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爷是个农民白身,她齐孟舒凭什么挑三拣四?不是她肖知行看不起庶出。她平等看待每一个敌人和朋友,并欣赏任何往上奋进的人。就事论事,关于此事,因为这年代阶级分明,齐孟舒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而且你就算是想攀高枝,也不能平白算计人。且算计的还是自己家人,简直又蠢又坏。肖知行心底一动,启动《道斩》朝齐孟舒扫描。嗯?没有系统,只是,她的磁场不对。肖知行顿时来了点兴趣,齐孟舒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下午罗二财就开始行动。
回禀在东城买了个三进院子。
然后去西院通知他们搬家,果然没一会那边就闹了起来。
这次齐孟舒被抬着过来了。
脸色苍白气息虚弱,被丫鬟扶着下轿落地。
站在青鸾院里犹如一朵雨摧小白花,泪光盈盈,说一句喘一句。
“咳,妹妹,……求你不要如此无情,我和弟弟搬出王府尚可,……咳!”
“母亲她年老,是遗孀,是你的长辈,……叔父感念我父亲孝顺祖父母,才对母亲加以照护,求你不要这么对她。”
“咳咳咳……这都是姐姐不好,惹你不快了,……咳,我跪下来求你?”
说着就要下跪,眼神却盯着她,膝盖半软不软。
最终似乎又很难跪下去,僵在了那里。
肖知行轻笑,示意红梅。
红梅掏出她们上午整理的账册,大声道:
“大姑娘,听好了,王爷为照护孟姨娘,给大房置办了庄子两座,价值五千两,铺子五个,价值万两,上好田地两千亩,奴仆三十人,现银三万两,黄金五百两,孟礼少爷读书,你的婚事,孟姨娘的身后事,王爷都有安排。”
言外之意,这样的照护要是还不够,那真是笑话。
试问全天下,谁家兄弟这么慷慨?
没想到有些人不知好歹,还养出了一窝狼心狗肺出来,肖远山真是个大冤种。
齐孟舒站在那里,脸色一时白一时青,仿佛太阳光下被剥光般,心思昭然若揭。
她是觉得还不够呢,想继续借王府的光,可能还不仅是想借光,如果有机会,说不定会弄死肖知行,鸠占鹊巢。
肖知行走下台阶,站在她不远处,好奇:
“我纳闷,你还有tຊ何不知足的?闹出这些事,是嫌封世子配不上你?”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个庶女做了人家侯府世子的正妻,都是封家看在王府的面上。
齐大爷是个农民白身,她齐孟舒凭什么挑三拣四?
不是她肖知行看不起庶出。
她平等看待每一个敌人和朋友,并欣赏任何往上奋进的人。
就事论事,关于此事,因为这年代阶级分明,齐孟舒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而且你就算是想攀高枝,也不能平白算计人。
且算计的还是自己家人,简直又蠢又坏。
肖知行心底一动,启动《道斩》朝齐孟舒扫描。
嗯?没有系统,只是,她的磁场不对。
肖知行顿时来了点兴趣,齐孟舒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她先前还没仔细瞧,这会稍微看认真点。
她发现这人的眼神和气息非常老成,甚至带了一丝暮气。
这是有什么奇遇?——重点,必须标记。
不过她也没有再多探究。
无论她有什么奇遇,她选的路做的事,已经注定和自己处不到一起。
无关紧要的人,还是敌人,最严重不过是抹掉罢了。
气走齐孟舒,西院又闹了一阵,似乎是俩母女吵架了。
而罗二财很会办事,她们不搬,他就亲自盯着并派人把西院的东西往那边搬。
总之她们不走也得走。
肖知行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刚用完早膳,封府就来人了,来的是封闵和封母。
封闵坐在封母旁边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
而封母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一进来就对她无比和善,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肖知行也懒得啰嗦,让人去西院喊齐孟舒母女。
结果她们连面都没露。
只让人送来了信物和婚书,于是各自收回信物和婚书,正式解除婚约。
封母笑容灿烂地告辞,“郡主,臣妇就不多陪您了,还有,这事我们老爷会写信给王爷说明白,告辞。”
肖知行点头,让人送他们。
封闵走到门口,回头看她一眼。
肖知行面无表情。
她可没忘落水那事他也有份,所以她不会有好脸色。
封闵沉着脸走了。
肖知行嗤笑,毛病。
这人是惦记上原主了?或者说惦记的是原主这个身份?
毕竟肖远山掌管天下兵马,手里还有最精锐的肖家军,权势滔天。
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确实值得人惦记。
仇,以后总有机会还回去的,不急。
她得先理顺自己的地盘。
下午,她就把奖惩制度弄了出来,很简单的直线式管理,对事不对人。
能者上庸者下,她只对接管事的人,下面谁的一摊子出了问题,她就问谁的责。
罗二财和红梅雪梅还有她们的娘都分管了事,她总领,这样她也轻松。
第三天,黎府来人了,来的是黎珺和黎夫人。
上午下的帖子,下午母子俩就上门。
黎珺脸色带了些郁闷无奈,黎母端庄的脸上面无表情,笑容僵硬。
尤其是当齐孟舒母女迫不及待赶着出现的时候。
肖知行看戏喝茶,任凭孟姨娘热切地和黎母搭话。
可惜人家有些不想搭理她。
转头就跟肖知行道:“郡主,这事我们黎府会有个交代。”
“只是,还得跟贵府说明白,我儿已经定了正妻,是太师府的嫡亲大小姐李宁秀。”
“所以只能委屈齐姑娘为妾了,我家老爷也会跟王爷去信解释,可不是我们黎府看低王府。”
肖知行轻笑,看一眼低着头装害羞,牙齿却紧咬的齐孟舒:
“我是晚辈,对此事没有任何可说的,黎府和父亲商量着就行。”
双方都无视了孟姨娘,她眼里的不甘都要溢出来了。
黎母一脸憋气,碰上这种事,她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在她心里,齐孟舒这样的,给自己儿子做丫鬟都不配。
黎珺全程低着头喝茶,对齐孟舒含羞带怯的目光无视。
然后怎么来就怎么去,母子俩很快就离开。
孟姨娘刷地起身,满脸不虞:
“怎么能做妾,再怎么,可以做平妻啊,你怎么能答应?他们黎府这分明是踩王府的脸面!!”
肖知行忍不住嗤笑出声。
起身弹弹袖子,扫一眼完全没有一点不满意的齐孟舒,“你女儿可愿意的很。”
真有意思,齐孟舒心气分明很高,她以为她会对做妾心有不甘。
没想到,这人为了嫁给黎珺,竟然放着封府正妻不做甘愿为妾。
难道又是个恋爱脑野菜君?
可是她怎么就感觉违和呢。
临走,她好心提醒孟姨娘:
“你们今日该离开王府了,若让我亲自丢出去,怕是这妾都没得做了。”
孟姨娘还要闹,齐孟舒拉住她。
转头深深看一眼肖知行,神色隐约带着志得意满和忿忿:
“你今日对我们所做一切,我会记着,希望将来,你不会后悔。”
肖知行直接给她个不屑背影。
真女人从不后悔!
处理完这事,她让雪梅代自己去致谢。
在画舫给自己递披风的那位姑娘,正是大理寺卿家的大姑娘林如书,也是盛京著名的才女。
那边回礼也有趣,里面有一条不错的鞭子,这是看她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