理应归属为国库所有。姜少卿虽然有追查案件的功劳,但他绝没有权力擅自去处置这笔数量巨大的银子。他怎能在没有经过陛下您审视和准许的情况下,就这般肆意地把如此巨额的款项送往南方呢?”
紧接着,谏议大夫也迈步而出:“臣附议。”
随后,通议大夫也紧随着站了出来:“臣附议。”
而恰在此刻,大理寺卿柳臻忽然发出一阵笑声,在那笑声里似乎明显带有那么一丝难以确切感知的嘲讽意味,道:“林御史,看样子你似乎还不知道,你的侄子林策竟然卷入到了这起案件当中。那京都女娘失踪案,其背后的真相竟然是由你那侄子一手制造出来的风波。”
林御史听到这话,脸上顿时布满了惊愕的神情,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赶忙反驳道:“你莫要在此信口胡诌!”
柳臻却不急不躁,他微微摇头,语气坚定:“林御史,你若是不信,大可随我前往大理寺监牢,一看便知。”
端坐在那高高龙椅之上的永庆帝,他的目光在柳臻和林御史二人之间不停地来回移动,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开口说道:“柳卿,姜卿此次前往津地去查办案件,为何过去了这般长久的时间都还没有归来?她此刻又在何处呢?为何不是由她亲自前来向朕禀报呢?”
柳臻无比恭敬地言道:“启禀陛下,姜少卿在返回的途中由于一些事务而被延误了一些时间,预计到明日便能抵达京都。五百万两这件事着实极为重要,故而臣才抢先一步前来向陛下奏报,待姜少卿回到京城之后,她自然会前来拜见陛下。”
“女娘失踪案……咳咳,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永庆帝的声音里蕴含着一丝疲倦以及困惑。
柳臻缓缓地抬起头,一脸肃穆且郑重地说道:“回陛下,三个月前,在京都周边的那些小镇之中,女娘开始陆续不断地失踪,其数量竟多达十八人……”
“林策欠下赌坊几百两债务,就打起了买卖女娘的主意,把她们送去津地,那地方路途遥远,短时间内官府也难以追查……”
“姜少卿依照所掌握的线索来进行案件查办,经过一番深入详实的调查之后,便将目标锁定在了京都有名的那个小霸王林策身上,而此人恰好就是林御史的侄子。当大理寺准备实施抓捕行动之时,这林策却非常离奇地失踪了……”
“于是姜少卿便一路追踪调查到了津地,并且还和靖北侯府的谢家小郎君一同动身前往津地,在那里他们发现了林策的踪迹,同时也揪出了津地官府中居然有官员与奸商勾结在一块儿,共同将女娘强行掳走,而后进行买卖,将她们送进长乐坊。”
柳臻tຊ的话音刚刚落下,大殿之中顿时就响起了一片嘈杂的议论之声。永庆帝的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极为阴沉,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林海生!”永庆帝怒不可遏地怒吼一声。
林海生,这正是林御史的名字。
一瞬间,整个大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
林御史瞬间慌乱不堪,急忙下跪,双手紧紧地抓着朝服的衣襟,声音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臣着实是毫不知情呀,这些事情真的与臣毫无瓜葛啊!臣长久以来始终严格恪守本分,一心一意地为朝廷效力,从未存有哪怕半分的私心啊。”
“接二连三!近日你林府为何会接连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永庆帝瞪大双眼,声色俱厉地斥责道。
“臣真的对此毫不知情啊,那林策虽然是臣的远房侄子,可臣与他并不亲近啊,他竟然仗着臣的名声在外面肆意妄为,这些臣着实不知晓啊!”此时林御史内心已然被惊恐与慌张所充斥,他使尽浑身解数为自己竭力辩解着。
柳臻回想起姜微此前在林御史府上所遭受的委屈,开口说道:“怎会如此巧合,林御史的府上恰好就有春花宴,怎么姜少卿一去就遭到纠缠呢,又怎么恰好就在那个时候林策就不见了踪影呢?”
“你......”
柳臻又继续说道:“这京都中谁不知道,林御史的女儿恨嫁姜少卿,得不到就使用手段逼姜少卿就范,可就算如此,姜少卿也不娶啊。可谁也没想到,林御史的侄子竟是女娘失踪案的罪魁祸首......这一切真与林御史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