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和周云生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余晖照过来,远处赶回家的行人匆匆,月娘借着衣袖掩护,忍不住勾了勾周云生的小手指,周云生立马就握住了。月娘摇着周云生的手指,眉眼弯弯的笑道:“相公,我有一个梦想,让你做个大地主,然后我做一个地主婆,咱们买很多的小丫鬟锤腿按腰,然后每年的七夕相公你就送我一件首饰,金子做的那种,金灿灿的越沉越好,等我们老了,我就拿着我的首饰盒子出来,慢慢的点,那满足感肯定无与伦比的。”
中午的时候,是月娘下的厨,因为长安一直在旁边喊,要吃姐姐做的蒸鱼,说姐姐做的蒸鱼最好吃。于是周云生帮月娘把鱼杀了,又把鱼鳞收拾干净。月娘使唤长安去后院地里挖了一把葱。
月娘把鱼依着脊背斜着道口划了几刀,给鱼抹上盐,又给碟子地下垫了几块姜片去腥,然后把鱼放上去,在窝里蒸了半壶茶的时间,然后把鱼端出来,放了葱丝,再用陶罐烧热了油,淋在鱼上,一时飘香四溢的很,月娘又炒了个青菜,还炒了几个鸡蛋。
吃饭的时候,长安依旧挨着周云生坐,周云生很有耐心的给他挑鱼刺。
赵氏看周云生一直照顾长安自己都没来及吃,就把长安抱过来,又让月娘照顾点女婿,月娘把盘子里挑了鱼刺的鱼递给了周云生,周云生挑挑眉,嘴角上扬。
饭毕,月娘想帮赵氏收拾碗筷,被赵氏赶出了厨房。月娘无奈,就带周云生拿了锄头去后院枣树下挖药坛子,长安也拿着小锄头跟着。到了地点,周云生在月娘的指挥下挽着袖子就开始干了。
这些日子以后,月娘使唤周云生使唤的得心应手,好在周云生也不是那种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文弱感,可能因为以前时常帮家里的杂货铺干活,人虽然看着瘦,但是肌肉感挺强的。俗话说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些日子,周云生经常拉着月娘研究赵氏送的“花样子”,月娘深有体会。
小半个时辰后,终于把所有药坛子挖出来了,长安已经不再撅着小屁股干活了,累瘫的坐在地上。其实月娘埋的并没有多深,只是挖的时候要避免伤到坛子,所以周云生就得时不时的慢下来查看。
一时把坛子放在院中,月娘和赵氏拎了水来把坛子都清理干净了,又让周云生把坛子都搬进屋内。忙活了一下午,一家子才终于歇口气缓下来喝口水。
月娘问赵氏:“娘,咱们家是不是有一些爹留下来的药瓶,你给我找一个好看的拿来看看?”
赵氏疑问道:“家里是有几个好看的,你爹走了我就都收起来了,你要来干什么?”
月娘笑着开口:“俗话说,人要衣装马要鞍嘛,东西想要卖个好价钱,我感觉还是需要好好装饰一番才行。若是直接拿去卖,人家还以为我们拿着泡菜去忽悠人,还有爹留下的笔墨你也拿出来,相公的字写得好,我想让他写一个这药的适应症状以及服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赵氏应声去了。
做完这一切,月娘小夫妻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放在赵氏这里,和赵氏说好了二人明日过来去县里帮赵氏卖鱼,顺便去把药方卖了。
月娘和周云生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余晖照过来,远处赶回家的行人匆匆,月娘借着衣袖掩护,忍不住勾了勾周云生的小手指,周云生立马就握住了。
月娘摇着周云生的手指,眉眼弯弯的笑道:“相公,我有一个梦想,让你做个大地主,然后我做一个地主婆,咱们买很多的小丫鬟锤腿按腰,然后每年的七夕相公你就送我一件首饰,金子做的那种,金灿灿的越沉越好,等我们老了,我就拿着我的首饰盒子出来,慢慢的点,那满足感肯定无与伦比的。”
周云生也听的眉眼轻松,用力捏了捏月娘的小手:“为什么要那么重的金子,不显得俗气么?”
月娘嘟嘴,嘴里有点撒娇的意味道:“金子实惠啊,当然翡翠玉石也很好,这不是现在还买不起么~”
周云生笑道:“呦!原来我们家月儿还是个小财迷呢,那相公我得努力挣钱,给月娘堆出一个金子的老太太来。”
周云生脑海里就想起了这样一个画面,老了的月娘头顶插满了金钗,摇头晃脑笑眯眯的,他觉得很满足。
二人插科打诨的说着,就到了周家,吃了晚饭和周家人交代了第二日去城里帮赵氏卖鱼,顺便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周家人没多说什么,各自睡了。
第二日,依旧是村口的路,月娘和周云生在此等黄爷爷的车。
没过多久车子就来了,黄大力依旧坐在车上,看到月娘,这次黄大力没有立刻跑上来了。知道月娘要嫁给周云生的时候,黄大力失落了好久,他本来打算跟爷爷跑车干一段时间,攒够了银子就去徐家提亲,只是没想到月娘突然就嫁了。
他眼神有点落寞的看着月娘,月娘正准备和黄爷爷打招呼呢,突然之间发现面前就多了一堵青色的墙,抬头发现周云生站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的。
黄爷爷依旧笑眯眯的打招呼:“是云生啊,今天你们小夫妻进城帮你岳母卖鱼么?”
周云生道:“是呢,黄爷爷,这tຊ回还是要劳驾您的车马?”
一时把木盆搬上了车,周云生把月娘安置在了里车头远的一边,自己坐在靠近车头的一边,就进了城。
到了城里,月娘依旧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卖鱼摊,和旁边的刘大妈和赵大妈打了招呼。今日的鱼卖的很快,周云生一个白面书生往这屠户和农户堆里的菜市场一站,扎眼的很。不一会就有不少妇人上来问价格。
有一个胖妇人过来问鱼多少斤一斤,周云生温声开口,说四文钱一斤,那妇人二话不说来了两条。
月娘听着声音耳熟,抬头看,可不就是那日和自己斤斤计较的妇人么,月娘想,这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看来让周云生出来卖了色相,也是可以养家的。
卖完了鱼,二人去药铺,月娘打趣周云生:“相公,我以前只知道美色误人,原来相公这男色才是最误人的,尤其在这菜市场,简直是无敌。”
周云生无奈的笑了。
到了仁济堂,里面人来人往的,仁济堂不愧是县里最出名的药铺,生意忙碌的很。小药童正在柜台抓药,抬头看到了月娘,月娘笑着和他打招呼,说这次是有事来找他们掌柜高大夫的。
月娘往常偶尔挖到珍贵点的药材也会给掌柜的确认价格,小药童不疑有他,领着二人进去了里间。
高大夫在里间刚看完一位病人,正准抬头唤下一位,抬头看到了周云生,有些惊讶。
那会他诊治了周云生,也觉得病的严重,自己无把握治好,只能开一些清热的药养着。
后来听说周家人打算给周云生冲喜,娶的还是常来自己药铺卖药材的徐大夫的女儿,他是大夫,自来是不信这些事情能有什么作用,想来也是急病乱投医,心里有些替月娘可惜,但是也知道月娘家境艰难,想来也有自己的隐情,也就没有再关注周家的事情。
这回见周云生身体康健的站在自己面前,高大夫也觉得惊奇。
周云生向高大夫问好,开门见山道,“高大夫,我有一药方想与你相商,是关于治愈我病的药,不知你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