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辩解完了,就到皇上说话了。“事情是出自安王府,人是在南淮王府找出来的,南淮王管理不严,任凭贼人在府中行动自如,还险些造成大错危及皇族,滋事严重,南淮王请立世子的事情便先驳回,且安王府中给的损失就由南淮王府负责。”“是……”南淮王咬碎牙含着泪咽下这悲伤。“南淮王真是一个大好人啊。”安王感谢。两人对视,一个幸灾乐祸,一个喜一个恨。朝会结束。安王特地来到南淮王身边,拍了拍南淮王的肩膀,“南淮王,本王会尽快将损坏物件的账单送到府上的。”
“本王负责。”南淮王的声音略有些急促。
他府中那些东西不能被搜出来。
他们辩解完了,就到皇上说话了。
“事情是出自安王府,人是在南淮王府找出来的,南淮王管理不严,任凭贼人在府中行动自如,还险些造成大错危及皇族,滋事严重,南淮王请立世子的事情便先驳回,且安王府中给的损失就由南淮王府负责。”
“是……”南淮王咬碎牙含着泪咽下这悲伤。
“南淮王真是一个大好人啊。”安王感谢。
两人对视,一个幸灾乐祸,一个喜一个恨。
朝会结束。
安王特地来到南淮王身边,拍了拍南淮王的肩膀,“南淮王,本王会尽快将损坏物件的账单送到府上的。”
“没事,这次可以慢慢来。”南淮王神色难看。
“不行,慢不得,万一下次又出现问题了,本王都不好意思再找您要赔偿了。”
南淮王气愤的将安王的手从自己肩上甩下,“本王有急事先行离开,安王请便。”
若不是还在皇宫,南淮王怕是要忍不住直接抬手甩到安王的脸上了。
安王目送南淮王离开之后随着齐公公重新回到殿内。
“多谢皇兄配合。”安王笑眯眯的拱手。
皇上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每次都要朕给你料理烂摊子,这朝堂之上恐怕只有你安王敢无圣喻就直接带着锦衣卫冲到异姓王府里,胆子可真够大的。”
“臣弟这不是太着急了吗,毕竟那贼人差点烧了臣弟的府邸,伤了臣弟的妻儿,臣弟又担心那贼人上伤了……”
“好了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你那套说辞没必要再说一遍。”皇上摆摆手。
安王拱手,“等到臣弟拿到南淮王送来的赔偿便尽数上缴国库。”
皇上心中愉悦,嘴上还是说:“不用全数,一半即可,毕竟你府中确实有损失,朕的侄子也确实被吓到了。”
“皇兄英明,臣弟感激不尽。”
“南淮王这次可记恨上你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别被整到了,朕可只剩下你一个皇弟了。”
“皇兄关心的是,臣弟心中已有了对策,这次一定要将南淮王的把柄抓到一举攻破。”
安王深熟皇上的想法,知道皇上要对南淮王积怨已久,便顺着话说。
“嗯,有对策便好,你先下去吧。”
——
回到安王府。
“夫人,你帮我拟一份昨日损坏物品的名单,我一会派人送到南淮王府上,让他给我们赔偿,多拟一些贵重物品,让他出出血,谁让他意图害我儿。”
安王妃正低头逗着嘉嘉,听到这话便指了指桌子。
“已经拟好了,你看看行不行,不行再加点。”
安王拿起桌上的纸细看,没一会便笑开怀,“可以,我立马让季影送去南淮王府。”
安王妃拟的比安王想象中的狠多了,他只是想在真实价格上加五倍,她则是想加十倍,估计是记恨南淮王要害璟儿。
不过他也不怕南淮王不给。
毕竟,谁不知道安王府上有钱,随便一个摆设就价值不菲。
让人将名单送去之后,安王就腻在安王妃身边,感受着短暂的闲暇。
“平日我们与南淮王也无冤无仇,为什么南淮王会想杀我们的璟儿?”安王妃至今都没有想清楚其中的原因。
安王亦然。
外人只知璟儿和礼儿是过继过来的,安王妃对两个孩子也是‘冷漠’,害他们并无好处。
嘉嘉是知道这点的。
【唉,其实南淮王真正想对付的不是大哥哥,而是娘亲,只不过娘亲身怀武功,爹爹又保护的好,南淮王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恨她?
安王妃自问见到南淮王的机会屈指可数,怎么会和南淮王结仇?
【南淮王有一个和白月光的私生子,那私生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南淮王想暗中帮他,最后将他塞到军队里,正好还被分配到外祖父的军队里,外祖父最讨厌的就是偷奸耍滑之人,就将人赶了出去。】
【可偏偏那个私生子是个心高气傲的,觉得自己父亲是南淮王,就记恨上外祖父了,在大军同敌国征战的时候,想偷偷给敌国开城门,最后被发现了,当叛徒处决了。】
【白月光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就找上南淮王各种添油加醋,南淮王便记恨上外祖父,想着让外祖父也感受一下丧子之痛,可惜外祖父和舅舅常常镇守在边关,回来的机会寥寥无几。】
【他知道外祖父最疼的就是娘亲了,从坏蛋那边知道大哥哥和二哥哥是娘亲的亲儿子,便动了主意想将大哥哥害死,等到后面再跟娘亲和外祖父说。】
【娘亲被气病了,在流放路上死了,外祖父也被气死了。】
有了嘉嘉的解释,一切变的清晰了然了。
安王妃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若是真让那私生子开了城门,敌国军队一旦进城门烧杀抢掠,哪怕爹和哥哥们能将他们打退,也势必会两败俱伤,百姓的死亡更会成为朝臣弹劾攻击的话语。
一家人简单地用完午饭后。
安王在书房处理事务,侍卫来传报,“王爷,找到那个接生婆了。”
“把她带过来。”
安王又对着旁边的知南道:“去将王妃,小姐和两位公子请过来。”
书房中有一屏风,就放在角落。
安王妃几人就坐于屏风后边。
“王爷,人就在外边,只不过……”侍卫迟疑。
“只不过什么?”
“那人的脸被毁得彻底,很是吓人。”
“本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把人带进来。”安王冷静。
接生婆被押进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的。
“王爷。”接生婆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会重回安王府。
安王的桌上放着一份关于接生婆的资料,有改名前的,也有改名后的。
“刘阿婆,四十六岁,京城人士,曾在安王府当接生婆……现名翠花,丈夫刘波,有三个儿子,最大的九岁,最小的五岁……”
接生婆知道安王能找到她肯定是已经将一切查清了。
她身板微弯,匍匐在地上,“是民妇。”
“当年你在本王府中为王妃接生的事情可还记得?”
“民妇记得。”
“那日接生的到底是一对死婴,还是另有隐情……”
“没有隐情,那日民妇为王妃接生时,两位小公子都因脐带绕脖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