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落胭早早入睡,却睡得极不安稳,大风“嗖嗖”的刮着,拍打着玻璃窗户,像山鬼在外面吟唱,与她的梦境交杂在一起,分不清真实与虚假。她梦见了小时候,哥哥带着她去了薄家,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薄城深,16岁的少年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休闲服,面容比现在青涩,少年郎意气风发,风采耀眼。10岁的她站在哥哥的身边偷偷的看着他。画面一转,变成了老爷子,老爷子不再是那个宠爱小辈的老人家,他面露凶相,浑浊的眼睛里面是对她的厌恶,在质问她,为什么毁了他最喜爱的孙子?是他对她不够好吗?是不是为了薄家的财产爬上哥哥的床?
晚上,周落胭早早入睡,却睡得极不安稳,大风“嗖嗖”的刮着,拍打着玻璃窗户,像山鬼在外面吟唱,与她的梦境交杂在一起,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她梦见了小时候,哥哥带着她去了薄家,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薄城深,16岁的少年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休闲服,面容比现在青涩,少年郎意气风发,风采耀眼。10岁的她站在哥哥的身边偷偷的看着他。
画面一转,变成了老爷子,老爷子不再是那个宠爱小辈的老人家,他面露凶相,浑浊的眼睛里面是对她的厌恶,在质问她,为什么毁了他最喜爱的孙子?是他对她不够好吗?是不是为了薄家的财产爬上哥哥的床?
薄思绮也失望地看着她,为什么要瞒着她?是不是没有把她当闺蜜?她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她竭力嘶吼着,“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薄城深握着周落胭的手,温柔叫醒她,“胭儿,醒醒,胭儿,胭儿……”
周落胭噩梦中醒来,明亮的白炽灯光晃着她的眼,她还心有余悸。
再看向旁边的薄城深,也是忧心地看着她,薄城深还穿着西装和大衣,看样子是还没有来得及脱去外衣,他坐到床上,一条长腿有一半放在床上,一半悬空,把周落胭扶起来抱在怀里,才发现她的后背全湿了。
周落胭还没有回过神来,任由薄城深抱着她,薄城深把她的落在脸颊的头发边别到耳后,脑门上是细细的薄汗。
“我去洗个毛巾帮你擦擦身子,顺便换一套衣服。”
周落胭点点头,脸色略显苍白,靠着床头发呆,像个一碰就碎的病弱美人,我见犹怜。
薄城深去翻周落胭的袋子,发现没有多余的睡衣,他拿了一件自己地白衬衫放到床边,又去浴室拧了个湿毛巾出来,脱去周落胭身上的衣服,周落胭穿的是裙子,她自己把裙子卷到腰部,腰部以下用被子盖住。
她抬起头,让薄城深把睡裙给脱下来。薄城深看着周落胭白皙的身子,白色的灯打在她的身上,白得仿佛在发光,用任何颜料都调不出来的白,白的细腻。
薄城深眼里没有任何的邪念,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周落胭白嫩的皮肤。周落胭的耳根子渐渐红了,苍白的脸庞也染上了红晕,像落日的晚霞。
薄城深抬起眼皮看了眼周落胭,见她眼神躲避,故意调戏她,“下半身要不要擦?”
前面已经擦完了,周落胭拉起被子,盖住上半身,像乌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不用擦。”
“那我再去洗个毛巾帮你擦擦后背。”
周落胭水灵灵的大大眼睛看着他,下半张脸藏在被子里面,眼神清澈干净,要不是顾及到她今天情绪不好,薄城深想把人狠狠按在床上来一次。
“胭儿,你要是再这样看我,后面发生什么,我就控制不了了。”
周落胭畏怯地把整个脑袋都埋到被子里面,薄城深不由失笑,喜欢瞎撩,又不敢负责。
等他拧了个湿毛巾出来,把周落胭从被窝里面挖出来,伸着手进被子里面就可以摸到光滑的皮肉,周落胭被摸到敏感的地方,在被子里面不受控制的“哈哈哈”笑着。
“我自己出来。”
周落胭慢慢弓着身子,露出一个白皙瘦削的后背,两个叠起的蝴蝶骨,像两只随时要翩翩起舞的蝴蝶。薄城深并不急着擦干净,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脊椎滑下来。
一种酥麻感从颈椎延伸到尾椎骨,周落胭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忍不住从被子里面把头伸了出来,还不忘记捂着胸前。
“薄城深,我不擦了。”
这哪里是在帮她擦身子,简直就是把能吃的豆腐都吃完了。
“好了,不逗你了,等下自己把衣服换上。”
等薄城深进去浴室后,周落胭才把自己衣服床上,周落胭把衣服放在鼻子闻了一下,有他身上的味道。她穿上衬衫后,扣上扣子,躲进被子里面。
浴室里面传来了水声,浴室是透明的,下着百叶窗,但里面却没有半点雾气。
周落胭望着浴室的方向,半点睡意都没有,发呆地看着天花板的灯罩,发现灯罩还是花纹的,就这么睁着眼睛,发着呆。
浴室的水声停了,窗外的风声也停了,薄城深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室,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是精瘦,不是很夸张的肌肉。
“你又用冷水洗澡了吗?”
“嗯。”
薄城深把别起来的浴巾一角拉了出来,解开浴巾后随手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全身光裸地站在周落胭面前,周落胭也不害臊地盯着,两人在一起多年,她早已从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薄城深套了裤子上床,把周落胭搂入怀里。
“睡觉。”
周落胭拉着薄城深的手把玩,“我睡不着了。”
薄城深一只手枕在脑后,“那我们干点别的。”