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远本来还没多想,可她那动作吸引了他的注意,目光无意间扫过她的包袱,里面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衣物。柳思思将包袱塞进柜子最里面,又将柜子门紧紧关上。“娘那边有什么事吗?”“没什么大事,你那包袱里放的什么?”柳思思扯了下唇角,视线转向了别处,“也没什么,从阳城带回来的一些零碎物件而已,乱糟糟的,我整理一下。”宋志远默了默,总感觉与柳思思之间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亲密无间。她对他,像是隐藏了什么。
宋家再穷,她宁愿跟着他们一起吃苦,也不会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的金银首饰拿出来给他们花。
宋志远本来还没多想,可她那动作吸引了他的注意,目光无意间扫过她的包袱,里面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衣物。
柳思思将包袱塞进柜子最里面,又将柜子门紧紧关上。
“娘那边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你那包袱里放的什么?”
柳思思扯了下唇角,视线转向了别处,“也没什么,从阳城带回来的一些零碎物件而已,乱糟糟的,我整理一下。”
宋志远默了默,总感觉与柳思思之间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亲密无间。
她对他,像是隐藏了什么。
“思思,最近村子里传起了关于我们宋家的流言,说得比较难听,娘打算借着给小满办周岁宴,跟大家解释一下苏清荷离开宋家的原因,免得他们误会……”
柳思思没什么意见,回来到现在宋母都没跟外面人讲她这个儿媳妇和孙子的事。
本来她就怕儿子受委屈,办个周岁宴也好,这样周围人就都承认孩子是宋家的血脉,也会明白她是宋志远唯一的媳妇。
“行啊,那就办呗,不然村里人会说我们儿子的闲话。”
接下来就要说到重点了。
不过一想到要跟女人借钱,宋志远的语气就弱了几分,有点放不下面子,但又不得不开口。
“思思,家里实在拿不出办酒席的钱,既然办了,总不能太寒碜,让村里人笑话。我记得你那还有支金簪子,能不能先借我用一下,我拿去当掉换点钱,以后挣了钱我再给你买。”
话音刚落,柳思思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宋志远居然开口朝她要首饰!
就算家里再难,他也不该朝她一个女人要东西。
“难道你不知道那金簪子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
宋志远很是为难,“我知道,我只是借用一下,以后我再想办法给你赎回来。”
“不行!”柳思思直接拒绝。
宋志远皱起了眉头,“思思,如今家里困难,你不是不知道,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议论我们家,你也是我们宋家的人,为什么不能跟我齐心协力共同面对难关?”
“宋志远,我跟你在一起几年了,我什么情况你很清楚,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样物件,再难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要把它卖掉,你觉得我会轻易把拿出来吗?”
“我理解,只是目前我们家的情况摆在这,他们都认为是我赶走了苏清荷这个结发妻子,都在为她抱不平,如果不想法子跟大家解释清楚,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以后都会被人指指点点,难道你希望我们过这样的日子吗?”
柳思思不语,这几天没出门,她也不知道外面人是怎么议论的。
但宋志远这么说,想来是真的有这回事。
自从来到宋家,宋母也一直没跟外人讲她这个儿媳妇和孙子,估计是觉得丢人,怕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