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宴提前租好了车。薛竹笙先放好行李坐到了后座。等到宋清鸢走到后座的门却发现拉不开了。她重复几次都没把门打开,不耐烦的敲了敲玻璃:“陆华宴,开门。”陆华宴通过后视镜和她对视了一眼,抬手拍了拍副驾。薛竹笙有些尴尬的看向二人,默默低下了头。宋清鸢蹙眉瞪着他,但是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不情不愿的坐进了副驾驶。陆华宴刚要俯身,宋清鸢曲起手抵着他。“我自己会系安全带。”陆华宴挑了挑眉,重新坐了回去。薛竹笙没出过国,她一脸好奇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宋清鸢感受到薛竹笙身体一僵。
“你别担心,应该是英国那边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可能马上就回来了。”
薛竹笙背过身去,低垂着头,鼻头泛红,眼泪似乎是要落下。
宋清鸢赶紧把纸递到她手上:“哭什么呀,他肯定会回来的嘛。”
薛竹笙摇摇头:“他上次出国,一去就是五年,现在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宋清鸢这才听出来,原来薛竹笙是在许淮之小时候就和他认识了,这还是个破镜重圆的故事。
薛竹笙声音哽咽:“就算他有什么事,也应该给我发个消息才对……”
“是是是,这是他的不对,但是你也别急,等他回来让他给你道歉。”
薛竹笙似乎是情绪有些崩溃,蹲下去捂着脸。
“万一他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
宋清鸢正抱着她安慰,抬头看见陆华宴站在不远处。
她把薛竹笙扶起来:“先去我办公室吧。”
“许淮之爸爸的病复发了。”
陆华宴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宋清鸢。
宋清鸢的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
陆华宴没有正面回答宋清鸢的问题:“我知道他在哪。”
薛竹笙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向他,似乎是在询问。
陆华宴抿着薄唇:“我可以带你们去。”
宋清鸢皱起眉:“你告诉我们地址就行了,我们自己去。”
陆华宴的脸色沉了沉,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转头就准备离开。
“等等!”
宋清鸢叫住他,沉默片刻,视线落在已经肿了眼睛的薛竹笙身上。
“清鸢,如果你为难……”
宋清鸢打断她,看向陆华宴:“晚上出发。”
宋清鸢没时间多想陆华宴是这么知道的,等飞机落地伦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陆华宴提前租好了车。
薛竹笙先放好行李坐到了后座。
等到宋清鸢走到后座的门却发现拉不开了。
她重复几次都没把门打开,不耐烦的敲了敲玻璃:“陆华宴,开门。”
陆华宴通过后视镜和她对视了一眼,抬手拍了拍副驾。
薛竹笙有些尴尬的看向二人,默默低下了头。
宋清鸢蹙眉瞪着他,但是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不情不愿的坐进了副驾驶。
陆华宴刚要俯身,宋清鸢曲起手抵着他。
“我自己会系安全带。”
陆华宴挑了挑眉,重新坐了回去。
薛竹笙没出过国,她一脸好奇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看着这座许淮之长大的城市。
陆华宴带着开了两个小时的车。
宋清鸢靠着窗户,有些难受:“还有多久到。”
“刚刚已经到了,我多绕了两圈。”
“你有病吧?”
陆华宴踩下油门,车速突然加快。
“我就看你什么时候忍不住和我说话。”
宋清鸢捏紧拳头,面色愤然:“真是有病。”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个医院楼下。
二人跟在陆华宴身后,陆华宴停在了一间病房门口。
宋清鸢刚踏入病房,就听见刺耳的一声。
“哔——”
转头看见心电图显示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