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语调泛凉:“岑家,褚家……不提这两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说话?”“你为褚岑两家付出这么多,可到头来岑家有你哥哥继承,褚家你也分不到半杯羹,你不亏吗?”岑娆默了瞬,站起身:“岑家保我前辈子衣食无忧,褚家保我后半生富足,我还有什么不满足?”“褚肆尧,说起来还是你教会我,活着的人都在勉强,你我都一样。”说完,她转身便朝楼上走。可刚踏上楼梯,就听褚肆尧再问:“严思淼的去向告诉我。”岑娆心像被锤子砸了一下,一阵闷痛。
岑娆声音平静:“她来找我,说想离开。”
“所以你就帮她?”褚肆尧完全不信,“岑娆,是你害怕她抢了你褚夫人的位置,才把人强行送走的吧?”
说着,他冷笑了声,“想不到,你原来这么在意这场婚姻。”
男人身上的檀香味铺面压来,岑娆皱了皱眉,后背朝椅背又贴紧了两分。
“事关褚岑两家颜面,我自然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岑娆只觉得说完这句话后,褚肆尧周身的气压又低了几分。
他直起身,语调泛凉:“岑家,褚家……不提这两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说话?”
“你为褚岑两家付出这么多,可到头来岑家有你哥哥继承,褚家你也分不到半杯羹,你不亏吗?”
岑娆默了瞬,站起身:“岑家保我前辈子衣食无忧,褚家保我后半生富足,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褚肆尧,说起来还是你教会我,活着的人都在勉强,你我都一样。”
说完,她转身便朝楼上走。
可刚踏上楼梯,就听褚肆尧再问:“严思淼的去向告诉我。”
岑娆心像被锤子砸了一下,一阵闷痛。
她眼眶发干:“你为什么非要找到她?”
褚肆尧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她是我的人。”
岑娆落在楼梯上的手猛地收紧。
她慢慢转身回望着褚肆尧,字字艰涩:“当着你妻子我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过分吗?”
褚肆尧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沉寂在两人间蔓延。
许久,岑娆再次开口,带着丝讥嘲:“临走前,她和我说了对不起。”
“褚肆尧,她比你有良心。”
扔下这句话,岑娆再没丝毫停留的回了房间。
关门声很轻巧,却又好像重重的拍在了褚肆尧心上。
这天之后,褚肆尧没回过褚家。
财经日报上,关于褚肆尧的八卦流言更是压都压不住。
褚家。
岑娆正给脚踝上的伤口上药。
一旁的李叔瞧着劝:“小姐,要不还是请医生来看看吧?您自小破了口子就不爱好,每天这么上药多疼啊!”
岑娆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处理好伤口才说:“痛,才会知道错。”
话落,却听手机响起。
岑娆接起,就听见好友的声音:“娆娆,你看财经新闻了吗?褚肆尧当众向你告白呢!”
闻言,岑娆心跳慢了半拍。
她看向李叔,将一切听在耳朵里的李叔连忙打开电视,就看到褚肆尧出现在屏幕中。
数不清的麦克风前,他言语认真:“连日来的八卦当然都是假的,我爱的,只有我太太岑娆一个。”
画面上那个男人说的信誓旦旦,可岑娆却笑不出来。
她对电话那头的好友说:“爱这种东西,只有在说的那一刻才情真意切。”
“而我最后悔的就是在年少时信了褚肆尧他说爱我,并且为此嫁给了他。”
话落那秒,褚肆尧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她眼前。
沉默间,李叔适时退下,只有电视屏幕里不断重复播放着褚肆尧的告白。
褚肆尧视线落到岑娆手边的药箱上:“你受伤了?怎么没叫医生?”
岑娆没回,只问:“你有什么事?”
她这副冷淡的态度刺激到了褚肆尧,他咽下到嘴边的关心。
“严思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