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州三四岁的时候就一个人进山生存了好几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这些年他时不时的就进山,虽然没有大的收获,但野鸡兔子从来没断过,村里甚至还有传言,说他是大山的亲儿子。苏沫沫也从梧桐树那里听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刚刚一时着急,就没想起来。也是,气运之子嘛,自然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能比的。平山市山清水秀,群山环绕连绵不绝,深山更是危险重重。普通人进山,那是给山里的动物送食物,给山里的植物送养分,但气运之
沈怀州三四岁的时候就一个人进山生存了好几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这些年他时不时的就进山,虽然没有大的收获,但野鸡兔子从来没断过,村里甚至还有传言,说他是大山的亲儿子。
苏沫沫也从梧桐树那里听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刚刚一时着急,就没想起来。
也是,气运之子嘛,自然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能比的。
平山市山清水秀,群山环绕连绵不绝,深山更是危险重重。
普通人进山,那是给山里的动物送食物,给山里的植物送养分,但气运之子进山,不说把深山当成自家后花园,也不应该进去就凉,否则接下来的剧情还怎么进行下去。
她真是关心则乱。
安静的回房。
在心理和身体都双重疲惫下,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
和这边不同的是,周村那边可乱了套。
为了娶自己心爱的女人,周建国尽量把婚礼办得很隆重。
苏家那边亏待苏沫沫,但他不能亏待自己的妻子,得让别人知道,苏沫沫是他的心头宝,没有人护着她,结婚以后有他来守护她。
所以在婚礼这天,虽然满心疑虑,觉得新娘子有些要求太不合理,比如要盖红盖头,还有洞房之前不开口,但他还是忽略了这些,只一心期待未来美好的生活。
现在想想,他要是不同意这些条件,是不是就能早点发现新娘子被换了!
周建国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晚上嚷嚷着要闹洞房的人早就散去,只有苏珊一个人在收拾着家务。
她是重生回来的。
前世的她出嫁前在娘家享尽了福,过的那叫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自从被骗婚到沈家之后,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拼命的生孩子,伺候全家,也只换来他们的打骂欺辱。
因为他们要折断她的翅膀,打断她的脊梁,让她不敢生别的心思,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守着那个令人恶心的残废男人过一辈子。
所以对于这些家务活,她早就有了一种刻进骨子里的熟练。
婚礼上的琐事虽然有帮工的人帮着干了,但那只是一个大概,细致的活儿还留着。
她正擦着桌子,察觉到男人回来的动静,赶紧回头,扬起一张笑脸,又转而变得忐忑和讨好,“建国,你终于回来了,家里我已经全部都收拾干净了。”
她看着周建国身上的狼狈,心疼的上前替他检查,眼眶里挤出几滴泪水,“天哪,你怎么成这样了?是不是沈家他们打你了?”
虽然面上表现的心疼,但心里却浮上一抹暗喜。
沈家人肯定如同上一世一样,把人骗过去就赶紧生米煮成熟饭,周建国被她拖到晚上才发现婚事生变,等他赶到,苏沫沫那个贱人早就被睡烂了。
这些都在她的筹算之中,所以周建国跑出去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拦,也是想让他亲眼看看苏沫沫的狼狈,省得以后总是惦记着。
周建国却一把挥开她的手,“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苏珊,最开始要换亲的人是你,后来搞这一出的还是你,你不会早就知道沈家打着骗婚的主意,所以才故意想把沫沫推进火坑吧?”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不然实在无法解释,苏珊这反复无常的行为。
苏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赶紧否认,“当然不是这样了,是妹妹说她喜欢沈怀川,而且那本来就是她的未婚夫,所以临出嫁前在家里闹了起来,爸妈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我们的婚事又换了回来,建国哥,是不是妹妹跟你说什么了?她怎么能够这样呢?她已经如愿的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难道还看不得我好吗?还有,你说的骗婚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