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祭白合上那些检查报告,抬脸看向同事:“是。”同事看着他脸色:“那……”我眼神又开始乱摆。陈祭白说了两个字:“打掉。”……晚上回到家,我跟陈祭白就争吵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堕胎!这是我的孩子!”“小小年纪怀孕还给你骄傲上了?你在外面上学,就是学着怎么跟男人乱搞是吗?”“关你什么事!”暴风雨的争吵在房间里呼啸而过,似是要掀翻屋顶。可这是常态,在这屋檐下,我们始终都在死掐对方。
陈祭白就是个渣男。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因为我tm瞧见他劈腿了!
前方的办公室门口,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跟一个穿着短裙的女人站立。
穿着短裙的女人,抬起裙子下面那条美腿,在男人身侧蹭着。
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一幕,都会血脉膨胀!
而陈祭白那个渣男自然也不例外,他那双眼睛正落在女人那条腿上,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
“陈祭白!”
看到这一幕,我直接高声叫了一句。
站在那的男女立马朝我这方看了过来,而陈祭白眼里的玩味,换成几分淡漠。
那是一张极其温柔英俊的脸,高挑的身材,直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五官的每一处都是杀女人的刀。
可只有我知道那张英俊的脸下,藏着的是一副多么丑陋的脸架子。
我快步朝他们走去,大声问:“你们在做什么?!”
那气势就像个带着一身正气的审判官。
那美女一瞧见我,脸色慌张的很,转身就跑了,深怕我的音量引来人。
陈祭脸嗓音冷淡:“什么事。”
我问:“你跟别的女人乱搞?”
他双手插兜:“有屁、就放。”
天杀的,一张这么帅气的脸,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我差点要录下来,给全天下的女人听一听,看一看!
不过很快,我也冷着脸:“找你当然是看病,我怀孕了。”
他的脸色急转直下,他冷冷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拿着验孕棒递给他:“你自己看,是不是怀孕了!”
陈祭白将验孕棒接过去,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眼睛里便孕育着风雨:“我是外科,不是妇科。”
接着他带着煞气问出一句:“你跟谁乱搞?”
“要你管,你给我找个妇科医生就行。”
我不想看他的脸色,所以眼睛四处乱摆。
陈祭白的脸色几乎要降到冰点。
当我感觉到寒冰侵袭,鼻尖的空气都快要窒息的时候,陈祭白一句话都没再说,直接转身走了。
在看着他进办公室后,我也赶忙跟上。
差不多半个小时,他给我安排了一个妇科医生,之后确定了我怀孕的事实。
那妇科医生跟他算是还算熟的朋友,她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打量了几眼,接着便问:“祭白,这是你妹?”
陈祭白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安静的看着,看了许久,回着同事:“不是。”
他直接否认。
哦,忘记介绍了,陈祭白不是我哥,我们没任何血缘关系。
我是他妈捡的,但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从小长大,所以算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清楚。
唯一能够清楚的点是,我们的关系并不好。
从小,家里穷,所以为了不多的生长资源争锋相对长大。
他妈死后,这冷血无情的家伙,竟然试图将我从家里的房子里,扫地出门。
可惜,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我是居住在他们家,可跟他打了半年的遗产官司,那时法院认为我没成年,所以他对我有抚养义务。
所以迄今为止,我始终坚强的屹立在他家的房子里,跟他生活。
他身边的人全都认为我是他的妹妹。
那妇科医生看到他的脸色,干干笑了一声,又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还在读大学吧……”
陈祭白合上那些检查报告,抬脸看向同事:“是。”
同事看着他脸色:“那……”
我眼神又开始乱摆。
陈祭白说了两个字:“打掉。”
……
晚上回到家,我跟陈祭白就争吵了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堕胎!这是我的孩子!”
“小小年纪怀孕还给你骄傲上了?你在外面上学,就是学着怎么跟男人乱搞是吗?”
“关你什么事!”
暴风雨的争吵在房间里呼啸而过,似是要掀翻屋顶。
可这是常态,在这屋檐下,我们始终都在死掐对方。
如果这世界上一定有前世仇人一说,那么我们前世一定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关我什么事?你忘记你是吃谁的长大的?你别忘记你现在的监护人是我。”
“我都成年了,你滚!”
“彦彤!”
他阴沉着一张脸,似是一巴掌就要呼啸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