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言不知道权卓禹具体在哪一个房间里,本来准备问经理,可是却突然看到了一个背影。温酒207房间,门并没有被关禁。哪怕只是一个背影,柳惜言就已经确定了,这个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权卓禹。她悄悄地走过去,打算吓吓权卓禹,以此来惩罚他不守时回国。可是还没等到自己进去,她就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对话,“我听说你要追言言?”柳惜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愣,决定不进去了,在这儿听一听权卓禹对自己的评价。权卓禹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手上点着一只香烟,看着桌子另一边的男人,
柳惜言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乱糟糟的。
一直到离开,她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权卓禹看在眼里,只以为柳惜言不喜欢这套别墅,想着在其他地方重新设计,一定要让柳惜言满意才行。
得知柳惜言已经回来以后,白晚清第一时间就约了柳惜言出来玩。
“言宝。”
白晚清说着,直接丝毫不注意形象地抱住了柳惜言。
“好肉麻的称呼,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柳惜言笑着开口。
白晚清有些害羞地低着头,还不是和柳锡成学的,天天叫自己宝宝,以至于自己直接被同化了。
“想死你了,你的礼物。”
白晚清送给柳惜言的生日礼物是自己亲手设计,亲自制作的一对耳环,还刻着柳惜言的名字,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件。
“晚晚你真的太好了。”
白晚清也最害怕柳惜言说煽情的话了,咦了一声,然后又立刻摆了摆手。
“晚晚,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一个男生他不喜欢你,但是他又对你非常好,你说他到底是图什么。”
一直困扰着柳惜言的问题,权卓禹实在是想不到权卓禹对自己那么好的理由。
明明,他们只是为了家族而联姻,权卓禹这个样子反而是让自己有些不喜欢了。
“图你的钱。”
白晚清毫不犹豫地开口说着。
“那如果他比你更加富有呢?”柳惜言再次提问。
图钱,这件事放在权卓禹身上绝对是不可能的。
毕竟,权卓禹的资产几辈子都花不完。
“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权卓禹吧?”
白晚清原本以为柳惜言又是在哪里看到的提问来折磨自己,没想到这件事是真的。
但是听到柳惜言这么说,白晚清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天哪,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曾经辜负了自己姐妹的臭男人!
然后,在白晚清的注视下,柳惜言点了点头。
“真的是权卓禹!”
白晚清惊讶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的姐妹,不会是又喜欢上权卓禹了吧。
“你帮我想想吗,还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比如说,因为他没有妹妹,所以把我当妹妹,才对我这么好?”说到最后,柳惜言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太假了吧,谁会无缘无故的给妹妹送一套别墅,谁会一天天的只想着和妹妹睡觉。
那不是哥哥,那是变态。
柳惜言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茶也一点儿都不香了。
白晚清没有打断柳惜言的思考,只是挑眉看着她,很久,才叹了一口气靠近了柳惜言一些。
“言言,你忘记了那年发生的事情吗?”
柳惜言条件反射性地摇了摇头,她当然记得。
思绪,一下子又被拉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夏天。
当时自己考试结束没有多久,本来想要去环球旅行,可是却听到别人说权卓禹要回来了。
“卓禹哥哥真的要回来了吗?”柳惜言看着权宏达和池梦瑶,欢悦的样子,差点儿让自己不顾形象的手舞足蹈。
好在,她知道这是自己未来的公公和婆婆,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当然,估计后天就会到家了。”
池梦瑶本来就喜欢柳惜言,更何况现在确定了柳惜言喜欢权卓禹,未来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儿媳妇,更加的温柔了一些。
“谢谢权阿姨,等过几天我就来找卓禹哥哥。”
那天柳惜言离开的时候这样说着。
可是实在不巧,她本来等着权卓禹回来后立刻去见他,没想到收到了朋友的电话。
朋友要出国去玩,问问柳惜言去不去,去的话他们一块走。
柳惜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什么都没有见权卓禹重要,
没想到权卓禹突然又改了飞机票,迟一周才能回来。
柳惜言生气了,于是又一个人偷偷出国去玩了。
等到自己回来,已经是十天以后了。
那天她听说权卓禹在温酒以后,毫不犹豫地就赶过去了。
“小姐,我就在这儿等你,一会儿你出来还是来这个位置就好。”司机叮嘱着柳惜言。
柳惜言低头有些不敢看司机,她已经决定了今晚和权卓禹表白,估计等到成功后就会跟着权卓禹一块离开了,
她已经马上十八岁了,不想再让权卓禹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孩子。
“我今晚去晚晚家休息,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伯伯。”
之后,柳惜言就顺着地下车库的电梯上了二楼。
和一楼的热闹不一样,二楼安安静静的,能够上二楼的人本来就非富即贵,因此,每一个房间都是做了隔音处理的。
柳惜言不知道权卓禹具体在哪一个房间里,本来准备问经理,可是却突然看到了一个背影。
温酒207房间,门并没有被关禁。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柳惜言就已经确定了,这个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权卓禹。
她悄悄地走过去,打算吓吓权卓禹,以此来惩罚他不守时回国。
可是还没等到自己进去,她就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对话,
“我听说你要追言言?”
柳惜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愣,决定不进去了,在这儿听一听权卓禹对自己的评价。
权卓禹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手上点着一只香烟,看着桌子另一边的男人,
黑子也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话,竟然就被权卓禹这个魔鬼听到了,他感觉自己真的倒霉透顶了。
“权总,不是,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京城谁不知道柳惜言就是权卓禹的眼珠子敢惹柳惜言,权卓禹必定让你脱一层皮。
权卓禹没说话,鞋尖一点一点地在地上点着,就像是在宣判着最后的死刑。
“啪。”
黑子一边抽着自己,一边说着自己错了,再也不敢觊觎柳惜言,若是再有下次,自己一定亲自卸了自己的一条腿。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权卓禹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面露微笑的说着。
黑子本以为自己得到了原谅,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权卓禹说话了。
“不必害怕,我从小照顾言言长大,在她的事情上比较容易钻牛角尖,不过——”
权卓禹停顿了一下,抬眼,用一种藐视万物的表情看着黑子,
“在我的心里,言言永远是我的妹妹,若是你真的能追到她,我会替她准备最丰厚的嫁妆。”
柳惜言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自己的心吗,她不知道。
她真的很想冲进去问问权卓禹,在他的心里自己究竟算什么,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自己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自己就是他的妹妹。
柳惜言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柳惜言并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权卓禹站起来一脚将黑子踹翻在地上,走过去用脚踩着他的胸口。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肖想言言,你不会以为我还会给你下一次的机会吧。”
那是权卓禹第一次那么狠厉,已经跟在权卓禹身边一年之久的淮之被吓了一跳。
哪怕是面对叛徒,权卓禹也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都是交给他们处理。
淮之还没有见过柳惜言,但是此刻她的心里已经明白,自己要对柳惜言就好比对权卓禹一般,甚至,更加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