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咫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颜知渺正要开口,手腕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撑伞的司机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江斯砚一把走上前冲进雨里,大雨淋湿了一身。“……听话,阿渺。”“江总,你没事吧?”司机连忙上前来,却被江斯砚冷声驱赶。“滚开。”林寻咫见状也想插手,被回过神来的颜知渺拦住了:“林总,你先走吧,送小渔回家。”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影响。林寻咫犹豫一下,把伞交给颜知渺后转身离开。颜知渺没拿稳,被大风吹翻,滚进了绿化带中,沾满了泥泞。
江斯砚站在她家楼下,司机给他撑着伞。
颜知渺只一眼,就垂眸移开了视线。
颜知渺想过江斯砚会来,因为他必然会气她的不告而别。
但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反而是林寻咫先开了口:“江总,你怎么也来了?”
江斯砚冷眼睨他,再次开口:“阿渺,过来。”
颜知渺没有动,无声地拒绝了。
雨幕朦胧了视线,颜知渺没有看他,却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他的神情。
哪怕已经放下,记忆还是没有忘记曾经的习惯。
林寻咫扯动唇角,似笑似讽:“江总,休假了也喜欢管下属的私生活?”
“闭嘴!与你无关!”江斯砚的脸色似乎比冬天的雨还要让人感到寒冷。
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更哑:“阿渺,过来,离开他。”
颜知渺张开唇,平静地看向眼前人:“江斯砚,你是以什么立场和我说的这些?”
江斯砚眉头皱紧:“你是我的特助,我最重要的搭档!”
这个回答,丝毫不出颜知渺所料。5
说到底,江斯砚会来见她,只是因为需要她,或是不满她竟敢自作主张就离开。
但其实,没了她,江斯砚并不会有多在意吧。
因为江斯砚从来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颜知渺否认了他的回答:“可我已经辞职了。”
江斯砚语气冷硬:“我不接受你的辞呈。”
“江总,哪怕你不答应,它已经盖了章,具有法律效益。”颜知渺吐出一口白雾,“不要任性了,江斯砚。”
江斯砚的眉头皱得更紧,面色阴沉。
颜知渺叹息一声,和林寻咫说:“谢谢你,抱歉,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林寻咫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颜知渺正要开口,手腕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撑伞的司机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江斯砚一把走上前冲进雨里,大雨淋湿了一身。
“……听话,阿渺。”
“江总,你没事吧?”司机连忙上前来,却被江斯砚冷声驱赶。
“滚开。”
林寻咫见状也想插手,被回过神来的颜知渺拦住了:“林总,你先走吧,送小渔回家。”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影响。
林寻咫犹豫一下,把伞交给颜知渺后转身离开。
颜知渺没拿稳,被大风吹翻,滚进了绿化带中,沾满了泥泞。
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进衣襟,冷得人声音都在发颤:“江斯砚,够了,我真的累了。”
江斯砚的眼尾猩红,紧紧地盯着她,似是不甘,又似是不敢置信。
“累?我哪里对你不够好?”
若不是颜知渺早就知道真相,任谁见他这幅对她紧张万分的模样,恐怕都会心软。
可惜,她比谁都清楚。
颜知渺耳边又响起那时听到的话:“爱?我从不爱任何人。”
江斯砚最嗤之以鼻的东西,却是她最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
不过已经是曾经了。
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是曾经了。
颜知渺深吸一口气,强硬地一根根掰开江斯砚的手指,不再留下任何余地。
“江斯砚,忘掉那些吧,一切不可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